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真命天女杀疯了11(1/1)
邹家一家三口,邹少全和他父母全被霍樱娘给咬死了,外加一个表妹桃桃。
苏青和霍樱娘行迹太快,邹家人没看到他们,只听到了霍樱娘的尸吼。
不过,等天亮后衙役们去了,没准会儿会发现些端倪。
霍樱娘扛着邹少全的尸体,一溜烟的进了自己屋,她虽然吸干了邹少全的血,但恨意还在,所以要吃了他的肉才能解恨。
没一会儿,霍樱娘屋里传来了咀嚼的声音,外面伺候的小丫鬟迷迷糊糊的问道,“小姐,这是什么声音?”
“......无事。”
小丫鬟猛地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远离了屋子,站在离霍樱娘最远的地方。
霍樱娘哼了一声,若不是苏青警告她,不能随便吃人,她早看见谁就啃谁了,僵尸吃人是本能,不让她吃人,她还是僵尸吗。
霍樱娘想起被火焰焚烧的痛苦,按捺下自己的心思,再好好修炼,等修炼成更高级的僵尸,就不怕苏青了。
苏青没拦着她吃邹家人,上辈子,邹夫人董红玉明明答应了金秀,娶霍倩娘进门,但最后却趋炎附势,换成了更受宠的霍樱娘。
换了新娘也就罢了,还贪财,硬是将金秀一半的财产带走了。
就这些还不够,邹家还跟霍峰、无悲大师演了一场好戏,说什么下任一皇帝就出自霍倩娘的肚子里。
这两家子,为了从龙之功,将霍倩娘抛出去,做成一个诱人的鱼饵,就为了将太子给钓出来。
霍倩娘何其无辜,她本就可怜,亲娘死了没人管,留下万贯家财又惹人眼红,霍峰是她的父亲,邹家是她的未来婆家,不说爱护她也就罢了,反倒将她利用了个彻底。
这帮贪恋权势的狗贼,有能耐自己造反去,总扯上女人算什么能耐。
霍樱娘吃邹少全的时候,苏青就坐在她的房顶上,邹少全一张好脸,天天对着霍倩娘温柔和善,霍倩娘还以为他是自己的良人,谁知道人家只是演戏罢了。
金秀有再多的财富又如何,人走茶凉,没她这个人了,就没人真心为她女儿打算。
咀嚼声响了一晚上,天微微亮的时候,霍樱娘将邹少全吃了个干净,苏青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吃的,反正掀开瓦片往下看的时候,屋里连个血迹都没留下,头发丝也没剩下。
僵尸真是有个好胃啊。
霍家的大门一打开,霍峰就接到了消息,是京城衙门来的,“霍大人,昨天邹家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仆人们说,半夜听到了一声恐怖的吼声,等天亮之后,发现永宁侯邹林和夫人董红玉,倒在地上,整个人干巴巴的,像是被吸干了血,还有寄居在邹家的亲戚,黄梦桃,也是一样。”
“邹少全呢?”
“邹少全不见了,据邹少全的仆人说,当时邹少全和黄梦桃在一个屋里歇息。”
霍峰的脸沉了下来,邹少全是他的未来女婿,这样行事可不好看。
“走,随我去看看。”
他出门去了邹家,苏青和霍樱娘则去了大相国寺。
娄宝丹当然阻拦了他们两个,但她一条腿瘸了,躺在床上看着霍樱娘乌沉沉的眼珠子,她忽然瑟缩了一下,挥挥手,“去吧去吧,早些回来。”
苏青和霍樱娘坐着马车,去了大相国寺,接待的和尚一听,他们要见无悲大师,摇头道,“无悲大师平日里不见客,他的踪迹,我们也不了解。”
苏青冷笑一声,放屁,装什么得道高僧,上辈子没人叫他,他自己就出来了。
“你跟他说,我是下一任皇帝的母亲,专程来找他。”
那和尚显然是听说过霍倩娘的名声,不敢得罪她,再次到了后面,过了一会儿出来了。
“施主,无悲大师说了,上次给你批字,是缘分使然,如今缘分已尽,施主不必纠结,从心而行就是了。”
从心而行?去他爷爷的吧!
苏青一把揪住这个和尚的领子,“带路!”
“施主,不行啊,无悲大师说了......”
苏青一拳捣到这个和尚的肚子上,疼的他差点儿将肠子给吐出来,“去不去!”
“去去去......”
打一拳就老实了,苏青拎着这个和尚,去了后面的禅房,无悲大师的禅房,在竹林深处。
高耸入云的竹林里,有个凉亭,一人一僧正在那里下棋。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两人,旁边那男人看到苏青,眼睛就是一缩,他正犹豫要不要走的时候,苏青和霍樱娘已经到了近前。
那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幸亏今日是便装出行,这两人应该不认识他。
和尚说道,“大师,霍施主一定要见你,我没有办法。”
无悲大师,是一个年近古稀的的老和尚,头上受了戒,有九个伤疤,面容瘦削,长着白色的胡子,穿着一身灰色的僧服,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看上去很是让人信服。
他挥挥手,“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苏青松开手,那和尚逃也是的跑了。
无悲大师站起身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霍施主,不知今日来找贫僧,有何要事?”
“大师,上次你给我批命,说是下一任皇帝就出自我的肚子中,从那以后,我的命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悲大师面无表情,根本不为所动。
苏青一指霍倩娘,“我定了十几年的亲事成了妹妹的,我亲娘的嫁妆也给了妹妹,我失去了亲事,还失去了娘亲留给我的钱财,这一切都发生在一夜之间,都是因为大师的一句话。
而我,现在无人敢娶,亲事前途更是虚无缥缈,没有任何着落。
大师,你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将我一个小女子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将我丢到浮萍一般的境地,你心里可有愧?”
无悲大师听了苏青这番话,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他闭着眼睛,快速的碾动着佛珠,良久之后,才睁开眼睛,缓缓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