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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秘密(1/1)

“你方才为何不出手?”

鹿铃走后,顾不上帮那位紫衣姑娘收拾一地的狼狈,玄武跃上丹室屋顶寻找方才说话那人。

屋顶上侧卧着一名男子,一身灰色衣袍,那双同样灰色的瞳眸一看便知不是常人。

对方容貌温雅,只是双眸半睁半闭,半睡半醒,模样甚是慵懒,正是寂月之徒、玄武的师兄,开明。

只是开明常年喜以兽型示人,此次得见他化作人形的外貌,确实罕见。

开明瞥见来人,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这才不慌不忙地回应他:“我不出手便是手下留情,我若出手你家小蛊雕不死也伤啊。”

“她不是我家的。”玄武冷冷地纠正他,语气却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在她心里明明只有符胤,却又偏偏要来招惹他,现在又多出一名不知是谁转世的装兼,他们之间有太多理不清。

“那只蛊雕……” 开明睨了他一眼,眼里

神色甚是怪异,“嗯?…她看你的眼神特别奇怪。”

“她看我的眼神一向都奇怪。”他就没有见过她看他的眼神不奇怪的时候。

“不,我是说,她看你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阔别已久又再度重逢的老情人。〞 嗯?…所以他才说她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开明的直觉一向都是很准的。

可玄武回应他的却是一阵沉默。

见他一脸的复杂,开明知道他这位师弟是开不起玩笑的,只好摸摸鼎子转移了 话题:“你可知那只蛊雕受了重伤?”

“她强行穿过感界结界,不可能毫发无伤。”

“我不是指那样。” 开明轻轻摇头,却把

玄武方才怔了一下的神色看在眼里,只是没有作声。

“还有好多份是很久以前遗留下来的,我从她的气息闻到她现在非常虚弱。〞

受伤?他曾在她身上见过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伤痕,可是他从未询问那是如何造成的。

“师兄可看得出她曾受过什么样的伤害?”

开明懂医术,在天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能看得出鹿铃受了重伤并不奇怪。

“这么在乎她?那方才为何不追去呢?”他与玄武自净莲山一别也有些时候了,只是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他这冷情的师弟竟对一只美丽的妖兽如此上心。

玄武一顿,被对方猜中心事有些恼然,只是更恼他自己为何不彻底干脆一些斩断自己与鹿铃之间的种种,偏要在她所给予的希望却也绝望下和他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我追去作甚?” 看着她跑去找另一个男子吗?他紧紧地咬着牙。

他心里承认自己是嫉妒的,嫉妒符胤,嫉妒那些被她牵挂着、关心着的人,他多希望她的心思能只在他一个人身上。

但那些话,终究无法化作言语说出口。

开明瞅着他,忍不住一阵轻轻叹息:“师弟,要承认自己的心意有那么难吗?”

“不要对我用读心术。”玄武咬着牙,微微皱眉。

他这位师兄什么都好,懂医术,待人温和有礼,只是嗜睡了些,只是不喜欢以人类姿态示人,更甚的是他那让人有些头疼的读心术。

“读心术有什么不好的?我就觉得读心术很好,特别是用在女子身上。”开明轻轻一笑。”

“.......”玄武当即默然。

是啊,读心术有什么不好的?假若他会读心术起码还能读得懂她的内心。

她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秘密了,他根本看不透开明挑了挑眉,沉声道:“我就把我刚才读到的都告诉你吧。不过不多,那只小蛊雕表面上无害,她藏心事的本领可比你强多了。”

“说吧。”他来追鹿铃又恰好在这儿遇见他,可不是让他拿自己来说笑的。

“我刚刚说过了,她受了重伤,而且曾大量的耗费妖力去做过什么,她现下剩下的妖力只怕连三成都不到。她的妖气之弱,你不可能没注意到吧?”

玄武蹙眉沉思。的确,回想起刚遇见她时,她的妖气确实薄弱得惊人。

“还有,似乎有人在她身上施展过缚魂咒,她那具身躯现在无法变化成蛊雕,只能一直维持人类的形态,而且灵魂无法脱离那具肉身。”

“什么是缚魂咒?!”他心里一惊,瞪着眼,一时沖动揪紧了开明的衣襟。

开明懒散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自己的“魔爪”。

“那是地府的咒术,类似腾蛇的禁锢之术,但是性质又不大一样。腾蛇的禁锢之术是把对方肉身禁锢在某个空间或法阵内,缚魂咒则是在肉体上施加法术,使灵魂无法脱离肉体……呃,这么说你明白吧?,

“......不明白。〞 他脑中现在简直就是一片混乱。

她曾去过地府,他知道,因为他见过她逼迫

符胤饮下孟婆汤的情景,可是后来呢?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师弟,老实说,去地府逼问实在不是一个好办法。”开明虽满脸不以为然,却是好言相劝:“这么多年来师傅一直不肯告诉你的事情,那些知情的人也一定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说。”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关于自己朦胧过去的答案。

“什么答案?你想不起来的那些事?还是你和那只小蛊雕的?” 开明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

“都有,玄武低咆出声来。

他的心很慌,也很乱。关于她的事知道得越多,他就越是怕。

他怕那个真相不是他想要的,他怕到最后自己会痛心得一败涂地。

“其实那也并不是真的无迹可寻。”开明瞅着他,一南长叹。

“除了师傅和地府的人以外,勾陈腾蛇蛇那两只老不死一定也知道些什么,只是勾陈说的话不可信,我建议你可以……呃,去找找腾蛇。最好是灌他儿坛酒,看看能不能让他酒后吐真言……”

玄武没有回话,反而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

魔界的月真圆,也真亮。

圆得骇人,也亮得刺眼。

更加突显着他无从知晓的过去。

假若时间可以倒转,现在的一切和以前的一切是不是就可以完全不一样了?

白色的绣鞋踩在雨后满是泥泞的泥地上,白色的鞋面上晕开不少墨色的污垢,但鞋子的主人却无暇去顾及。

越是靠近那扇石门脚步就越是沉重,这山林中隐蔽的石屋仿佛她的心境那般死气沉沉。

把食盒挽在臂间,她推门,石门的重量也让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但石门之后,还有她更须要去承受的一切。

“信儿,娘来看你了。”

光线从被推开的门缝钻进来,屋内之人在看见光的瞬间蓦地用手捂住双眼,口中发出不属于人类的低咆,痛苦地背过身。

鹿铃从只容一人侧身进入的门缝中闪身进自来,尔后吃力地再度把门关上,确实没有任何一丝光亮能从外头钻进来,她才转身走向蜷缩在地上那人。

“信儿……”

伸出的手还未触及对方的肩头,对方就猛地转身,在黑暗中那双闪烁着诡异红光的眼带着些许凶狠与戒备,定定地看着她。

那是个孩子,大约五、六岁的年纪。很小,真的??很小。

任谁都看得出,这是跟被玄武在裴府里杀死的那只一样,这是只完全失去自我意识,凶残暴戾的妖。

“信儿,你连娘都不认识了吗?”

昏暗中,那双异于常人的红色眼哞瞪着那张浮现浓浓忧伤的美丽脸庞片刻,伴随着送入耳中的温乘嗓音,他终于手脚并用地爬到来人面前,低头像猫儿一样舔了舔她温热的掌心。

她伸出另一只手,心疼地为他梳理散乱的发。

铃儿,帮我生一个孩子吧。

符胤的声音、符胤的话语,再度浮现在脑海里,很遥远,却无比清晰。

如果是跟鹿铃的孩子,我倒是很期待、很想要呢。

是啊,孩子。她答应为他生一个孩子的,她答应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在地府的时候她却松开了手,决绝地要他喝下孟婆汤忘却自己,向闻王请求让他拥有再度进入轮回的机会。

只是请求的话语尚末说得完整,天界就派人来捉拿她。

当时来的人是寂月。

她认得他,先前天界闹得风风雨雨,银莲转生,拥有与战神轩辕曦一样至高无上清气的神。

她当时决定与其让他转世为人,还不如让他直接成为神,那样至少她还能知道他在哪里,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寂月可怜她,承诺带走符胤的魂魄返回天界,只是要她许下不能去寻他、不能与他说他们之间的事的约定。

结果换来的便是那五百年以身代君,尝尽炼狱之苦的日子。

只是她没想到,那时候她已经怀有符胤的孩子。

为了保住孩子,她几乎耗尽全身妖力,要不是妖族少主为她保住元神,她早就承受不住地狱的酷刑而魂飞魄散。

而现在的信儿??符信,便是他们的孩子,她在地府替符胤偿还完五百年的罪孽以后回到人间才生下他。

她是妖兽,终究是有灵魂的,为了怕她的魂魄承受不住炼狱的煎熬,阎王曾在她身上施下缚魂咒,使她的魂魄永远因禁在这具躯壳之中,这具身躯自一千年前便再也无法变化成蛊雕,她也只能一直以人类的形态活着。

至于她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便是由此而来。

身躯破了可以缝补,灵魂碎了尚有人能为她拼湊,可是心呢?如果连心一开始都是支离破碎的,谁又能帮她缝补、拼凑起来?

以前的信儿虽然不会长大,但总会甜甜地笑着唤她娘,陪她走过许多地方。

在失去符胤的那段日子以来,信儿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安慰啊。

可是现在呢?现在呢?

她取不回长生不老药,换不到血海棠为信儿除去因地气失衡而转变的妖性,她做不到,看着这样的信儿她居然什么都做不到……

“信儿,娘该怎么做??你告诉娘,该怎么做才好呢?信儿……”她是个失败的母亲,也是个失败的妻子,她的孩子变成了这个模样,她最爱的人变成了她遥不可及的神。

他记不起她,记不起他们之间的一切。谁来,谁来告诉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她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

在她怀中的信儿仰起头,马上便有湿润的液体滴入他血一般鲜红的眼里。

温热的,悲伤的,还有更多言之不尽的不知名情感。

但在那个完全失去人类意识的孩子心里,他所能感觉到的,唯有一点点,那么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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