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 章 看好的姻缘(1/1)
赤仙丘的狐族地位比较特殊,连尊禾残都要给三分薄面,一般情况下不会参与任何地方的纷争,更不会轻易对任何人出手。
其中有十位族老,实力都超越幻尊巅峰,所以也没有其他种族敢招惹他们...
这些都是君言玄告诉庞在炘的,如今这样的局势,纱淮川不知道与多少地方联手,如果伤了赤仙丘的小女儿,那样只会把局势严俊化,还是先稳稳。
拍拍身上不存在的血迹,赤仙儿笑了笑,缓缓开口:“差不多行了,我好歹只是把人迷晕,你这一出手,就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出于善心,我当然要出手帮一下啦!不过你别把矛头指向我,我还没出手呢,是他们自己机灵捡回了自己的性命。”
“你个坏女人,我锤死你。”
尊禾残跑去,撸起袖子就要打人,庞在炘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禾宝消消气,她帮助坏人迟早有一日会遭报应的,咱们犯不着动怒,更犯不着出手。”
“他他他他是个傻子?”
赤仙儿傻眼了,曾经自己发誓要嫁的人,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你才是傻子,炘炘让开,今日我非锤死她不可。”
尊禾残萌凶萌凶的样,庞在炘差一点都拉不住:“你要是再不走,他动起手来,只有你吃亏的多!”
眼神示意周围站着的几个大男人,每个人的实力都在极尊中期以上,之前是被迷晕出不了手,如今不仅有报仇的机会,还能帮他们的帝尊大人死死压制住人,他们早就迫不及待了。
赤仙儿咽了咽口水,能感觉到所有人的愤怒,但好歹是赤仙丘的小魔女,怎能就这样狼狈离开?
“你别挡着他,让他过来,看我不把他打到叫娘。呜呜,我尊贵的夫君大人,怎么可以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朝庞在炘投去,而当事人的目光,不可思议地看向正奋力挣扎的男人:“君言玄,怎么回事?”
声音仿佛刀子划过耳畔,知情者都有些别扭,曾经被众人认定为一对的人儿,如今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还是在有一方已经成婚的情况下,这难题要怎么解?
“那个...嗯...应该是我代替他以后,狐族人曾去过九尊帝天,有意把他们的小女儿送过来结亲...”
君言玄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而是在十万年前,纱淮川还没有起歹意的时候,赤仙儿就曾经去过九尊帝天,缠着那个时候的帝尊大人,说什么也要嫁给他。
无论身份地位,赤仙儿都是最佳的帝妃人选,所以无数人都纷纷看好这段姻缘。
赤仙儿也表示,非尊禾残不嫁,只是尊禾残没有任何行为而已。
“禾宝,你认识她吗?仔细想一想,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一看就知道他在说谎,庞在炘也不指望在他那里能问出些什么,把主意打到当事人头上。
尊禾残还是满眼仇恨那女人的小样子,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炘炘,你为什么不让禾宝打坏人?她都让你不高兴了,打走了就什么事都没有。”
轻轻松开手,庞在炘露出一脸的坏笑,既然是曾经的Cp者,那为什么不能打?
“庞在炘,你!”
赤仙儿没想到她真的会放手,情急之下跳窗而逃。
君言玄他们知道她在赤仙丘的地位,只是装模作样地追了一会儿后,就失去了踪迹。
尊禾残倒是很费力地去追,但只是普通人的他,完全就是在弄笑话。
看在眼里,庞在炘很无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丢在桌上:“掌柜的出来,在我们回来之前,把这里打扫干净了。”
语落她追了出去,掌柜的才从不远处的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当看到银票上的面额后,麻溜地干起了活。
“炘炘,她跑得太快了,我追不上。”
喘着粗气,尊禾残的脸庞红呼呼的,看着她追上来,还不忘告状。
伸出小手牵着他,庞在炘笑得温和:“两只脚,你怎么跑得过她?算了,她还会出现的,到时候你直接动手,打个措手不及就行了。”
不远处,君言玄他们听得真切,很明显感觉她在公报私仇,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可能除了幽寒,其他的人都知晓尊禾残和赤仙阁的事。
“好了,别生气了,她又没有怎么样!”
走了好一段路,尊禾残都一直闷闷不乐,似乎没有打到那个女人,他很不甘心似的。
庞在炘很无奈,哄一个小孩子真的太难了。
看到一旁有卖糖葫芦的,拉着人过去取了两串,尊禾残才笑了起来:“真甜!”
付了钱,庞在炘带着人回了客栈,几乎一直不厌其烦地陪着,好几日赤仙儿都没有露过面。
但停留的时间不能过长,不然尸魂人找来会很被动,所以他们再次踏上各自的旅程。
找的找寻能杀死纱淮川办法,找的找寻能治疗尊禾残的办法,然而这一点,除了庞在炘在认真地去做,其他人则是身在其位干其他的事。
有的寻找消灭尸魂人的办法,还有的调查朝中动向...
总之没有一个闲着,庞在炘找寻的路程中,带着尊禾残游山玩水,陪着他找寻记忆。
宫里,帝沅在听说尊禾残有些异常的行为后,果断派出杀手。
“务必亲手把他的头砍下来,将尸身毁掉,朕倒要看看,来自九尊帝天的他,到底会不会死?”
应声退下,消失在原地的那些人,都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只是作为暗卫,主人的命令他们只能服从。
空荡的大殿里,帝沅沉思了一会儿,转身朝寝殿而去。
一路上,行礼问安的人,他全部挥手打发,想要靠近的妃嫔美人,他似乎也提不起兴致一般,通通赶走,一人踏进寝殿的大门,转身就把门合上,快速走到龙榻前,拿开枕头,用力掰下面的床板。
不一会儿,后面的墙壁缓缓移开,里面传来苍老又虚弱的声音。
“这么多年,你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