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又抬走一个(1/1)
眼看着老头儿要出去,傅川使了一个眼神,那三个大汉就把老头儿轻松架了起来,放到了傅川跟前。
“你怎么跟个疯狗一样乱咬人,我们几个明明是被你雇过来的,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其中一个大汉捏着老头的脸,质疑道。
“就是,你咋胡说嘞。”其他人附和。
“哼。”老头儿没理他们。
“呵呵......”老头儿站在傅川面前,谄媚的笑道,“小傅......呃不,小川啊,今天真是老头子被鬼迷了心窍,你就饶了我吧。”
老头儿叫着傅川的名字,觉得小川比小傅更亲近一点,用这个试图唤醒傅川对他的慈悲之心。
看着老头儿无比真挚的眼神,傅川内心无动于衷,最后还是张口道:“不用这样,你保持刚才的样子就挺好的。”
“其实你今天说的一句话很对,我确实已经不是这个社区的人了,我把房子卖给颜蕾了,所以我想知道是不是,她叫你来把我赶走的,所以你也不要攀污旁人了,我都知道,但是我想听你说。”
“......啊?”突然听到这些,老头儿有些惊讶,他并没有听到过颜蕾的名字,不过老头儿还是有点年纪和阅历的,眼珠子一转,大概就明白了到底是为什么。
估计是自己侄儿的女人,为了给她出头罢了,那这情况一下子就复杂了起来,老头儿表情十分痛苦,“我不认识什么颜蕾啊。”
老头儿这是两头都难得罪,一边是自己那有钱有势的侄子,如果能把傅川赶出去就能抱上大腿了。
一边又是这个物资充裕的傅川,本来是胜券在握的,现在那四个人又跑到傅川那边去了,一下子就坏了大计,破坏了他未来的美梦。
思来想去还是那些墙头草的过错!
不过现在的形势,老头儿还不至于分不清,如果不讨好傅川的话,估计他今天可真是生死难料了。
老头儿想到这儿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听过?那你说是谁叫你来的。”傅川根本不相信这个老头儿明明准备的这么充分,直奔他家,又叫了这么多人,会没有人指使。
老头儿最终还是屈服于眼前的性命了,如果现在不好好巴结一下傅川,恐怕一会真的就不能活着出去了。
要是没了性命,他侄子再有钱有势,老头儿他也享受不到了。
这就叫有钱没命花。
老头儿可不想干这样的事情,颤颤巍巍的把厉总的底细全部都交待清楚了:“......厉,厉勇强叫我来的,估计就是你说的那个颜蕾,跟厉勇强关系好,叫厉勇强把你赶出去,我只是受了厉勇强的指使,给他帮个忙而已......”
老头儿尽量让自己显得无辜一些,若是没有经历过刚才发生的事情,还说不定真会以为这个老头真是个无辜背锅的。
傅川似乎听到过厉总的名字,总觉得十分熟悉,应该是之前颜蕾无意中提到过。
没想到这个厉总这么快就给颜蕾出头了,这时候老头儿也没必要说谎,于是傅川问道:
“行,你侄子现在在哪儿,他的家还有他的工作地点,全都交待出来吧。”
傅川倒想会会这个喜欢“英雄救美”的人。
萧察很贴心的帮老头儿拿了一张纸笔过来:“叔,你写在纸上吧,不容易弄错。”
“......”老头儿接过了纸张。
他很快就把厉勇强的姓名、年龄、电话、地址全部都写在了纸上,写下来的东西比傅川刚才问的信息还要多,看的出来他真的很想活命了,求生欲很强。
傅川收下了这张写下来的纸,知道是颜蕾和厉勇强搞的鬼后,心中了然了。
可他并不准备因此放过老头儿,既然现在老头儿没有了利用价值,那就是老头儿死期的到来之际。
本来他在门口就可以直接把他杀了的,让老头儿死前吃了一顿这么好的东西,也算便宜了老头儿了。
“心脏掌握。”傅川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低喃道。
这是他那天晚上补刀江泰和的时候新领悟的技能。
傅川在发动技能后,明显感觉自己手中握住了一个温热的心脏,这个心脏的生命力还很旺盛,一直在有力的跳动着,这就是老头儿的心脏了。
在傅川握住老头儿心脏的瞬间,老头一下子就感觉心脏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缠住了,胸闷气短了起来。
老头儿痛苦的差点瘫在地上,但是那三个壮汉及时拉住了老头儿,不让他跌倒。
其他几个人看到这个场景都愣住了,傅川的能力他们之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过去他们全都是唯物主义的忠实信徒,可是现在,他们居然看到了和里一样的异能技能。
萧察甚至看直眼了,他看到了傅川明明和老大爷隔了很大一段距离,居然像是真的把老大爷的心脏握住了一样,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这种情况,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呃......”老头儿似乎是感应到了是傅川搞的鬼,震惊的看着傅川,眼神里的戾气已和贪婪已经全然消失不见了,和刚才刚进来的时候的凌厉眼神判若两人。
傅川握着这颗心脏,手稍微用了一下力气,心脏就被握碎了。
就站在老头儿旁边的壮汉仿佛听到了脏器破损的黏腻声音,老头儿一瞬间就不行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见状,旁边的几个人内心也升起了极度的恐惧。
他们亲眼看见了傅川隔空把一个人的心脏握碎了,这种鬼故事如果不是在白天,他们可能就吓得跑出去了。
可是之前傅川说保障他们的饮食,他们这才勉强留了下来,心中庆幸还好自己没有死命跟着这个老头儿。
他们内心的世界观仿佛被打碎了一般,慢慢的重新开始构建了起来。
只是旁边的萧察却是一言不发的样子,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站在那里呆若木鸡的看着地上躺着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