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洛圣都警员的一天（1/1）

凌晨四点，睡梦中的乔伊·罗安罗格被急促的电话吵了起来，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上司——蒂娜·皮尔施密特。

“什么事儿啊？”乔伊现在还有点迷糊，凌晨四点是人最困的时候，乔伊觉得他的上下眼皮好像被胶水粘上了。

“快去大洋码头三十七号船坞，刚才那里发生了枪战，死了好多黑帮份子。”蒂娜·皮尔施密特在电话里对乔伊喊道。

前文已经说过了，蒂娜是洛圣都警局街头暴力犯罪处的主任，而乔伊则是她手下的高级探员。自从两人在滨城睡了一次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了。蒂娜最近似乎是有意避开乔伊，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几乎不跟乔伊说话，这让乔伊很是苦恼。

乔伊来不及多想，他立即起床穿好了衣服，然后便他匆忙地离开家，跑向了公寓停车场。他的车是一辆旧款的双门猎豹，当年它的外观十分具有科技感，一经发布就惊艳了众人。时光荏苒，当年让人眼前一亮的外观现在已经沦为了过时的代名词；设计师们引以为豪的设计现在看来也已经是昨日黄花。

凌晨五点零五分，乔伊终于到了拉着警戒线的案发现场。此时虽然太阳已经出来了，但是海面上的晨雾还没有消散的迹象。

“你怎么来得这么晚？”蒂娜显然是在找茬，乔伊住在洛圣都的市区里，离这里至少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这一点蒂娜是知道的。

乔伊没有理会蒂娜对无理取闹，猫腰钻过了警戒线。在警戒线内，警员们正忙着取证，相机的闪光灯就没有停过。

看到乔伊来了，一名警员立即开始向他汇报：“今天凌晨两点四十五分，我这附近的居民报案，说他们听到了密集的枪声。三点二十八分我们的人到达了现场，现场一共有七名死者，这七名死者均为非洲裔男性。在现场外面停着三辆汽车，应该是死者生前乘坐的……”

“太惨了。”乔伊虽然对死尸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眼前的惨剧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好几个死者都是被子弹打中了生殖器后出血而亡。

乔伊在现场大致转了一圈之后蹲在了一具尸体的旁边。别的尸体都是被枪杀的，只有这具尸体是被锐器割断了喉咙而死。更恶心的是，这个死者的生殖器被人残忍地割了下来塞到了嘴里。

乔伊刚一站起来就听到了一旁的呕吐声。他循声望去是一个新来的实习法医在一旁呕吐。这名法医叫塞西莉亚，她有着一头亮丽的橙发，淡绿色的瞳孔透着温柔。乔伊跟她虽然不熟，但是对她的印象却很好。当然这是废话，哪个男人会对陌生的漂亮女孩儿没有好印象呢？

“你还好吗？”乔伊关心地问塞西莉亚。

“我很好，谢谢。”塞西莉亚脸有点红了，作为一个女性，她并不希望别人看到她呕吐的窘态。

“你有什么发现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蒂娜出现在了乔伊的身后。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乔伊被蒂娜吓了一跳。

“让你来是查案子的，不是泡妞的。”蒂娜没好气地说道。她应该是在吃醋。

乔伊搞不明白蒂娜到底在想什么，虽然平蒂娜时对他不理不睬，但是每次他和别的女孩儿说话，蒂娜还是会生气。

“我就是想要跟他了解一下情况。”乔伊解释了一下，但是他转念一想，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自己现在根本不需要对她解释什么。

“那你有什么收获吗？”蒂娜抱着膀说道。

“刚才那个被锐器割断喉咙的死者我认识，外号犀牛巴拉斯，他是派瑞莱斯家族的人。”乔伊看向了地上的那具尸体，他的嘴里还含着自己的撅人棍儿。

“就这些吗？”蒂娜没好气地问道。

“咱们从滨城回来的那天，派瑞莱斯家族的水产品加工厂发生了爆炸。这件事你记得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蒂娜一听乔伊提起了滨城就想到了那一夜的荒唐。

“这是大战要来临的前兆。格林伍德街区爆炸、嗜血联盟的内战、毒药帮老大的妻子失踪、鲨鱼帮前任帮主被杀，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巧合，肯定是有人在挑起街头帮派间的战争。”乔伊回答道。他这句话对也不对，大战确实要来，但是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是巧合。

“你觉得会是谁呢？”蒂娜问道。

“不知道，我现在还没理清楚这几件事之间的关联，我需要一把钥匙，它能打开装着谜底的箱子。”乔伊用的是定语从句，作者英语水平有限所以这句话翻译的有些蹩脚。

看着大海上还未散去的迷雾，乔伊陷入了沉思……

勘察完了现场，乔伊回到了警局，要开会讨论最近发生的案件。现在与会人员还没到齐，乔伊趁着这个空档补了个觉。

“乔伊你来说一下。”在前面讲话的局长如是说道。

乔伊睡得正香，没有听到局长的话。

“乔伊·罗安罗格！你来说一下。”局长有些生气了，他提高了嗓门。

乔伊这才从睡梦中惊醒。

“我觉得我应该全力以赴保卫洛圣都公民的财产安全，不遗余力地打击街头暴力犯罪，对犯罪分子绝不手软。但是我们也要注意不能滥用武力过度执法，我们同样也要捍卫犯人的人权。上帝保佑美沥奸！”乔伊说这段话的时候几乎没有停顿，一气呵成。

“我问的是你怎么看最近这几起强奸案？”

“欸？强奸案？最近有强奸案吗？”乔伊疑惑了，确实最近街头暴力犯罪猖獗，每天都会有几十人丧生。跟这些案件比起来强奸案还真不算什么大案子了。

洛圣都警局局长之所以这么重视最近发生的强奸案是因为她的女儿前几天在酒吧被人强奸了，所以他发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罪犯。洛圣都警局局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老逼登跟他的亲生女儿一直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但是这个秘密目前还没有人知道。

乔伊自然被骂了一顿。

等开完了会已经到了晚上了，他决定去中餐馆好好吃一顿晚饭安抚一下自己，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微薄的薪水和高昂的房租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吧，还是自己回家啃三明治吧。”乔伊自言自语道。

回到了家里的乔伊顺手打开了电视，电视上一个不男不女的非洲裔新闻评论员正在对洛圣都的治安状况大放厥词。TA说因为洛圣都的警察们执法过于粗暴才是洛圣都犯罪猖獗的罪魁祸首。

这时门铃响了，乔伊打开了房门，发现来人正是蒂娜。她穿了一件鼠灰色的外套，下身搭配着一条深绿色的长裤。

“你来做什么？”乔伊问道。

“做爱。”

有一阵风吹过山岗，

有一只鸟飞过门廊，

有一弯月在水中荡漾，

有一首歌在空中回响，

有一场小雨落在了西班牙的平原上。

事毕，蒂娜点燃了一支香烟。她抽烟的动作相当娴熟。

“平时没见你抽过烟啊。”

“我只在做完这种事之后才抽。”

“上次在滨城你也没抽啊。”

“我没带，我没想到会跟你做这种事。”

“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那么奇怪？为什么平时的时候故意躲着我？”

“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爱上你。”蒂娜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她越喜欢一个人就会对他越冷淡。而乔伊显然没有领悟到这一点。

“那你为什么又来找我了？”

“不知道，可能是寂寞了吧。”蒂娜起身朝浴室走去，她要冲掉身上的汗。

乔伊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蒂娜的玩具一样，她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