第64章 又被老公收拾了(1/1)
洛南笙屁股上的旧伤还没有好全,新伤就叠了上去,从屁股上加重的痛感,她就能真切地感受到傅斯宴是多么愤怒。
“啊——”洛南笙又痛又委屈,拖长的音调嚎得特别凄惨。
“闭嘴。”傅斯宴的手没有停下来。
“凭什么让我闭嘴啊?你打我,连喊也不让我喊吗?抗日神剧里就是审犯人,也没有不许人惨叫的。”洛南笙愤恨地胡搅蛮缠。
傅斯宴觉得洛南笙这个瞎掰的劲儿是越来越足了,竟然把他的手跟抗日神剧里的烙铁相提并论。
“啊!我是你老婆,是傅家的女主人,可是你想打就打,我不要面子的啊?”洛南笙情绪激烈的控诉,她觉得她比窦娥还冤。
至于她撒谎去拍内衣广告的事,被她选择性忘记了。
“傅斯宴,你就是个混蛋暴君!我的心都要被你打碎了!啊!!!”
洛南笙这个冤这个委屈啊,傅斯宴把她带回来就开始打他,她枰来还以为能靠美色蒙混过关呢。
傅斯宴听着洛南笙蛮不讲理的控诉,心头的火越烧越旺,见洛南笙越说越激愤,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警告她说:“差不多可以了,你再骂,就继续打屁股,打得比刚才更重。”
洛南笙听着好气,傅斯宴的大手就是他的武器,洛南笙的屁股就是她的软肋。
她也有武器。
“你再打,我、我……”
“你怎么样?”
“我就哭给你看!”憋了半天,洛南笙憋出这么一句话。
傅斯宴:“……”
还真是个有力的震慑和威胁。
傅斯宴心里还是有气,不过不想让洛南笙从窦娥进化成孟姜女,他傅家不如长城坚固,可禁不住多少哭声。
“以后还敢不敢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铁骨铮铮的洛南笙为了她的娇臀,也少不得要识时务服软。
“不敢了。”洛南笙乖巧又软糯地答。
傅斯宴把洛南笙抱在怀里,揉了揉落南笙的头发:“以后少惹我生气。”
“我哪敢?”洛南笙看傅斯宴神情缓和了,心里的小幽怨升腾起来,“傅大人说打就打,我还哪惹傅大人生气啊,我不要小命了吗?”
“你要那么胆小倒好了,”傅斯宴捏了捏洛南笙的鼻子,“胆大包天洛南笙,明怂暗勇洛南笙,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
洛南笙听着傅斯宴这话音,以后要把打屁股变成常态化惩罚手段了,顿时又害怕又委屈,悲从中来,嗷嗷嚎哭起来:“我是你老婆,是你的另一半,又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你这么随意地打我,我以后出去怎么见人啊?”
她化悲愤为勇气,把眼泪和鼻涕一个劲儿地往傅斯宴订做的昂贵衣服上蹭。
傅斯宴拿过纸巾,用以代替他的衣服给洛南笙擦眼泪:“这么委屈吗?说说你哪里委屈。”
洛南笙接过纸巾很大声地擤鼻涕,响得跟吹号角似的:“就是你总打我,让我委屈,难受……”
傅斯宴正色道:“就你委屈?我不委屈?”
洛南笙:“???”
“明明打人的是你,挨打的人是我,你还委屈了?”洛南笙气得腮帮子都微微鼓了起来,“可真是对不起,我的屁股太硬,顶伤了您的手。”
“我是说你总是先斩后奏,不跟我商量就硬来,跟爸和大哥逼我同意你去上学,不跟我打声招呼就去拍内衣广告,这都是你做的事,明知道我会生气,你还是一意孤行。”
傅斯宴一件一件列出洛南笙的罪状。
“我想跟你商量,可是你总是坚决不同意,你说的商量根本就不是商量,而是要我完全听你的,我想去上学,你不让,我想去拍戏,你不让,你要是想找个东西陪在你身边,完全听你的,那为什么不养条狗呢?”洛南笙觉得她自己理直气壮。
傅斯宴本来略消气了,让洛南笙一番话气得手又痒了:“皮又痒了是吧?没打够你是吧?还顶嘴?”
洛南笙怕傅斯宴再动手,可又着实委屈的要命,于是一头栽进傅斯宴的怀里,眼泪鼻涕直接洇进傅斯宴的衣服里:“呜呜呜,你仗势欺人,你不讲道理,你强取豪夺,小牛不喝水,你非要强按头!”
傅斯宴的胸口被洛南笙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这个小东西,不仅性格头铁,小小的脑袋也是真的铁,把他撞得闷痛。
“好了好了,”傅斯宴被洛南笙哭得心软,语气和缓了一些,手轻轻地在洛南笙的头上拍揉,“别哭了。”
“我就要哭,我没有人权,想上学上不了,想拍戏拍不了,哭是我仅剩的自由了!”洛南笙哭着悄悄抬眼偷瞥了一眼傅斯宴的脸色,一看他不生气,并且有松口的迹象,赶紧蹬鼻子上脸积极争取,“我真的好想上学,好想去拍戏啊,那是我的梦想啊。”
“坐起来先。”傅斯宴觉得是时候跟洛南笙好好解释一下他做那些决定的原因了。
洛南笙把脸埋在傅斯宴怀里耍赖不肯起:“我不,难过使我骨头更软,起不来。”
傅斯宴架着洛南笙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拉起来,让她在自己面前坐好:“我之所以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是踩着许多人的血肉上来的,树下来的仇敌不计其数,外面有无数只眼睛盯着,准备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给致命一击,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如果我不安顿好,就放你出去,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我很难原谅我自己。”
洛南笙一听,眼里的潮水立刻退了。
原来老公那么做都是有苦心的,是她错怪了老公。
“我没有说不准你去,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让你得偿所愿。”傅斯宴郑重说道,“听话,再忍忍好吗?”
洛南笙激动地轻呼一声,抱住傅斯宴,小猫一样在他的脸颊和脖子边上狂蹭:“老公你太好了!”
傅斯宴把洛南笙拉下来:“快去洗,以后别再因为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丢人。”
洛南笙欢欢喜喜地洗脸去了。
傅家的矛盾已经圆满结束,金家的好戏正要在上演。
金溪草回到家还害怕得坐立难安。
傅斯宴肯定会找她算账,不如……就先出去躲一阵吧。
金溪草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而后爬上了金家的高墙。
“金溪草,干什么去?”
就在金溪草一条腿踏进墙外自由的空气里时,金峻宁冷幽幽的声音从里面的墙角下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