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南下怀州(1/1)
话说宋鑫宇等人放火烧了京城之后,凭借着京城南门守将曹玉安的掩护,成功逃出了京城。
宋鑫宇等人在逃离京城后,一路上紧张而又充满了不安。虽然他们已经离开了京城,但他们知道,刘景澄必定会派人追击他们。于是他们不敢停留,一路疾驰。
马车在小路上颠簸前行,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时不时传来鸟鸣声和松枝摩擦的声音。宋鑫宇等人静静地坐在车上,面色凝重,心中一片忐忑不安。他们知道,这段路程虽然遥远,但也意味着他们离自由越来越近。
夜幕降临,星空下的小路变得更加黑暗,他们只能依靠月光和灯笼才能看清道路。
马车还在不停的赶路中,宋鑫宇问孙通道:“孙通,我们现在到什么地界了?”驾车的孙通道:“公子,我们现在应该到了锦州的地界。”
宋鑫宇听后 宋鑫宇听后心中一喜,他知道他们离怀州已经不远了。他看着窗外,远处是苍茫的群山,他心想,怀州就在眼前,他可以将敌人赶回家了。
于是,他向孙通道说:“孙通,我们离怀州还有多久?”
孙通道看了看宋鑫宇,然后说:“公子,再过两天我们就可以到达怀州了。”
宋鑫宇点了点头,他知道他们还有路上的艰难险阻需要克服。他望着窗外,远处是黑漆漆的树林,他心想,敌人可能就在前方,他得提醒孙通道小心。
于是,他向孙通道说:“孙通,我们前面有什么危险吗?”
孙通道看了看四周,然后说:“公子,前面是树林,有一些刘景澄的士兵可能会在这里巡逻。不过,现在已经晚上,他们应该已经回去休息了。”
宋鑫宇点了点头,他知道孙通道说的是对的。于是,他们继续赶路,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远处是模糊的轮廓,他们知道,怀州就在前方,他们必须继续前进。
宋鑫宇看着睡着的黄琼,心想:这个姑娘真的是胆大,尽管自己称呼她为师姐,可是她的年龄可是要比自己小。
秦冉见宋鑫宇盯着黄琼看,微笑着说道:“殿下心里在想着什么?”宋鑫宇见秦冉问道,忙说:“没什么,对了,先生,你说,我们到了怀州,真的能够成功举兵勤王嘛?”
秦冉微笑着回答宋鑫宇的问题:“殿下,我会尽力让你们成功举兵勤王。但是,我也希望您能够明白,我们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
宋鑫宇点了点头,他知道秦冉说的是对的。他们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他相信,只要他们一起努力,一定能够成功。
孙通赶了一夜的路,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归荼见状,对孙通说道:“孙通,你进马车里睡一觉吧,我来替你赶车。”宋鑫宇疑惑的问道:“归荼兄弟,你竟然还会赶马车?”
归荼看了看宋鑫宇,然后说:“殿下,我曾经是马车手,这些年来,我也学了一些东西。”
宋鑫宇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归荼竟然还会赶马车。他感慨道:“归荼兄弟,你真是太不容易了。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武艺高强的人。”
归荼笑了笑,他知道宋鑫宇说的是真的。他确实是武艺高强,但也明白宋鑫宇的疑惑。于是,他赶忙解释道:“殿下,我这也是为了赶路方便。我们已经走了一夜了,如果不是我赶车,我们就要晚点了。”
宋鑫宇点了点头,他明白归荼说的是真的。于是,他感激的看着归荼,说道:“归荼兄弟,你真是太不容易了。我会记在心里的。”
归荼笑了笑,他知道宋鑫宇说的是真的。他确实是為了赶路方便,才能在那么晚的时候赶路。于是,他们继续赶路,天色已经渐渐亮起来。远处是模糊的轮廓,他们知道,怀州就在前方,他们必须继续前进。
他们又赶了很长的路,终于在两天后到达怀州城门,城墙上守卫见一辆马车缓缓向城门,连忙叫停他们,并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宋鑫宇叫孙通停下,并走出马车,对城墙上的人喊道:“我乃大钰国齐王殿下,你们鲁王宋钦的二哥,快叫他来见我,我有要事相告。”
那守卫听了后,半信半疑,但还是去把鲁王宋钦给叫来了。
宋钦听闻自己的二哥来到了怀州,并且就在城门处,大惊,心想:自己的二哥不是被刘景澄所害,然后失踪了吗?怎么会跑到怀州来。
但还是很快就平复了心情,整理了一下衣服,并准备去看看这个二哥到底是不是真的。
宋钦到了城门处,叫守卫打开城门,一开城门,宋钦便看见了走下马车的宋鑫宇。
一见到宋鑫宇,宋钦便激动了起来,并跑上前去,一把就抱住了宋鑫宇说道:“二哥,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到怀州了,你不知道,自从你失踪后,我一直打探不到你的消息,没想到你今天竟然出现在了这里,可真是想死兄弟我了。”
宋鑫宇也抱着宋钦,并说道:“二哥我也想你,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等什么时候有时间,二哥慢慢和你说。”
宋钦点了点头,然后松开自己的手,对着宋鑫宇说道:“走,二哥,进城去,到我的王府,我们哥俩好好的叙叙旧。”
“嗯。”
宋鑫宇叫归荼牵着马,一行人一起走进怀州城。
鲁王府内,由于宋鑫宇等人的到来,异常的热闹,宋钦命下人杀猪宰牛,大摆宴席。
会客厅,众人齐坐一堂,宋鑫宇向宋钦挨个介绍,等介绍到秦冉这时,宋钦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能够见到传说中的五方法老之一。
宋钦连忙端起酒杯,对着秦冉敬酒道:“晚辈宋钦敬前辈一杯酒,久闻先生大名,今日终得一见。”
秦冉也端起酒杯,并说道:“不过是江湖上的人,尊敬老夫罢了,一个虚名而已,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