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小知青(8)(1/1)
宋禾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小院。
留下一脸屈辱的徐言眼底是浓浓的不甘。
知青点处一片寂静,外面雪花还在洋洋洒洒的飘落,到处白皑皑的。
透过窗户视线落到烧着火的炕上,只见炕上鼓起一个大包,隐隐还能感觉这大包在微微动弹。
团团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家还在赖床的宿主“叶子,这都中午了,还不饿吗?”
“唔,有一点,但外面太冷了,不想起来。”
翁翁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
“你看外面下了好大的雪,你不是想堆雪人吗?快点起来呀!”
“不要,再睡一会”叶梓棠把被子轻轻掀开,朝窗外看去。
咦!下的真的好大,堆雪人,堆雪人。
慌张的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这衣服都是叶父叶母寄过来的,自从他之前写过信提醒了一下他们,这大半年以来,叶家一直在收集证据,现在就差最后反击了。
他想了想上一世宋家之后一直在捅叶家刀子,还联合了其他对叶家不满的家族。再加上主角光环的加持,叶家才一步步走向衰落。
这次肯定不会是那样了,据他爸在信里透露,现在叶家内部已经恢复,为了迷惑那些潜在的敌人,表面还维持着不平静的一面。
其实已经开始偷偷反击了。
叶梓棠晃了晃脑子,把这些东西都抛之脑后,穿上靴子跑了出去。
还没玩多久就听见有人在叫他,一抬头果然看见了夏暮寒熟悉的身影。
说起来,这大半年里他和夏暮寒的关系也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之前的一点不愉快在一次谈话后就解除了,夏暮寒还表明了自己的心思。
对叶梓棠而言,每个世界的爱人都是没有他们相爱的记忆的,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了,就当每个世界再谈一次恋爱就行了。
咱们单纯善良的叶梓棠宝宝大方的表示了对夏暮寒同志的包容,并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在夏暮寒深情的注视下,踮起了脚,落下了纯洁的一吻。
夏暮寒被他的动作所刺激,用力按回他退却的头,加深了这一吻。
叶梓棠冲他笑了笑招呼道“快来,我们一起把这个雪人堆好。”
夏暮寒走过去蹲了下来,握住叶梓棠被冻的发红的手。随后把手塞到自己衣服里面。
“怎么不戴手套?”
“戴了,刚摘下来,堆雪人不方便。”叶梓棠自知理亏,老实交代。
察觉到夏暮寒严肃的目光后,环视了周围一下,撒娇似的蹭了蹭夏暮寒的脸。
夏暮寒看他这样,心里也没了气。
“好了,先老实待这吃烤红薯,我来堆。”夏暮寒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薯,放到他手里。
红薯还冒着热气,还能用来暖手。
剥开皮,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部分,咬了一口,可真甜。
“你吃吗?”他嘴里还含着一口红薯,说话都不太清楚了。
“不吃,我已经吃过了。”
夏暮寒见他老实待住了,开始完成雪人的剩下部分。
“中午,去我屋里吃饭吧!做好了再给何老他们送一些过去。”
“行!”
随着红薯最后一口被叶梓棠吞入肚里,雪人也完工了。
“你堆的可真好!这一看就知道是两个人堆的了。”
雪人下半身不匀称,上半部分倒是很规整,这拼凑起来还挺有感觉的。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夏暮寒陪他看了会,感觉到寒气在慢慢爬上身体,才拉着叶梓棠慢慢走向自己家。
冬天外面没什么人,牵个手倒是不需要遮遮掩掩了。
“我去送饺子了!”叶梓棠端着一个盖着白布的铁盆冲还在厨房忙碌的夏暮寒道。
“行,慢点小心路滑,送完赶紧回来,刚好赶上饺子出锅。”夏暮寒有些不放心放下手里的厨具,走了出来。
帮叶梓棠把围巾围好。
叶梓棠从夏暮寒的房子后面绕到了一条小路上,走了一会,到了一个老房子前站住脚步。
门内坐着一圈老人,围着火炉正在烤火。
其中一位老人,老远就看见他了。热情的喊了一句“小叶来了!”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
“夏大哥包了饺子让我送过去点,一会煮煮吃,暖和!”叶梓棠在大家的注视下娴熟的把盆放到桌子上。
“小夏怎么没来?”
“夏大哥还在忙,我没事干就过来找你们了。”叶梓棠坐了下来,和他们攀谈起来。
“这时间过的可真快,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哎!却不能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喽!”一位满头白发,满脸沧桑的老人感慨的说了一句。
这一句话让本来热闹的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叶梓棠佯装生气道“黄奶奶,是不是我和夏大哥来的不勤,还是没把我们当亲人,这个年我们一起过就不孤独了!”
“对呀对呀!”何老也附和道。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他们这些人到这里来的原因都差不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不过幸好他们分到这个村对知青都挺好的,还遇上了这么聪明的一个学生。
何老想到这又用满意的眼神看着叶梓棠。
叶梓棠倒是有点不明所以。
他也是偶然间发现村里还有这么一群人,他也清楚这些人中不乏学术大佬级别的人物,他了解这个世界之后的事,当然知道最后他们肯定能回到京城。
不过前提是他们能熬到那个时候,现在也没任何关于之后政策的消息,他也不能在现在只说。
为了让他们有一份寄托,之后他就带着夏暮寒频频来刷存在感。
并在最后成功混熟,还多了那么多老师指导他学习。
叶梓棠又和大家聊了一会,就以夏大哥还在等他为理由告别了大家。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家都不由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小叶和小夏可是有心了,这饺子包的可真好!”沈姐打量着盆里的饺子,眼底有了几分湿意。
“是呀!要我说这孩子可比那个叫宋禾的孩子好多了!”不怪她这么说她每次看见宋禾总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