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两败俱伤(1/1)
听明白了水玲珑的布置后,北岳点点头,向着山崖方向潜伏而去,这附近有两只强大的凶兽,一路上北岳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很容易的就来到了山崖下面,此时抬头已经能看到金光炎羽雕的洞穴了,但是山崖虽然不是直立陡峭的,北岳还是有点为难,这个时候,自己爬上去很容易,但是下来的时候,抱着凶手蛋,肯定会非常困难了。
北岳想了一会儿后,先退到一边,为了不引起洞穴中凶兽的注意,动静很小在山崖下面行动,将附近的一些细小的树枝统统折断,一堆一堆的堆放到了山崖下面。
等一切都准备好后,北岳开始悄悄的向洞穴攀爬,洞穴的高度并不是很高,所以北岳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就已经爬到了洞穴边缘,慢慢探出头以后,终于看清了洞穴內的情况。
靠近洞口的地方,地势平坦,并没有什么东西,稍微靠里面一点,正当中一堆杂草上,安安静静的摆放着一枚凶兽蛋。
北岳心中一喜,看来水玲珑的猜测没有错,今天的关键就在这里,要是北岳没有发现凶兽蛋的话,那就得赶紧回去,再想别的办法了。
现在凶兽蛋就在眼前,北岳更加紧张了,浑身神经高度集中,一点一点的往洞穴中走去。
洞穴深处有一个更大的深洞,斜着向下延伸而去,洞中不时传来一股轻微的热浪,由于看不到有多深,北岳不敢大意,在靠近凶兽蛋后,北岳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一把抱起凶兽蛋转头就跑。
北岳跑到洞口后,没有沿着崖壁向下,而是直接对着之前堆放的树枝跳了下去。由于树枝松软,北岳落地后一个翻滚,巨大的下落之力被缓冲掉了。
北岳根本来不及高兴,抱着凶手单用尽全力向着赤玉蜈蚣的领地冲去。
眼中已经可以看到赤玉蜈蚣了,正趴在水潭边,围着蚀肉毒花休息。北岳的动静也引起了赤玉蜈蚣的注意,不过看见北岳后,赤玉蜈蚣并没有多大反应,因为北岳没有让他感觉到危险,但是北岳怀中抱着的凶兽蛋,却让他感觉很是不爽。
北岳也看到了赤玉蜈蚣的状态,当下一个转身,改变了方向,朝着水玲珑之前约定的地方跑去,途中会经过距离赤玉蜈蚣最近的地方。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暴怒的啼鸣,一个浑身冒着金光的巨大身影俯冲而来,眼中完全被怒火覆盖,一副誓要将北岳撕碎的架势。
眼看与北岳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时北岳突然将手中的凶兽蛋放在地上,然后头也不敢回的继续跑,已经用上了浑身十二分的力气。
身后金光炎羽雕翅膀带出的劲风,北岳已经感觉到了,此时回头毫无作用,还会彻底陷入险境。
看到地上的凶兽蛋时,金光炎羽雕的怒气显然是消失了许多,这时赤玉蜈蚣也反应了过来,知道了这是金光炎羽雕的孩子,瞬间便爆冲而起,想要一口将这枚凶兽蛋吞下。
金光炎羽雕此时也顾不得追击北岳了,连忙也冲赤玉蜈蚣,想要阻止它吞食自己的孩子。
北岳一口气跑到水玲珑说好的地方后,被水玲珑一把拉入阵法中,这才气喘吁吁的回身看去。
赤玉蜈蚣的冲势由于被金光炎羽雕锁定,不得不缓了下来,不然吞掉这枚凶兽蛋后,自己也会被重伤。
但是眼下,金光炎羽雕也不得不停下了,如果爆发战斗,那很有可能毁掉自己的孩子。两只凶兽就这样僵持起来,
片刻后,金光炎羽雕还是率先发起了进攻,它想将赤玉蜈蚣引开此处,避免战斗伤及自己的孩子,由于先天优势,随着进攻不断,确实就如金光炎羽雕计划的一般,战场渐渐被拉远。
随着战斗的继续,赤玉蜈蚣再次露出了明显的劣势,但是由于双方已经战斗无数次了,对于金光炎羽雕的进攻,赤玉蜈蚣也并不是毫无反抗之力。
但是一切都随着那枚凶兽蛋的变化,发生了改变。
原来这枚凶兽蛋存在着先天的不足,所以金光言语雕一直将它放在洞口,用火云髓的气息温养着,但是现在随着离开洞穴的时间变长,凶兽蛋没有火云髓的温养,生命体征开始慢慢下降了。
感受到这种变化后的金光炎羽雕攻击越发凌厉,已经有了要拼命的架势。赤玉蜈蚣在这种突然爆发下,顿时受伤不轻,转身便向凶兽蛋冲去,大有拼着性命也要毁掉这枚凶兽蛋的样子。
金光炎羽雕顿时大急,一个纵深冲到赤玉蜈蚣和凶兽蛋之间,硬生生的挨了一记毒液,赤玉蜈蚣见状,也停下了脚步。
此时两只凶兽都有所损伤,但是金光炎羽雕已经没有多少优势了,只能紧紧护着凶兽蛋,不敢离开半步。
赤玉蜈蚣现在可谓是占尽上风,不断的凝聚毒液对金光炎羽雕进行攻击。几番攻击下来,金光炎羽雕的眼中已经出现了绝望的神情,水玲珑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不免叹息一声,觉得蚀肉毒花可能是难以获得了。
就在这时,金光炎羽雕眼中竟然出现一抹决绝,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毫不犹豫的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冲向赤玉蜈蚣,眼下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很明显会命丧于此了,不如拼死一击,为自己的孩子博取一点生机。
这种视死如归的冲势,让赤玉蜈蚣也僵在原地,待它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做出应对,只能硬着头皮也迎了上去。
剧烈的对撞过后,金光炎羽雕躺在地上,已经是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活不成了,赤玉蜈蚣也没好到哪去,前半身的甲壳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腹下的腿更是一条不剩,此刻也挣扎着想要起身彻底杀死对手,但是这种程度的重伤,让他针扎了半天也无法挪动,只能躺在地上先恢复一下。
金光炎羽雕眼中的绝望之意更重了,敌人明显没有生命危险,待它恢复过来,自己难逃一死不说,孩子也保不住了。眼中不禁流下许多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