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主仆契约(1/1)
“你们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们一切你们想知道的。”
知道三人很有可能会借助“封印”弄死自己,“蛛琊”如是说:
“我可以说的情报,可比用我尸体找到的情报多的多。”
“可信度也低多了。”任乾坤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其中的问题,一身烈焰燃起就要扑向“蛛琊”。
万分的不想死,为了多拖延一点时间,“蛛琊”马上开口卖了李四:
“那个家伙喂我吃人,这些人好像都是散修和小门小派的修士,好像是想把杀他们的罪嫁祸给我。”
“至于那只虫子则是我的跑腿小弟,平时给我带点肉回来加餐,只是最近因为那家伙困住了我的原因,虫子它投靠对方了。”
“至于他们在计划什么,我真不知道,我都一个月没出去祸害人类了,所以能不能饶我一命?”
“留着你也是祸害,”任乾坤停住了扑向对方的火焰,“给我一个真正可以不杀你的理由。”
“倒数三秒,三,二……”
“数这么快?我自愿把血给你做药,然后当你宠物不行吗?”“蛛琊”吓得上半身再度直了起来。
见“蛛琊”都已经把身段放到这种程度了,任乾坤仍要将他步步紧逼:“不平等条约,三、二……”
“我答应我答应!”不敢慢,“蛛琊”一生的愿望有两个,一个是活着,另一个还是活着。
无论陷入怎样的情况,只要活着,一切就皆有可能。
能活下来的“蛛琊”都是能伸能屈的,有尊严的已经死完了,被人类圈养、压制不过是常态罢了。
望着任乾坤扔进封印圈的“主仆契约”卷轴,“蛛琊”按照他的指示,吐了一口血上去。
卷轴吸尽了“蛛琊”的绿色血液,然后光芒大作,“蛛琊”、喻海突然感觉到,双方建立起了一种很强的联系。
待任乾坤把卷轴收回来,给喻海一看,才发现上面“主人”那一栏写的正是喻海的名字,而非任乾坤自己。
不敢相信任乾坤对自己这么好,喻海有些迟疑:“这……”
要知道,如果有“蛛琊”的帮助,喻海逃离任乾坤的身边完全不是问题。
不过,现在封印没有解开,“蛛琊”发挥不出它的战斗力,对任乾坤也倒不算太大的威胁。
任乾坤也直说了:
“我需要一点时间解除这个封印,这点时间,完全足以让我晋升到半步‘丹血期’了。”
看来到时候可能还是逃不走……
不过这也让喻海看到了“自由”的希望——你听见了吗?他说要解开封印诶?
敲打完喻海后,任乾坤又转向“蛛琊”向它介绍起这个“不平等契约”:
“喻海死,你就必死;你死,喻海不会死,还有,你无法攻击喻海,绝对听从喻海的命令,否则痛不欲生。”
本来还担心这怪兽不听自己指挥,听到这么严苛的条件,喻海彻底心安了。
“喻海是谁啊?”“蛛琊”一脸懵圈。
看热闹不嫌事大,璃绯揽着喻海的肩膀将他往前一推:“记住了,这位,以后就是你的小少爷!”
“快,老蛛,叫少爷!”
“蛛琊”一脸无语,无视了璃绯的话。
它盯着正傻乐的那个“炼血一重”的小鬼,发现对方正在朝自己招手,颇觉日后的“蛛生”黑暗。
看来这次它又死里逃生了,真是太好了呢,只是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能活,但是活得难受。
一旁的任乾坤则赶紧一巴掌打掉喻海肩膀上的手,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穿上,遮住双腿。
并教训他道:“知礼仪,懂廉耻。”
“是,师父。”喻海这会光顾着傻乐,根本没听任乾坤讲了啥,就随便应了一句。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任乾坤没太在意喻海的态度,催促道:“问它它知道的一切事情。”
“璃绯,你则去把那些刻印抄下来。”
璃绯没有多嘴,从“乾坤袋”里掏出自己的小笔记本,和一支钢笔,就开始认真记录。
喻海也没有浪费时间,赶紧向“蛛琊”发出了:“把你知道的一切真实情况都告诉我们!”
“呃呃呃!好痛!我马上说我马上说快让契约停下……”
才沉默了秒,一股无法忍受的疼痛就从全身袭来,忍着仿佛所有步足同时断裂成渣的痛苦,“蛛琊”赶紧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这才减轻了它的痛苦,直到讲完,疼痛才结束。
然后,一听完“蛛琊”所说的话,任乾坤三人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对方刚才果然是在骗他们。
食人怪兽的话语,正常人类都不会、也不敢相信——喻海虽然呆,这点东西还是知道的。
原来,这只“蛛琊”根本不是什么野生的“蛛琊”,而是从“巫江教”的饲养场跑出来的人工培育产物。
本来,它被“巫江教”教主所看中,要作为教主九儿子的成年礼物,送给对方的。
甚至还给它取了个名,叫:“凶琊”。
意为所有“蛛琊”中最凶的存在。
相比普通“蛛琊”的毒、丝,在“巫江教”教主的一通乱喂之下,“凶琊”有了第三个能力:变大自己的体型,增强自己的防御力。
只是使用这个能力之后,“凶琊”将会陷入一段长时间的虚弱期。
嗯,对于喻海这种小道士来说,是个很好用的肉盾。
把自己战斗方面的“底牌”全交了之后,“凶琊”继续讲起了自己的底细。
“凶琊”是当时“巫江教驯兽场”中最强大的“蛛琊”,在全教中名气十分之大,一般的“筑血期”修士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李四便想将“凶琊”放出来,用于对付任乾坤的。
因为李四的师父死在了当年的那次事件之中,自身天赋也算不错,很受教中长辈青睐。
所以,“巫江教”的一些长老都很帮衬小时候的李四,想要收他为徒。
李四却一个也没答应,选择吊着所有长老,一口一个“爷爷”地叫,其目的,一是广学,二是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