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搓药酒(1/1)
她皮肤本来就白嫩,此刻膝盖上的乌青异常明显,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的感觉。
沈阔心疼惨了,搓药酒的时候都不敢使劲。
林霜看他挠痒痒的劲,说:“你稍微用力一点,不然淤血没法散,我就是舍不得对自己使劲,才让你来。”
“好吧,你忍着点。”沈阔突然使劲,林霜一时疼地叫出了声。
“很痛吗?”沈阔不敢继续了,林霜“嘶”了一声,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道:“没事,我能忍,来吧。”
“好,我快点,你忍忍。”
沈阔继续,林霜咬牙忍着,但难免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她嘤嘤嗯嗯地叫着,本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沈阔听着听着就变味了。
“你不要再勾引我。”沈阔眼底幽深地看着她,语气充满警告。
林霜一脸不明所以,“我哪有?”
那委屈巴巴的语气,更像是欲拒还迎,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
“嘭”地一声,沈阔把药酒往桌上一搁,林霜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着往大床去,“等你没力气叫的时候再搓。”
“……”
次日一早,沈阔就去买肉了。
林霜起得越来越晚,她把这个原因归结于某人,绝对不是因为自己越来越懒。
她起床洗漱的时候,外头的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她刚去厨房把早饭端出来,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她走出去,打开门一看,竟然是肖国良。
“肖知青,这么早有事?”林霜问。
“没事。”肖国良笑了笑,说:“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林霜淡淡地说。
要是他冷着个脸,她还觉得没什么,可每当他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她只觉得油腻。
特别是昨天看到他对自己的对象夏碧莹态度这么差,她对他更无好感了,要不是欠着恩情,她都懒得跟你废话。
“没有就好。”肖国良虽然感到她的冷淡,可看着她这张明艳美丽的脸蛋,还有高高的胸脯和柳枝一般的细腰,他忍不住朝前走了一步,往里面瞧了瞧,看到没人,问:“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都去上工了?”
林霜看着他充满算计的眼神,抓着门边的手忍不住紧了紧,她强壮镇定地说:“没有,前一阵子抢收水稻太辛苦了,咱家沈阔这几天都没去上工。我让他歇会儿,他闲不住,在后院里浇水呢。”
“对了,他昨晚还说要好好感谢你来着,你等等,我现在就去叫他……”林霜说着,作势就要喊人,肖国良见状,连忙制止,“不用了……举手之劳何必挂齿,我赶着去上工,先走了。”
肖国良一转身,林霜就立刻关门,并把门栓栓上。
她透过竹板之间的小缝,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有余悸地呼了一口气。
不是她自恋,就肖国良看她的眼神,以及今天特意挑上工的时间来找她,真是居心叵测。
现在是男女大防的年代,男女在路上碰到都不敢多说两句,生怕被传出流言蜚语,像他这种找上门的,正常人是不会干的。
沈阔回到家的时候,开了半天的门才意识到里头的门栓给拴住了,喊了林霜两声,她开门之后就立刻问:“怎么拴上门栓了?”
她把他拉到堂屋,把肖国良刚才来找自己的事情跟他说了,“不是我认为自己多有魅力,而是他来的时间太让人起疑了。而且,昨天我摔倒之后,明明已经说了自己没事,他就算真的出于关心,也根本不用跑一趟。”
沈阔放在两侧的手抓得关节发表,目露凶光地说:“他就是起了歹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好了,你别冲动。”林霜连忙抱住他的手臂,劝说道:“现在咱没证据,你去揍他一顿,吃亏的是自己。”
“不用揍他,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自己就能收拾自己。”
“你打算怎么办?”
“你不用管,免得到时候污了你的眼睛。”沈阔说:“最近沈萍放暑假,要是我出门,就让她过来陪你,或者你去奶奶那边。”
“不用了吧,我一个成年人,还需要萍萍一个学生来保护吗?”林霜嘴巴抽了抽。
“当然要,不然我出门都不放心。”沈阔坚持。
“好吧。”林霜无奈应下,想起沈梨的工作,问:“咱姐氮肥厂临时工的工作,陈虎怎么说?”
“他说先跟副厂长打声招呼,应该过几天就能带姐去见见副厂长。”沈阔说。
“那就好。”林霜点头,“有没有说要多少疏通费?”
她又不是真的只有十八岁,就算搭上关系了,该给的钱一分都不能少,不然谁乐意给你走后门?
“我问了陈虎,他说不用,应该是他帮副厂长办了什么事,欠了他一个人情,他就讨了这一份临时工的差事。”沈阔说完有补充道:“不过我跟他说了,要花钱尽管跟我说。”
林霜一听,哇哇哇地叫起来,“看来陈虎真的很喜欢咱姐,他真是个好男人。”
话才刚说完,她就差点咬舌头,她抬头朝沈阔看去,果然看到他眼神危险地盯着自己,“看来那天晚上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今晚保证让你记得牢牢的。”
林霜:“……”
夜幕降临,整个甜水村家家户户升起袅袅炊烟。
晚饭过后,天色已经暗去,这年头没什么娱乐,大家早早就睡觉去了。
万籁俱寂,但总能从夫妻的房间传出暧昧的声音。
叶家后院最角落的房间里,门窗紧闭,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到若隐若现的嘤咛声。
肖国良看着身下松弛的身体,女人脸上的皱纹都挡不住她情动的模样。
他觉得恶心不已,只能不停地想着林霜的脸,还有昨天在知青点外头,她摔倒时扯破衣服露出的那一小截细腰,白皙、光滑。
为什么沈阔那样出身的狗崽子都能娶到这样的美人,而他一个城里来的知青,有学识有文化,却只能当一个五十岁老女人的姘头,处一个看一眼都想吐的对象?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