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酒后动情(1/1)
欧阳志远苦笑了一下,心说自己什么时候有过东山?何谈东山再起?
想到自己现在的落魄,欧阳志远自己喝了一杯。
“你别只顾着自己一个人喝呀,带上我。”孙玉梅见欧阳志远喝闷酒,也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喝掉了一杯。
放下酒杯,孙玉梅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已经略显飘忽,也多了一抹别样的味道,“志远,你知道吗?”
欧阳志远觉得孙玉梅的眼神有些古怪,疑惑道,“什么?”
“算了,没什么。”孙玉梅苦笑一下,欲言又止,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自言自语,“现在到处都在传我和马书记的风言风语,说我这个副科是通过不正当的途经得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匿名举报,但我孙玉梅问心无愧。”
孙玉梅这副掏心掏肺的模样,让欧阳志远一时之间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那天晚上,他的确亲眼看见孙玉梅仅仅着一件睡衣从马明远的房间里出来,不过现在仔细回想,也许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或许孙玉梅只是没注意自己的形象,人家俩人是清白的呢?
既然说到这里,欧阳志远觉得有必要声明一下,因为他觉得既然张建设昨晚能打那个电话,那说明现在至少在龙山镇的机关干部内部,大家都已经认定那个匿名举报信是出自他欧阳志远之手。
欧阳志远干脆一吐为快,“玉梅,我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马明远被举报的事我也听说了,我知道现在全单位的人都认为是我对马明远有意见,所以匿名举报他,现在我可以拍着胸脯告诉你,我欧阳志远绝对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这几天我一直在处理家里的事,也是昨天晚上才听说的,我也明白,我现在说什么大家都不信,我也不奢求你能相信,但我还是必须要说,我欧阳志远做事光明磊落,绝不可能,也不会去干这种下流之事。”
看着欧阳志远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孙玉梅对之前的推断,也在心里打了个问号,以她对欧阳志远的了解,他好像还真不是那种人。
孙玉梅怔怔地看了一会欧阳志远,笑道,“就算全单位的人都认为是你干的,以我对你的了解,我可不这么认为。”
有些话说开了,一些成见和误会也便消除了。两人不断反复地碰杯,不知不觉,竟然喝掉了一箱啤酒,也都有些醉意。
看着孙玉梅连酒杯也端不稳,欧阳志远这才意识到两人已经喝多了。
他突然想到,这里不是千山县龙山镇,而是自己的老家凤鸣县,孙玉梅自己有车,是开车过来的,可是以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没法开车了。这可怎么办?
看着有些醉意朦胧的孙玉梅,欧阳志远一时间有些犯难了,这大晚上的,如何是好?
实在不行,干脆包辆车送她回家?欧阳志远心想也只能这样了,用手在孙玉梅面前晃了晃,“玉梅,你怎么样?是不是喝多了?”
孙玉梅趴在桌上,看着欧阳志远痴痴傻笑,“我没喝多,志远,我好着呢,来,咱们接着喝。”说话间又抓起酒杯要喝。
欧阳志远连忙一把夺过酒杯阻拦,“玉梅,你喝多了,我给你找辆车送你回市里吧。”
结过账,欧阳志远架起孙玉梅,硬是走出了饭店,两人摇摇晃晃地来到路边,欧阳志远吃力地腾出一只手来拦车。
就在拦下一辆车的时候,孙玉梅却最呼呼地说了一句,“志远,我一个女孩子,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坐车回家吗?”
听到这句话,欧阳志远不由得一愣,他一时有些搞不清,孙玉梅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要说醉了,可这句话显然思维逻辑清晰,要说没醉,看看此时,那张脸红扑扑的,醉眼迷离,高挑的身子,犹如一滩烂泥一样软软地完全依靠他才能站立。
凤鸣县离南州市区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此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又联想到最近几件女大学生坐网约车失踪案件,孙玉梅本身长得也不差,身材惹火,还处于醉酒状态,很不安全。
欧阳志远突然意识到,这个办法不妥,可是不这么做,还能怎么办啊?他一时犯难了。
孙玉梅仿佛是察觉到了欧阳志远的难处,她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志远,我难受,想睡觉,你先帮我找个地方让我睡一觉好吗?我睡醒了再回南州。”
这句话点醒了欧阳志远,他原本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觉得孙玉梅一个女孩子,自己送人家去酒店不太合适,但既然她自己提了这个要求,自己还顾虑什么。
欧阳志远勉为其难,“那好吧。”
鼓起勇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面条一样软哒哒的孙玉梅架进医院对面一家快捷酒店,开房时服务员那怪异的眼神,让欧阳志远尴尬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不过有什么办法?也只能继续撑着头皮把孙玉梅架进房间,小心翼翼地扶到床边。
此时的孙玉梅,浑身软的跟面条似的,刚一到床边,身子骨一软,就向地上倒去,欧阳志远下意识地伸手一个海底捞月揽住孙玉梅,就在这一刹那,欧阳志远也因为喝了不少酒,一个趔趄,两人旋转着砸在了床上。
不偏不倚,两个火热的嘴唇狠狠撞在一起,几乎一瞬间,孙玉梅一双玉臂猝不及防地环抱住了欧阳志远的脖子,嘴里喃喃自语,“志远,你知道吗?其实从我们在南州市培训时,我就喜欢你了,只是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你女朋友苏倩很漂亮,身材又好,所以我只能默默的喜欢你……”
欧阳志远一脸错愕,张皇失措地一边爬起来一边说道,“玉梅,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志远,我真的喜欢你。”孙玉梅的双臂却像铁钳一样死死搂住欧阳志远的脖子,他刚一爬起来,被她用力一勾,又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