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跟踪(1/1)
长安城西市
在黄府附近的一处三层阁楼的角落里,张泽远很是郁闷的趴在窗户附近发呆。
他三个月前到黄府本打算想做个押运队的一员,但是黄文轩在看过自己的身手以后。说是有个任务交给他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任务。
就在押运队走后的第五天,他像往常一样用黄文轩交给他的那叫望远镜的东西,观察着黄府附近的可疑之人,因为自己就是这西市土生土长的。
看到陌生人当然一眼就能判断出来突然在望远镜内出现了两个陌生的面孔。
按照黄文轩的交代,他迅速从桌上拿了一个黑乎乎的食物,他一按开关两人的身影和周围的情况都显示了出来。
他再按了一下开关画面一闪这两人和周围的事物都好像被定住了一般。他重新按下开关后放下手中的事物。
锁好门下楼后躲在一处角落,只见两名可疑人在黄府门口转悠着,后来又跟黄府的家丁攀谈着什么。
张泽远看着两人就要走,他悄悄尾随其后为了不被可能的熟人认出自己。他掏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面具戴在他那张稚嫩且英俊的脸上。
张泽远保持一定的距离跟踪,尽量不让那二人离开自己的视线,经过七拐八拐大约一刻钟左右,那两个货终于在回头确定没有人跟踪后。
进了胡同的一间民房。看到二人进去后张泽远悄悄来到近前,在门口不起眼的位置做了一个小小的记号。
正当他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鸽子的声音,他回头一看一只白色信鸽从那个院子飞起,张泽远看着鸽子朝西边飞去。他想都没想掏出一个弹弓放了一颗溜圆的石子,稍一瞄准就朝着鸽子打去。
鸽子毫无意外的渐渐落了下来,张泽远穿过一个两个巷子终于在鸽子落下的地方,找到了还在地上扑腾的鸽子。
他也来不及查验直接把鸽子往自己的怀里一揣。匆匆回到自己监视的地方。
张泽远兴奋的一路小跑着往回赶,嘴里还念叨着“哈哈,看来今晚我有鸽子肉吃啦。”
在无名山附近,有三个人在山里转悠着好像似在找些什么,“我说张哥,咱在这里找了半天了一根毛都没有找到。
到底是在找什么啊”一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小山贼在向张烈抱怨着,张烈默不吭声,继续没头绪的找着。
他们伏击的现场很干净,除了地上已经变色发黑的血渍和现场打斗的痕迹,再也看不到别的有用的。
或者说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他站在原地环顾四周。
最后把目光投向东边一处半山腰上,他手一挥招呼两名手下朝山上走去。在半山腰处有一块平地在这个位置视野开阔。
山下路上的场景一览无余。看来这里是个伏击的好位置,但是地上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真要说有,那就是这地上的草有点奇怪,现在是冬天地上的草基本上已经枯萎发黄,当然除了一些,比较挡风和朝南向阳的草或许还能有点绿色。
他觉得奇怪的是他脚下这块草地的草虽然也是枯萎发黄,但是好像跟周围其他地方的草有点不一样。
好像被什么东西压过一样,但是压过的痕迹又不是很明显,应该是被人为的处理过,所以这不可能是动物。
只可能是人。要是动物压过不可能还把这些草拨弄一下,这也就是冬天要是夏天的话,这草就算被压过过一晚上它也会再次支棱起来的。
这么说当初就是在这里有人伏击了自己这些人,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器能够在这么远的距离,还能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这世上要是真有这样的兵器,可就太恐怖了想到这里他都吸一口凉气。
“好了,咱们回去吧。这里也没有什么情况,看来是我多虑了,” 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手下,因为他知道这两个货里面,有一个是王震天的心腹。
不管看到什么有什么想法最好都烂到肚子里,因为他明白王震天这个人谁的不信。
张烈回去复命,说是没有任何的发现,奇怪的是这次的王震天没有发飙,“辛苦了兄弟,看来我们是碰到硬点子啦,不但出手狠辣只伤人不杀人。
想用这些受了伤且丧失了战斗力的兄弟拖着我,我就纳了闷了他是怎么知道我粮食不多的”
张烈听到这里终于知道,这他娘的王震天是在怀疑山寨了有内奸,张烈当然知道王震天肯定是在怀疑自己。
但是他现在只能忍着,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他会弄死这个狗日的王震天。想到这里他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
这年冬天雪下的很大,黄文轩和他的押运队把货物送到了敦煌,他们就结束了自己的押运过程,这次的波斯商人对他们的实力很肯定。
商队会在这里把货物换到骆驼上,黄文轩收了剩余的押运费心里有点小小的成就感,毕竟这是他来到大唐赚到的第一笔钱。
当返回长安的车队经过无名山时,众人不由得往山的两边看去。但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在队伍的最前边还是原来那匹白马。
在马的侧面依旧还时插着那面旗子,一个动物的头像底下写着“振远押运”四个大字。
毫无疑问队伍是顺利通过了无名山,但是黄文轩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但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懒得管这些事情了。
因为货物已经送到了目的地,并且自己这一行人毫发无伤的往回走而且已经拿到了银子。
是的,他的直觉没错,就在他头的懒得回继续往前走之际,在无名山的山腰上有两个人站在那里。
其中一个放下手中的单筒望远镜说道 “让你失手的就是这帮人?”王震天把单筒望远镜还给张烈说道。
张烈谦声说的 “是的大哥,为首的那个人异常的彪悍,我带着弟兄们杀下去的时候商队其他人都已经跑没了,就剩下他自己,我看久攻不下就让所有的人倾巢而出。
开始到没什么就是当有个弟兄去牵马的时候,我好像听到那人说不要,接着就是炸雷声响起。牵马的弟兄就倒下了。”
张烈几乎是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跟王震天旭说了一遍,可是王震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道 。
“振远押运,以前好像只知道这押运是官府有专门的押运,还没有听说过商队也有了押运。而且那个旗子上画的那个动物头像是个什么动物,想办法找人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