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灌篮高手（1/1）
为了参加市篮球赛，季铭明天都很认真地练球，韩诚宇负责教他投篮抢板，祝辰星负责教他传球和运球，每天放学后，三人的身影从不缺席在夕阳下的操场上。他们从黄昏练到日暮，从日暮练到华灯初上，练到满天星辰。有时候回到自家的小区里也忍不住灌上几个篮。
队长石捷还是不看好季铭，但是韩诚宇坚信他可以胜任，况且校队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也只好一边叹气一边皱眉，但每天都看见三人勤奋练习也不免有些感动。
一天他与韩诚宇单独在操场上不禁聊道：“那个季铭练得怎么样了？看他倒很用功，你也真的认为一个球盲可以在一个月时间内急训成功？”
“他不是球盲，他只是一个新手而已，将来还是个高手。”韩诚宇向篮里灌进一个球停下说。
石捷撇撇嘴：“将来？多久？他才接触篮球的。”
“是的，但是他已经有很不错的技术了。”韩诚宇一边灌着篮一边说，“其实你只要把比赛看成像平常练习一样，那么一切都简单了。
季铭不是个球盲，他球感很好的，他只是还没接触这个领域，现在已经有人带他进入了，他绝对是个很出色的篮球运动者。”
“你真的这么看好他？”石捷开始怀疑自己的看法了。
韩诚宇停下灌篮。
“防守有你和祝辰星，投球有我，季铭在内随便做些活动，比赛就不成问题了。”
“你要安排他首发上场？”
“是的。如果效果不好还可以及时换掉。季铭绝对是替补里最好的一个。”他很坚定地看着他。
石捷无话可说了，他吐了口气说：“好，期待我们这次比赛成功，明晚集体打一场球赛看看。”
石捷刚一说完，就看到操场外围的水泥道上走来一个人。
“有美女来了。”石捷吹了声口哨。
韩诚宇随着石捷的目光望去，吴倩倩脸略带怒色，走近两人身边，停下对石捷责道：“你上次都没有值班了，今天你又没去。”
“哦，对不起，美女。这几天校队要训练。”
“有事也可以请假，找人代班呀，你到底还要不要当管理员了，不当了就去找秦老师说一声，别每次值班我一个忙不过来！”
诚宇暗笑：“讨债的来了。”便转向一边，尽量离他们稍远点的地方，默默地练自己的球不去关注两人的拌嘴。
石捷被凶得无话可说，这几天因校队的事忙得不亦乐乎，早忘了在图书馆值班的事，正搔头挠耳瞧见了不远处的年级团支书童笑微，便急急地招呼她过来。
“笑微。”他喊道。
“什么事？你们篮球队的事决定好了吗？”童笑微一边走来一边微笑着说道。
好个靓丽的妞！吴倩倩在心里赞道。不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高挑纤细的身材直比梦露，柔情似水的眼睛含情脉脉，时尚光鲜的衣着犹如春日里的桃花，满面春光十里春风都不如她。可是几秒钟后，吴倩倩就改变了心里的赞美，只因这个女孩来到这里看都没看她一眼，脖子像是被固了根木桩，她头昂着像个大白鹅似的，高高扎起的马尾辫在脑后荡啊荡的，很不安分，她目不斜视的样子在吴倩倩看来像个木偶，她高傲得像个资本家小姐。吴倩倩心想自己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她瞥都不瞥一下，而且自己都望着她好半天了。此时，她觉得这个女孩也只是单纯的漂亮了，闻不到半缕灵魂的香气，恐怕只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半颗有趣的灵魂都没有。
“笑微，你帮我去图书馆代个班好吗？”
“你们不是有两个人值班吗？你不能去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嘛？”
吴倩倩一听这话，心里顿觉不爽，本来两个人做的事凭什么就理所当然推给的一个人做？
“人家一个人忙不过来。”石捷故意拉长音，笑着用眼角扫了一下吴倩倩，那个童笑微这才稍稍偏首看了一下吴倩倩，果然，她一直没注意到吴倩倩，她来的时候就一直不去关注石捷和诚宇以外的人。吴倩倩断定她也只是拿眼角的余光简单地扫了一下自己这个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人。
“好啊，球赛赢了要请我吃饭的。”
“一定。”
童笑微转身走向不远处的篮球架下正在运球的韩诚宇，她将手中的矿泉水递给他。
“球赛那天不用值班吧？”石捷转向吴倩倩问道。
“不用，你放心打你的球吧！”吴倩倩也故意拉长音没好气说道。
“那你过来看球赛，我送你市体育馆门票！”
“切！球赛有什么好看的？像你们这样的臭水！”吴倩倩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喂，同学，你这样说话，会被市六中全体学生唾骂的，我的粉丝也会围攻你的。”
“臭美！还你的粉丝，你的粉丝就是这烂石头吧！”吴倩倩说着就踢了脚下一个小石子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喂喂喂……”被莫名其妙羞辱一番的石捷在身后抗议叫着，只换来一个向夕阳下走去的窈窕少女的背影。
“女孩火气都这么大？”石捷搔着头嘀咕着，他看了看天边的火烧云，又看了看吴倩倩远去的身影。
冰阳发现季铭回家越来越晚了，家人几乎等不到他吃晚餐，有时回来后又会跑出去，直到很晚，冰阳都已温习完功课，他才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回来，季姨问他，他总是支支吾吾说是替同学补课。
这一天傍晚，冰阳倒是发现季铭早早回来了，在楼下的小区花园里，他坐在单车上，脚支在地上，车旁边立着个女孩，从身影看像是伊俏，两人在说话，冰阳还可以看见季铭脸上显露的微笑。看到冰阳从楼上下来，季铭不觉有些慌乱，冰阳却假装没看见两人直径向外面走去。等她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季铭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冰阳故意嘲讽他说：“咦，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早？”
“大功告成了，当然可以早点回来了。”季铭伸着懒腰说道。
“表白成功了？”
“啥？”季铭很无语。
“姐，你想歪了。”
“唔……”冰阳很无语。
“姐，给你。”季铭将一张票放在茶几上，冰阳走过去拿起来看，原来是一张市篮球联赛入场券。
“这是周六市篮球赛的入场券，姐，你一定要去看啊！”
“你不请吴倩倩吗？”
“她还用我送吗？石捷早给她了。”
“那伊俏呢？”
“她也有，都有，你关心的人都有。”
冰阳白了他一眼：“呵，你后勤服务做得很到位嘛，给你每个粉丝都发票了？”
“我又不是卖票的，哪能给每个人都发呀，再说，我哪来的粉丝啊！姐，我这张票很难弄到的，还是纪念票呢。”季铭兴奋的手舞足蹈，完全不顾冰阳的明朝暗讽。
周六一早，季铭就早早地出门了，还让季姨转告她一定别忘了去体育馆看球赛，冰阳奇怪季铭这么关心球赛却没等自己同行，可能是去找伊俏了吧。冰阳这样想着，吴倩倩的电话打来了。
“有票吧？看球赛吧！”
我的天！全世界都约好了似的，不就市联赛吗？有必要这样“震惊中外”吗？不过当冰阳和倩倩两人看了球赛才知道，之所以这样还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季铭上了赛场。
冰阳和吴倩倩的位置还比较不错，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赛场上的波澜壮阔，整个体育场观球赛的基本都是各个学校的学生，还有小部分体育协会篮球协会成员，篮球爱好者。市六中是上午场的第三轮，冰阳和吴倩倩把前面两场也当热身一样观看，两轮其他学校比赛结束，市六中上场了，所有队员身着白色队服，个个帅的像model 走秀，对方是市一中的队员身着红色队服，个个结实的像摔跤的，他们都在赛场周边做着热身运动。
吴倩倩笑着说：“这是偶像派和实力派抗衡。”
“可惜，既不是选秀比赛也不是摔跤比赛，所以还是有期待谁负谁胜。”冰阳接话道。
忽然，两人惊讶地发现赛场有个熟悉的身影——季铭。两人差点惊叫起来，他什么时候开始打篮球的？还进校队了？还参加这次比赛？多不可思议！原来这一个月以来每天晚上回来那么晚都是在练球啊！不是在谈恋爱，哎呀，白白浪费了好奇之心，真不如去谈恋爱好了！要是季姨定会这么认为。
场上的季铭一脸阳光，不忘在看台上搜索她们的身影，远远地向她们做了个鬼脸，便扎进队群等待比赛开始。与此同时，冰阳还看见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苏依舞会上的 hurry。他同样身着白色的队服，红色的发箍，还有那个大大的数字“11”，这可不就是现实版的流川枫嘛！与之前苏依的照片上的如出一辙，原来 hurry 真的一直都在市六中啊！他怎么会在市六中呢？太不可思议了，冰阳惊呆了，她赶忙跑去偷偷查找这次参赛的市六中队员的名单，果然有季铭，另外除了石捷和祝辰星，剩下的都是她不认识的，并没有hurry，这几个陌生的名字分别是陈剑剑、李悦、朱强和韩诚宇。冰阳揣摩着哪个才是他的名字。
比赛开始了，季铭一开始还有点放不开，但片刻之后就活跃起来，他身段非常灵活，漂亮的运球传球抢球，对手几乎没办法从他手里把球抢走，他总是把球快速准确地传给 11 号，几乎等候在篮下不远处的韩诚宇立马做了个完美的投球。季铭和韩诚宇配合得天衣无缝。
“季铭好灵活像条鱼！”“那个 11 号好酷哦！”看台上的吴倩倩兴奋不已，队长石捷一个漂亮的盖帽让吴倩倩激动得差点都要哭了。呐喊声，尖叫声，口哨声在看台上沸腾，比赛也越来越激烈。
上半场结束时，比分到了 48∶40，六中领先了 8 分。拉拉队在场上跳了几下之后，下半场就开始了，下半场比赛一开始，局势明显对六中不利，韩诚宇季铭一上场就被对手盯住了，市一中变了战术，只要球到了季铭手里对方球员似乎一窝蜂地涌了过来，他们切断了季铭到韩诚宇的这条连线。两次不小心带球都撞人了，季铭被警告犯规了，这让季铭很恼火，传球的周次和时间都被逐渐拉长，这样，红队很快拉平了比分，又反超了比分。石捷、祝辰星都有些沉不住气了，接连出现失误，只有诚宇还是沉着地尽可能地完成投球，保持分数不被拉开太大距离。在下半场时间过了一大半的时候，季铭忽然被撞到了，似乎还撞得不轻，很久都没能从地上站起来。裁判暂停了比赛，比分停在了 78∶89，六中落后了，吴倩倩和冰阳气得直骂。白队只得换人了，季铭被队友搀扶了下去，比赛继续。
“偶像派就是敌不过实力派啊！”吴倩倩望了望比分悲哀地说。
白队似乎是背水一战，可最后的不到十分钟里，白队又渐渐地赶上来了，牛气的 11 号贯穿了场内所有的位置，从抢篮板到运球传球再到投篮几乎一气呵成，他的运球很快，他的投篮很准，他的抢篮板很狠。线内的红队球员总是还等不到阻拦，他就将球在线外急急地投了进去，他的三分球非常精准和漂亮！像后羿射日的箭，像左轮手枪发射的子弹，美丽的像天边的流星。他要抢时间还要抢分数，他晃瞎了对手们的眼睛，他惊艳了全场！
“快！准！狠！”吴倩倩拍手叫道。
比分到了 92∶94，市六中落后两分，可是时间只足够一个灌篮的机会了，幸运的是这球来到了 11 号的手里，“成也 11 号，败也 11号”，这决定性的一球就看 11 号怎么发挥了，最差的结果是没有投进，比赛失败；好一点的结果是理想发挥进球，分数追平进入加时赛；当然还有更完美的结果，那就是出现个三分球，但是这概率太小了，而且只要发挥稍微那么不稳当一点点就落到个最差的结果。
这个时候队长石捷很焦急，他太明白队员们在这个时候的心理了，他们都会放手一搏，因为这最后一球在自己手里机会太难得了，扭转局面改写结局的机会就凭这孤注一掷，他们都只想到这球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和两种可能，他们忘了还有第三种可能，不，不是他们忘了，而是大多数球手对进球和不进球的把握真的只有一半，他们对命中率的概念不足以让他们发挥好第二种方案：保守一点求稳将比分拉平，争取加时赛的机会。所以他们选择大胆放手一搏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对 11 号来说就不一样了，球现在在 11 号手里，他完全有能力发挥好第二种方案的，可是如果他此时心态过分急于求胜，就会不由自主地实施第三种方案。想到这里，石捷紧张得直冒汗，可是时间已经不允许让他和 11 号沟通使用第二种方案，他也没有机会将他的想法传递给 11 号了，他只能紧张地呼喊着“篮下投球！篮下投球！”来尽可能地提醒 11 号。可是 11 号的速度太快了，他拿到球只稍运了两下，就远远地、草率地向篮里抛去了，甚至都没很好地调整一下姿势，也没很好地确认一下篮筐的位置，就那样草率地将球投了出去，虽说时间紧迫但这也太草率了吧。石捷悲哀地闭上了眼睛，他完全清楚：这关键时刻队员们都会害怕球还在手里的时候口哨就响起了，于是都会急急地投出去那一球。
11 号投出去的最后一球牵引了全场成千上万双眼睛，球在半空中画了个完美的抛物线落进了框内，那些抛物线下张大了的嘴巴，那些抛物线下静止的音律，那些抛物线下看傻了的眼睛，都在比赛最后时刻定格成了最精彩的画面。
尘 埃 落 定， 哨 声 吹 响。 比 赛 结 束 了，11 号 投 进 的 是 一 个 3分球！
白队的队员拥抱在一起，红队的队员陆续离场。
石捷刚刚差点窒息的心脏复苏过来，他一拳打在 11 号胸前骂道：“你小子，让你投 2 分球的，怎么不给别人加时赛机会啊？”说完故意看一眼旁边的市一中队员，哈哈大笑起来，他太开心了。那个市一中的红队队员愤愤地走开了。
“我从来不会让加时赛出现的。”
“哈哈哈！你小子太狂妄了！”
赛场上，白队的队员还留在那里拍照，童笑微和几个女生正围在他们身边。
“走，去看看季铭。”
冰阳和吴倩倩穿过雀跃欢呼的看台向赛场的更衣室跑去。季铭披着外套坐在长椅上，退场的队员陆续进来。
“我们赢了！ 95∶94。”
“你知道吗？你们那个 11 号最后灌进一个 3 分球耶！”吴倩倩说到 11 号的时候，捏住小拳头在胸前无比崇拜的样子。
“我就知道我们会赢。”季铭望着两人也开心地笑着。
“你的腿怎么了样了？”冰阳看着季铭做了简单包扎的腿问道。
“现在不碍什么事了”。
“呵，没想到你的篮球也打的这么厉害，这也算是‘为校捐躯’了吧！”吴倩倩笑着轻轻在他胸前推了一把。
“季铭，你的腿怎么样？”一个声音远远从背后传来，刚刚吴倩倩夸赞的 11 号和石捷正向这里走来。
“没事，就是近期走路有点障碍，好在比赛结束暂时不需要打球了。”
11 号俯下身来看季铭的腿。倩倩和石捷在一边调侃起来，“没想到你们的 11 号这么厉害啊！”
“那是啊！你知道当时他怎么加入校队的吗？”
“怎么加入的？”
“当时一个刚转学过来的新生，说要和校队的队长直接对话，然后他站到了我的面前说要和我单挑……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那次我当着全队所有人的面输掉了整整 10 个球……”
“哈哈哈哈……”
“真是说多了都是泪啊！”
“哈哈哈哈……”
“然后全队所有人都陆续和他 1V1，结果都输掉了，你说这样猖狂的人不让他加入校队，校队还有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
蹲在季铭身边的 11 号没有理会他们的对话，同样蹲在另一边的冰阳偷偷打量着这位透着一股野性的男孩，长长的刘海隐隐地遮住他的双眼，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皮肤并不是很白皙，可能是长期在运动场上打球的缘故吧，微微发着健康的黝黑，真的很像流川枫。
因为被长刘海遮挡的眼睑，没有被对视的目光刺到，冰阳差点看傻了眼前的这个 11 号。
“看来，你最近上学不能骑车了。”
“没关系，有人照顾呢，对吧？姐？”季铭冲着冰阳坏坏地笑问道。
11 号微抬起头来看向冰阳：“你是他姐姐啊！”
“嗯。”冰阳对视到了他的目光慌忙低下眼去点点头。季铭心里却微泛醋意嘀咕着：怎么长得好看的男生都认识我姐？
“你叫韩诚宇？”冰阳疑惑地问他，她奇怪他难道不是 hurry吗？毕竟自己没有真正见过 hurry 仅仅只是从照片上认识而已，照片上的人和现实还是有差异的吧！
她还没有向他真正确认过他到底是谁呢。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嘴角保留一抹淡淡的微笑。
“诚宇！”远处两个女生在叫他，是童笑微和伊俏，韩诚宇立起身走了过去，那个长马尾漂亮女生童笑微将一件外套递给他。伊俏走过来看季铭的腿，吴倩倩和石捷仍站在一边说话，冰阳没有在意他和她在说什么，她和他在说什么，他们在说什么，眼睛只盯着不远处的诚宇和童笑微，一个如屹立挺拔的水杉，一个如娇艳欲滴的牡丹，郎才女貌，他们两站在一起竟是那么的美。冰阳心里在遐想着。
“姐，你在看谁？”
冰阳回过神来，发现季铭正拿眼睛狠狠瞪着自己，脸不觉得红了，伊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看到冰阳慌张的样子，季铭又好气又好笑，故意怒瞪着她，硬要把她的脸瞪成红苹果。
“走啊，回家去啦，小屁孩！”冰阳没好气地说。
“我怎么走啊？你过来驼我吧。”
“一边去，我才懒得管你。”
最后，还是老同学祝辰星走过来帮助季铭，他走过来一边扶季铭一边对他们说道：“先送你回家吧，可能要打架了。
“谁？谁要打架？”冰阳大惊失色。
“市一中和我们。”
“为什么？”冰阳似乎明知白问，肯定是因为比赛，不过她这个见识只限于书本和课堂的乖乖女，认为比赛输了不至于就要打架吧。
“呵，”祝辰星冷笑一声，“打架不很正常嘛，哪次比赛、考试不打一场？”
冰阳吓得瑟瑟发抖，季铭急急问道：“那怎么办？我们能走吗？不帮帮石捷他们？”
“就你这样还帮他们，帮倒忙吗？没事的，我们六班同学基本都来了，还有你们二班几个，他们都料到了。石捷韩诚宇让我先送你回去。”祝辰星说完架起季铭就走，冰阳还愣在原地，直到季铭气得不停地叫她才回过神来。
好在后来冰阳打听到这次打架后来并没有打起来，才算松了一口气，她那有限的格局、狭隘的思维是完全想不明白“问题学生”的问题的。她偶然所得知的他们的一些言行举止都叫她战战兢兢。
第二天的冠亚季军角逐，市六中因队员伤损情况，导致最佳组合队员未能全部应战，最后输给了义城体育中学，获得了第二名，市一中摘得第三名，总算进了前三，也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