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吴望心甘情愿被囚(1/1)
虽然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但吴望还是不愿意离开。吴望不愿意离开,但周舟却不想跟他继续纠缠。大棚快要成熟了,处理了吴望,他该带着孙晓阳去看病了。
于是吴望搬到周舟隔壁的,第二天晚上,他在自己的炕上,看到了正在缠绵的周舟和孙晓阳。吴望愣住了,按照流程,这段时间,他应该一直在听活春宫才对吧?!
炕上的两人沉迷欲望,没人给他答案。而他也只能像周舟之前那样,黯然的转身离开。这段日子,他一直在复盘,他曾经对周舟做过的腌臜事。
当他以第三方视角,重新去审视那段过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过分。面对周舟和孙晓阳的形影不离,他不敢有半分怨言。
他甚至庆幸,周舟现在还愿意报复他。周舟没有一刀捅死他,也没有直接把他当做陌生人,他就还有机会。他愿意把周舟经历过的痛苦,都重新经历一边。
只要周舟愿意回到他的身边,哪怕让他以后和周舟一起,养着孙晓阳这个傻子,他也愿意。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只要忍过这段时间,周舟回头就好了。
可是想到白日里,周舟和孙晓阳的形影不离,想到他们一起缠绵的身影,他还是心痛到无法呼吸。他在村子里,走走歇歇直到天亮。天亮之后,他又像没事人一样,跟大家一起吃早饭干活。
一天平平无奇的过去,晚上回去休息的时候,吴望又在他的屋子里,看到了周舟和孙晓阳。吴望大概猜到,今天晚上周舟想干嘛了,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周舟对他说:
“你之前说你破产了,你前段时间,应该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儿,这段时间你又一直在这里干活儿,应该没有机会,解决生理需求。
我今天给你个机会,你可以跟我们一起。但是我现在已经不习惯,做下面那个了,你可以被我上,或者是上小阳,怎么样?要一起吗?”
周舟当然舍不得让吴望碰孙晓阳,要不是孙晓阳被吴望下药以后,沉迷性ai,他根本不会碰孙晓阳。他现在一次又一次的,跟孙晓阳滚床单,并不完全是为了报复吴望。
孙晓阳现在就像一个,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小孩,他现在对性ai这件事,很是着迷。周舟拒绝不了孙晓阳的求爱,而和孙晓阳在一起,刚好可以恶心吴望,这对周舟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
吴望不知道周舟的想法,而且他也确实很介意这件事,他自己明白,他没有立场介意。但今天晚上的事情,超出了他对周舟的了解。哪怕周舟把他关起来sadomasochis,他都可以安慰自己,周舟只是在以牙还牙。
但现在周舟把孙晓阳,当成了报复他的工具,他突然意识到,周舟再也不是之前的周舟了,他竟然把周舟变成了,跟他一样的烂人。
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他第一次意识到,周舟早就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少年了。周舟曾经给周末撑起一片天,现在孙晓阳又活在他的庇护之下。
周舟早就不是那个,被妈妈忽视,没有爸爸,把所有感情,都寄托在他身上的少年了。周舟独立、自强、坚毅,跟能在水泥地里,生根发芽的小草一样坚韧。
而他把一心向阳的周舟,抹黑了。这个认知让他泪流满面。他哭着对周舟说:
“周舟,我知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出现打扰你的生活。你本该洁白无瑕,是我让你染上了尘埃。之前你没有参与,现在我也不想参与。
接下来不管你是想把我关起来,或者是想性nue我,我都全盘接受。我也愿意躺在下面被你上,我只求你,不要再把孙晓阳拉进来了。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跟他无关不是吗?你不是会牵扯无辜的人,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只求你不要变可以吗?”
吴望的话,让周舟控制不住的愤怒。他也不想当一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人,他也想跟吴望桥归桥,路归路。他甚至准备等孙晓阳恢复之后,就去找末末。
在吴望出现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要报复吴望。答应吴远山结婚的是他,带末末去投奔吴望的也是他,他是因,他不想让吴望去当果。
可吴望千里迢迢的追来了,吴望让他看在末末的面子上收留他。因为吴望下药,他和孙晓阳滚在了一起,他甚至不知道,等孙晓阳清醒以后,他该怎样跟孙晓阳解释,现在这混乱的一切。
现在吴望求他不要变,他也不想变,可末末回不来了,他跟孙晓阳的关系,也不清白了。这里面不管那件事,都有吴望的影子,吴望凭什么让他不要变?!
周舟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心有一天会变得跟石头一样硬。他听见自己用冷酷的声音对吴望说:
“可以啊!我会如你所愿。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离开这间屋子了。”
周舟带孙晓阳离开了这里,第二天一大早,周舟带孙晓阳去了一趟镇上。吴望的房门没有上锁,但他一直都乖乖的待在这里,没有离开。
周舟晚上哄睡孙晓阳之后,开始了对吴望的调jiao。他不会调jiao,他努力回忆,然后按照吴望做的那样,把吴望对他用的那些手段,都用回了吴望的身上。
吴望对这一切甘之如饴,但周舟却开始索然无味。他应该带着孙晓阳,向前过日子,而不是陷在过去,把自己变得跟吴望一样无耻。但想到末末,想到他在吴望身下,绝望的那些日日夜夜,他就没办法释然。
周舟每天给吴望送饭,吴望几天没去上工,再加上晚上听到的那些,暧昧的声音,工人们对他们的关系,有了一些确切的猜测。吴望跟周舟卖惨的话,他们也隐隐约约听到过。
吴望现在破产了,他现在只是一个一无所有,被农民压在身下的穷光蛋。一个曾经意气风发,但现在穷困潦倒,躺在男人身下的男人。他特殊的身份,让周围的工人们起了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