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陷入纠结的小馒(1/1)
小馒见状,“啊”地一声大叫。
司机师傅听到声音,回头见到这一幕,也显然是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即有经验地说:“姑娘,你男朋友醉成这样,你把他带回去吧。”
“啊?可他不是我男朋友…”
司机不屑,“你们这些小情侣啊,平时恩恩爱爱的,一到对方出丑的时候,便想着不管不顾。姑娘啊,别嫌你男朋友丢你脸了,把他带回去吧,他好像吐车上了吧,得加钱!”
小馒见司机这么说,心里一阵无奈,觉得有些憋屈,看了看石磊晕乎乎的样,轻声叹了口气,随即用力把石磊拖到车上,带上车门,对司机说:“师傅,去忘忧花苑。”
“这就对了嘛,小姑娘,走着~”
石磊此时已醉的毫无意识,上车的一瞬间便倒在小馒怀里,小馒一阵挣扎,没有效果,无奈放弃了挣扎。
小馒又瞧了瞧自己的衣服、车上的秽物,以及自己怀里的男人,车内混合着秽物与酒气的味道,让自己有股想呕的欲望,不禁紧捏鼻子,冲睡着的石磊犯了个白眼,嫌弃地给他一巴掌,之后,小馒便不再看他,始终捏着鼻子扭过头看往窗外。
到家时,司机帮助小馒将石磊扶下车,便驱车离开。
小馒看了看自己搀着的男人,放手就会立刻倒下,心里不忍,叹了口气,费尽千辛万苦,将石磊以推、拉、拖、拽等各种方式带回了家。
小馒把石磊放在客厅沙发上,打算去洗手间换身衣服,可刚刚把石磊扔到沙发上,石磊便猛然坐起来,一下抱住了小馒。
小馒吓得尖叫一声,拼命挣扎,可是力气太小,根本挣不脱石磊。
石磊将小馒压在身下,双眼赤红,盯着身下的女孩。
"唔~你要干嘛啊?"
小馒挣扎不过石磊,心里也害怕极了,不禁颤抖着声音问道。
"嘿嘿嘿。"
石磊露出猥琐的笑容,"嘿嘿,我要干嘛,小馒,难道你不清楚?"
小馒见石磊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又羞又怒,挣扎着,"滚开,你个臭流氓。"
"嘿嘿,我就是流氓,谁让你是我女朋友呢,嘿嘿,小馒,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说话间,石磊的手已经开始在小馒的身体上到处游走。
小馒大惊失色,急忙大喊,"救命啊~"
好吧,其实刚刚的画面都是十八岁的小馒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实际上的石磊正满脸醉酒的红,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打鼾。
小馒想起自己刚刚脑补的画面,顿时羞愤欲死,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凭空脑补出那般难以启齿的画面。
她拍打着自己的脸蛋,现在想想,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脑补出那么多不堪入目的画面呢?
想到这儿,小馒两只手捂着脸颊,羞涩地低垂着头,回眸看了一眼石磊,小脸瞬间红了起来,再度害羞低头,这时才看到自己衣服上残留着半湿润的秽物,只好先去洗澡,然后再换上干净的衣服。
小馒走进卫生间,关上浴室门,放开水阀,将自己娇小的身体靠着墙壁蹲了下来,双手环膝,将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回想着从石磊出现开始的一系列画面:见到我时,就夸我好看,都说酒后吐真言,石磊说的一定是真的吧。
小馒越想越觉得石磊可爱,想到他在歌舞厅傻乎乎地叫着“小馒”,想着这儿,小馒不禁哈哈哈傻乐起来。
下一秒,小馒立刻双手交叉捂住自己的嘴,一度觉得自己的行为莫名其妙,一想到门外躺在沙发上的醉汉,便感到心脏砰砰直跳,脸颊更是红的不行。
小馒心想: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喜欢上这个醉汉了吗?
小馒伸出右手,接着从花洒倾泻下来的流水,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脑海中浮现着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羞得脸红脖子粗,不知道如何是好。
过了好一会儿,小馒毅然决然地站起身子,将自己洗个干净,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将自己凌乱的秀发盘起来,拿着吹风机,坐在梳妆镜前,吹着头发。
一边吹着头发,小馒一边想,自己一定是因为喝多了酒,所以才会出现幻觉,自己和石磊只是萍水相逢,而且石磊只是个流氓而已,不可能会对自己产生什么非分之想的。
想通了这点,小馒渐渐镇定下来,开始继续吹头发。
小馒的发质很好,又黑又亮,吹干后,披散着,如同一块柔顺的黑丝绸一般。
小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简单吹好头发后,小馒穿好鞋子,打开房门,首先入耳的便是沙发上那个男人的鼾声。
小馒带着些许惶恐和紧张朝着石磊走去,来到石磊身旁,看着石磊熟睡的脸庞,不禁有些痴了,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眼前男人的整张脸轮廓分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双唇厚实,一头黑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和脸颊两侧。
小馒盯着眼前有成熟男人味的石磊,越看越着迷,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轻轻的亲吻石磊的嘴唇。
小馒再次起身,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明明喝酒的是石磊,却感觉醉的是自己。
小馒全身上下打量着石磊,这才发现石磊的衬衣胸口处也沾有呕吐物,便想着换下他的衬衣,于是,小馒解开石磊的衣扣,解开第一颗扣子时,石磊的锁骨便呈现在小馒的视线当中,小馒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小馒的身体也跟着颤抖,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手指轻轻触碰着石磊的喉结。
她的手指感觉到了一股温暖而坚实的触感,这是石磊的喉结,微微凸起,却犹如一座山峰般坚不可摧。
她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划着,就像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下面的脉搏在跳动,她的手指在这个喉结上面不断地游走,好像被这个地方的韵律所吸引,根本就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