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诡异死亡的红衣男孩(1/1)
可李小木却一刻也不敢松懈,紧紧的盯着谢斌肚子,等待那冰蛊的出现。
随着太阳之火缓缓的化解冰寒,谢斌体内潜伏冰蛊感觉到一阵燥热,开始活动起来。
只见谢斌的丹田处鼓起了一只蚕蛹大小的肉包,它缓缓的移动向谢斌的心脏处游去。
李小木右手掐的剑指赶忙用运中起天罡之气,把冰蛊引向谢斌的喉咙处。
陈勇瞪大着眼,紧张的抓住瓶子,不敢轻举乱动。
待冰蛊进了谢斌的喉咙后,李小木右手双指掐住了谢斌的喉咙,左手控制大阳之火不让冰蛊进入他的脑袋,右手发力用天罡之气逼冰蛊从谢斌的嘴中出来。
此刻谢斌面露痛苦之色,瓶嘴按着的嘴巴缓缓的开出一道小口,一只雪白的蚕蛹窜了出来,进入瓶中。
说时迟那时快,李小木右手拿过瓶子迅速抬起瓶口,左手夹着玻璃碎片快速封住瓶嘴。
冰蛊似乎察觉到异样,飞身朝瓶口冲去,一头撞到堵瓶口的玻璃上。
“滋”的一声,它身上被太阳之火烫得冒起一道白烟,痛得它返回瓶底四处乱撞想要逃脱出来。
做完这一切的李小木松了一口气,猛的摇晃了几下瓶子。
冰蛊被这股猛烈的摇晃震得直接趴在瓶底不动了。
看着瓶中的冰蛊,李小木狠狠道:“小样,我还收服不了你?”
如果不是为了麻痹下蛊这人,引出来后李小木就直接把它弄死了。
这种冰蛊不容易养,下蛊之人估计也没炼成几只。
那下蛊之人,定会在谢斌冰死后回来收回蛊虫。
陈勇看着李小木瓶里的蛊虫,吓了一个冷颤,担忧道:“谢斌没事吧?”
刚刚这蛊虫可是在谢斌的身体游来游去,也不知道谢斌体内怎么样了?
李小木给他露出一个安全的笑容:“他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把装蛊虫的瓶子放到一边,给谢斌翻了个身,把他身下那些被冰霜打湿的被子扯了出来。
李小木看了一眼谢斌后,拍陈勇肩膀道:“让他在晒下太阳吧,一会就醒了。我们去那边坐下。”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谢斌醒来时,房外传来一悲痛欲绝的叫声。
“啊。。。”
“是谁,是谁如此残忍,杀了我儿子?”悲痛欲绝哭喊声在寂静的村中响起。
村里的人都走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一会痛苦的哭声和各种嘈杂声混合在一起。
李小木和陈勇闻声,也站到窗边探头朝声音处望去。
只见二十米处,一大堆人围在一栋三层楼的门外,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有些人脸上甚至带着惧意。
陈勇皱着眉头,疑惑道:“这是发生命案了吧?”
李小木点点头:“应该是。”虽然外面声音很嘈杂,但他还是听到那宅子主人的痛哭声。
不一会就有几人赶来进入楼内,从屋架出一名面色苍白神情痛苦正在抽泣的男人。
其中一位皮肤黝黑、鼻相端正中年男人朝众人喊道:“所有人不得靠近现场,等警察来。”
村民闻言都不再围着那房子的大门,散到附近后又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
李小木心道:这人不是村长就是村支书吧。
十几分钟后,两辆警车驶进谢家村。
就在这时,咳嗽声在两人身后响起,
“咳咳咳。。。”
两人闻声转头看去,见谢斌想坐起身,可又无力的躺下去。
陈勇赶紧蹲下扶起浑身无力的他,关心问道:“没事,感觉怎么样?”
谢斌活动了一下脖子,笑道:“叼他公规,死不了,就是喉咙有点干痒,想喝水。”
陈勇扶他道沙发坐下,倒了杯水给他:"还好我和李小木及时赶到,不然你就完蛋了。"
想起刚刚进门,谢斌说完那句话就晕了过去,他真的吓了一跳,心中害怕失去这位朋友。
谢斌喝了一口水,感觉好了一点,又开始半开玩笑:“这种事情老子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老子命大得很,但还是要谢谢你们。”
玩笑归玩笑,在谢斌心里还是很感激这两朋友的。
李小木坐到谢斌对面,道:“好,现在先说正事,你昨晚到底遇到什么?”
谢斌整理下思路后,开始讲述昨晚的事情。
昨天夜里,我堂弟谢欢打我电话,说他放学回来时,有一个看不清脸的黑衣人站在他家的门口,对着他诡异地笑了笑,然后就消失了。
晚上的时候,他感觉这黑衣人一直在家中,他很害怕,让我回来陪陪他。
谢欢是我二叔唯一的儿子,在几位叔伯中也就二叔对我最好,平时逢年过节都叫会叫我他家吃饭。
我堂弟今年十一岁,二叔经常在外打工夜里经常不回来,我堂弟经常到我家和我一起住。
昨晚我赶回来去拍他家的门,他站在他家的二楼窗户后面,对我诡异的点点头后后,让我回家吧。
我也没多想,回来倒头就睡,五六点时我感觉到一阵阴寒。
于是我就拿出了几张被子盖上,本以为是发烧才引起发冷,捂捂被子就好,谁知道。。。
谢斌叹了口气,道:“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他变成了冰根,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真的太恐怖了,想起来他都心有余悸。
听完谢斌的话,李小木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向陈勇,陈勇也看向他。
“你二叔的房子离你这里,是不是二十米左右?”
谢斌闻言瞪大着眼,诧异道:“这是你算出来的?”
陈勇虽来过他家做客,但没去过他二叔家啊,李小木是怎么知道的??
李小木知道自己猜对,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点无奈:“你去窗外看下,是不是那家,是的话,估计你表弟已经走了。”
听完李小木的话,谢斌像是明白了什么,用刚刚恢复的体力冲到窗外,探头望去。
谢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栋二叔的房子,此刻警察进进出出。
失去亲人的痛就像一颗巨大的石头砸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缓缓瘫坐在地,身体不断抽泣,眼中自责的失声痛哭起来。
另一边,谢斌的表弟谢欢被一根粗大的红绳捆绑,吊在一楼大厅的半空中。
他身穿红衣红裤还有红鞋,脸上化着花旦的红妆,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只满身是血的猫,双手被挂在屋梁上。
他的四周有二十四根长短不一的红蜡烛围绕着。
谢欢的头仰起,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天花板,一根秤杆倒插在他嘴中,直捅穿过喉咙进入他身体内。
嘴角还在不断渗出血来,死得很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