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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菜刀大侠何雨柱 > 第16章 三拳“打倒”

第16章 三拳“打倒”(1/1)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我教得太多,你也学得太快了。”

他突然推开了她,拍了拍衣裳站起来,瞪着窗子说:“今天的戏演完了,阁下要是还想看,明天请早吧。”

窗外传来了“嗤”的一声冷笑,一个人说:“你的手段真是高明,但希望你的菜刀也像你一样高明。”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已经远在十丈开外了。

秦淮茹变色说:“是游易生。”

何雨柱悠然说:“你怕他吃醋?”

秦淮茹眼中露出了狠毒的意思,冷笑着说:“他凭什么吃醋?——想不到这种自命不凡的世家子弟,也会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以后我再也不理他了。”

何雨柱微笑说:“你不怕他将鱼藏剑要回去?”

秦淮茹说:“就算我将鱼藏剑丢在他面前,他也不敢捡的。”

何雨柱说:“哦!”

秦淮茹抿嘴一笑,说:“我早就说过,这种人就像狗一样,你越打他骂他,他越要跟在你后面摇尾巴。”

何雨柱说:“有条狗跟在后面摇尾巴,也满有趣的。”

秦淮茹拉着何雨柱的手,说:“你真的要走了么!为什么不多坐坐?”

何雨柱笑道:“我要是再坐下来,等到狗来咬我一口,那就无趣了。”

秦淮茹说:“哼,他敢——”

话还没说完,只听游易生远远说道:“这边的戏演完了,那边又有戏开锣,阁下不想去看看吗?”

何雨柱失笑道:“你看,我早就知道他绝不会让我再坐下去的。”

秦淮茹恨恨地说:“讨厌鬼。”

她忽然又一笑,拉着何雨柱的手说:“但我们还有明天,明天晚上你莫忘了早些来。”

游易生已经走了,但何雨柱一走出梅花林,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吵架声和拳风激荡声。

他已听出其中有那大汉的声音,立刻抖了抖衣襟,使出“燕子三抄水”的轻功绝技,只三个起落,已经赶了过去。

假山后面也有三间明轩,这时轩前的空地上正有两人在激烈战斗,两人都拳风刚猛,震得四下积雪漫天飞起。

只听大汉生气地说道:“姓秦的,你自命侠义,其实却一文也不值,你儿子伤重不治,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你怎能对他下毒手?”

和他动手的人,正是铁胆震八方秦孝仪,此刻也怒吼着说:“你算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来管老夫的闲事,老夫索性连你也一齐废了!”

易中海正在一旁跺着脚相劝,游易生却在旁边观战。

何雨柱像燕子一样快速掠过去,易中海立刻迎上来,跺着脚说:“兄弟,你快劝劝他们吧,梅花盗还没出现,自己人却先打起来了,这——这算什么呀?”

游易生冷笑道:“这就叫强将手下无弱兵,想不到何菜花的门下奴也有这么大的本事,果然是凶得很,凶得很——”

何雨柱淡淡地说:“不错,他的确凶得很,但别人若不想惹他,他也绝不会凶的。”

他不让游易生再说话,就转向易中海说:“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就因为秦重伤不治,所以秦三哥——”

何雨柱皱着眉说:“他自己儿子伤重不治,难道就迁怒在猪四八身上?”

易中海苦笑道:“他们父子情深,秦三哥自然难免悲痛,一时失手伤了猪四八,但伤的也并不太重。”何雨柱冷笑了笑,什么话都不说了。

易中海说:“你劝劝他吧,我知道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何雨柱冷冷地说:“我为何要劝他,他若不出手,我也要出的。物”

易中海愣住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见那大汉拳风虎虎,拳拳都是奋不顾身的招式,招式虽未必精妙,那一股杀气却令人心惊。

秦孝仪竟似已被逼得透不过气来。

游易生冷笑着对何雨柱说:“你的仆人打人的方式真是少见。”

何雨柱疑惑地问:“是吗?”

游易生继续笑着说:“他每次出拳,好像都准备先挨别人一拳,这种拳法倒是让人看不懂。”

何雨柱淡淡地解释说:“其实这道理很简单。”

游易生好奇地问:“哦?”

何雨柱说:“因为别人打他一拳,他根本不在乎,他打别人一拳,那人就受不了了。”

游易生听了,脸色变了几变,还没说话,突然有个人怒吼道:“好个狗仗人势的奴才,竟敢以下犯上,待老夫来教训教训你!”

随着吼声,赵正义像飞一样地赶来。

他正想向那大汉扑过去,突然听到何雨柱冷冷地说:“如果有人想二对一,以多欺少,我的菜刀就会出手!”赵正义一听,立刻停住身形,再也不敢向那大汉出一拳,大怒道:“你带来的奴才以下犯上,你不仅不管教他,还帮他助长气焰!你以为江湖中已经没有公道了吗?”

何雨柱淡定地解释说:“什么叫江湖公道?难道两个打一个才算是公道?”

赵正义厉声说:“你要知道,这不是比武较技,而是替你管教奴才!”

何雨柱对赵正义说:“他一向不需要别人管教,但如果你想和他在比试中过过招,可以把秦三爷换下来,自己上去动手。”

赵正义生气地说:“他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动手?”

何雨柱悠然说道:“他确实不是东西,他是人。”

他看着赵正义笑了笑,接着说:“赵大爷,你难道是东西?”

赵正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黄,鼻子好像都气歪了。

到了这个地步,易中海也不能不说话了。但就在这时,只听到砰的一声响,两拳相击,秦孝仪几乎被震飞出去,踉跄着跌倒在地。

赵正义和易中海赶过去扶起他,大汉凶狠地对他们说:“还有谁想教训我,请出手吧。”

游易生嘲讽地笑道:“看来今天的主人不仅不能教训奴才,反而要被奴才教训了。”

只见秦孝仪喘着气在赵正义耳边说了几句话。赵正义突然站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大汉说:“没想到你居然有江湖罕见的横练功夫,连我都小看你了。难怪秦三爷一时不察,要被你暗算了。”

大汉冷笑道:“你们如果输了,就是被别人暗算。我如果输了,就是学艺不精。这道理我早就明白得很,你不说也罢。”

赵正义愤怒地说:“姓铁的,我是为了保全你,你不要太不知好歹。”

大汉脸色变了几变,昂然道:“我没有赵大爷保住,也活到现在了,正觉得已经活得有些不耐烦。赵大爷,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赵正义瞪着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好像已经冒出火来。他冷笑道:“很好——”

他一连说了五、六次“很好”,扶起秦孝仪就走了。

易中海抢先一步,赔笑道:“各位有话好好说,又何必──”

秦孝仪仰天打了个哈哈,惨笑道:“我父子两人都栽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中海后退一步,垂下了头,不住擦汗。等他再抬起头时,秦孝仪和赵正义已经走远了。

何雨柱长叹道:“大哥,我一回来,就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我──我早知道──”

易中海忽然大笑道:“兄弟,别再说这种话,咱们弟兄小时候怕过麻烦吗?”

何雨柱勉强一笑,说:“兄弟,可是我也知道大哥你很为难──”

易中海笑道:“兄弟,你不用顾忌我,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一边。”

何雨柱胸中一阵热血上涌,差点热泪夺眶而出。

易中海瞧了那大汉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临时却改口道:“天快亮了,梅花盗今晚应该不会再来了。你们旅途劳顿,还是早点休息吧。”

何雨柱道:“好的。”

易中海道:“我已经叫人帮你把听竹轩打扫干净了。但你如果还是想住老地方,我可以请淮茹暂时搬去和京茹一起住。”

何雨柱道:“不用,听竹轩就很不错。”

易中海又瞧了那大汉一眼,但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的脸上露出了忧郁的神色,显得心事重重。

风吹着竹林,哇!好像海浪啊!

半夜在竹林里听竹子,就算是很快乐的人也会觉得凄凉萧瑟。更何况何雨柱已经十年多没回来了,现在回来看到的一切让他心情复杂,简直像是一坨被岁月熬成的灰。

一盏灯亮着,看起来何雨柱的眼角皱纹好像更深了。

大汉悲伤地坐着,内心也是波涛汹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咬了咬牙,好像下了一个超级大决心,嘶哑着说:“少爷,我恐怕不得不走了。”

何雨柱惊呆了:“你要走?你要离开我了?”

大汉悲伤地说:“我受你们父子大恩,本来决定用这劫后残生来报答少爷的恩情。但是现在……”

安静的夜晚中,突然传来一声马嘶。

大汉凄凉地笑着:“赵正义他们显然已经认出我了,现在他们应该去找我的仇家。我本来就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不怕他们。但是……”

何雨柱说:“但是你不希望我陪你一起被连累,对吧?”

大汉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怕被连累的人。但是十八年前的那段公案,其中曲折是在于我。我怎么能让你陪我一块儿被人唾骂呢?”

何雨柱沉默了半晌,长叹道:“那是一时疏忽,这十八年来,你已经受到足够的惩罚了。他们也不能太过分。”

大汉凄凉地笑着:“少爷你这么想,但别人不会同意的。江湖中的血债,必须用血才能洗清!”他没等何雨柱说话,接着又说:“而且,我还要去看看猪四八。他负伤后愤怒地离开了,不知道能走多远,毕竟他是因为我们才被卷进去的。”

何雨柱沉默了很久,才黯然问道:“你要去哪里?”

大汉长叹道:“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但是——”

他突然一笑,说:“但是我不会走得太远的。每个风清月白的晚上,说不定我会带着酒来找你,我们一起喝个痛快。”

何雨柱突然站起来,说:“一言为定?”

大汉回答:“一言为定!”

两人目光相对,都有点小激动,然后尴尬地扭过头——英雄们的离别,有时候比小女生的分离更让人感到难过,因为他们不好意思说出口。

何雨柱只是淡淡地说:“你要走,我也不拦你,但至少让我送你一程。”

长街犹如一道银色的瀑布,昨夜的积雪被扫到路旁。

一块块粗糙的青石板,在微弱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块块青玉,远处的市场已经传来喧闹声,大地也逐渐苏醒。但是,天色仍然非常暗,看来今天还是不会有阳光。

这条街也很安静,虽然有远处偶尔传来的鸡叫声和何雨柱的咳嗽声,但仍然打破不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大汉突然停下了脚步,勉强笑着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少爷你……你还是回去吧。”

何雨柱又走了几步,才缓缓停下,望着长街尽头那株孤独的枯树,傻傻地发呆半天,终于缓缓转回身,说:“好,我回去,你多多保重。”

大汉点了点头,嘶哑着声音说:“少爷你自己也多多保重了。”

他没有再看何雨柱,低头头从何雨柱身旁走过去,走出了十几步,忽然又停下,转身说:“少爷你若是没有别的事,还是在这里多住些时候吧,无论如何,易大爷的确是条好汉子,好朋友。”

何雨柱仰天叹道:“得友能如易中海,去复何恨!”

大汉道:“少爷若已决定住下,说不定我很快就会回来找少爷的。”

何雨柱笑了笑,说:“也许我会住下来的,反正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他果然在笑着,但笑得却是那么勉强,好像在参加一个不喜欢的派对。

大汉突然转身,步伐迅速地冲了出去。

天色渐渐明亮,雪意也越来越浓了。

死灰色的苍穹,沉重得似乎已将压了下来,可是大汉的心情却比这天色更灰暗、更沉重。

哎呀,这个人啊,不管他是为啥原因跑的,总之呢,他现在又要开始那种没完没了的逃亡生活了。他和何雨柱一起逃了十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逃亡的痛苦,就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梦!

不过呢,那十年里,至少还有何雨柱陪着他,他也有个人可以照顾,心情还稍微有点寄托。

但现在呢,他可是完全孤独了。

要是他是个懦夫,也许反而不会逃,因为他知道这世上没啥事比孤独的逃亡更痛苦,甚至连死亡都没它痛苦!

那种绝望的孤独,简直能逼得人发疯!

但他却非逃不可,眼看似乎又可以安定下来,他只有走。他就算忍受任何痛苦也不能连累何雨柱!

本来呢,他应该静下来仔细想想今后的去向,但他却不敢让自己静下来,于是他就往人最多的地方走。就这么瞎走啊,走啊,也不知走了多远,忽然之间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一个菜场里。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

他这一生中,可真是去过各种各样的地方。上至那些世家大族的私邸,下至那些贩夫走卒住的大杂院,上至千金小姐的闺阁,下至那些花几十枚大钱就可以住一夜的土嫖馆。最冷的地方他去过--可以把人鼻子都冻掉的黑易江;最热的地方他也去过--把鸡蛋放在地上就可以烤熟的吐鲁番。

哎呀,这可真是让人笑破肚皮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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