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元婴期来的这么容易!(1/1)
画面一转,来到新生军训,邢月一改往日的风格,由于是统一的军训服,整个人精神了许多,小脸也变得白净起来,就是仍然不敢见人,也不敢笑,但这一次,似乎吸引了军训教官的目光,军训教官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邢月身上。
紧接着是校花齐思思站在外面等室友,却见往日舔自己的那位教官眼神不再停留在自己的身上,顺着目光发现了邢月,齐思思虽然并不喜欢那位教官,但是,她不允许自己的备胎看向别人。
紧接着,画面又变了,是校花的小弟们带着人将邢月逼到厕所进行霸凌的画面,就见他们将墨水倒在小姑娘的脸上,顺着脖子躺在衣服上,邢月蹲在地上哭,霸凌她的人就站在厕所隔间外面笑。
邢月整个人十分胆小,霸凌她的人走了之后,她独自一人往寝室走,刚走到寝室楼下,齐思思从旁边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那位教官。
邢月心思十分敏感,见到教官用十分鄙夷的目光看向自己,一下子绷不住,抹着眼泪跑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邢月的室友本来就十分嫌弃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不愿与她说话,而她们现在已经被齐思思收买,几句话就将这几人收入了自己的小弟队伍之中。
“呦,土包子回来了,身上什么东西,真恶心,告诉你,不准用我们的卫生间洗澡,脏了你赔不起。”一个室友尖酸刻薄道。
邢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默默出了寝室,刚走出寝室就听到寝室里传出的阵阵笑声。
“就那土包子也想跟校花斗,拿什么斗,一身墨水吗?”
邢月不知所措,浑浑噩噩下了楼。
就这样,她在校园里出了名,无依无靠,也没有人能够倾诉,再加上懦弱的性格,助长了校花身边小弟们的嚣张气焰,终于,在一天小弟们在霸凌邢月的时候,将人赶上了天台。
邢月看着前面的施暴者们,后面是二十多层楼的高度,闭了闭眼,向着后面纵身一跃……
“我靠……”
“怎么办?我们杀人了?”
小弟们十分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给思思姐打电话,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办。”一个小弟说道,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一群蠢货,赶紧的,将尸体藏起来,处理好现场别被别人发现了,其他的我来处理。”齐思思在电话那边也不顾校花的形象了,气急败坏的说道。
这句话结束,众人如梦初醒,赶紧下楼将尸体裹上并且埋在了学校里湖边那处茂密的小树林里。
而邢月,这个跳楼之人,灵魂离体,忘却了很多事,就只是跟在校花的这群小弟身后,看着他们做这一切。
到这里,画面就结束了,一人一无常被重新传送到现实的世界中,两人面面相觑。
黑无常大人先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这回溯之力?”
“呃,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真的,”苏沫挠挠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自己的经历,自己也没有说谎,今天早上自己还只是一个连书都背不下来的女大学生。
“看你确实是一个活人,不过既然有这种能力,也是不应默默无闻,我这里有一张名片,若是想好,可以到这里报道,可以提我范无救的大名,定会有人替你引路。”黑无常说道。
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沫,“你真的不是哪个修仙世家的出来体验生活吗?”
苏沫扶额,“真的不是,不过,大人,伤害邢月的人会受到惩罚吗?还有,邢月接下来会去哪里?”
“伤她之人,日后定会受到惩罚,而此女鬼,本因自杀身亡,应在冥界徘徊六十余载,才能有重新投胎的机会,不过,既然事情另有隐情,我们回去会联系当地城隍,从轻减缓她的年限。”
“好的,谢谢无偿大人。”
范无救见没有什么事情了,对着苏沫又点了点头,紧接着直接带着女鬼消失在了苏沫的面前。
“靠,这功能帅啊!”苏沫道。
刚子也在旁边附和。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任务奖励:过目不忘之术,金丹期修炼手册三本。”伴随着世上只有妈妈好的系统音,任务奖励也随之发放到苏沫的识海之中。
苏沫见任务奖励发放,心里想着的还是七天之内需要完成的任务,心不在焉的完成了一整天的工作并找到经理结了最近一个月的工资,这些都完成后边冲冲赶回寝室。
回到寝室,苏沫快速洗漱一番便上床躺着,沉浸在自己的识海中。
“快,那几本书我看看,抓紧时间,争分夺秒。”苏沫之前的意志又上来了,兴冲冲地对系统说。
“宿主主,您不累吗?要不就先休息?明天再说吧,悄咪咪告诉你,休息可是有助于修为上涨。”刚子苦口婆心劝道。
苏沫也是累极,“行吧,我先睡,明早早点起来看好了。”
“嗯嗯,宿主主晚安!”
第二天一早,苏沫依旧是宿舍第一个起来的,但是她这回没着急下床,继续躺在床上,闭目在识海中看自己的那几本书,只是轻轻一翻,读了一遍,苏沫就能感觉到只是在自己的大脑里面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这种感觉是苏沫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闭上书,苏沫在脑海之中将里面的内容过了一遍,然后她依据书中所写的内容尝试去调动身体里的气,从四肢到五脏六腑,一缕缕电流在身体里流转,明显感受到自己的丹田的金丹正在一点点发热。
就在这时,世上只有妈妈好又上线了,“叮,恭喜宿主,成功进入元婴期!发放任务奖励,好运来巧嘴三张。”
元婴期居然就这么来了!这么容易吗?苏沫在床上恍惚了好一阵,甚至在室友们纷纷下床洗漱好一阵苏沫才慢慢吞吞的下床。
下了床,季小雨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几眼苏沫,又一脸凝重的上前探了探苏沫的额头,“没发烧啊,居然比我起的还要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没事吧,没有哪里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