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抓人贩子。(1/1)
今天的阮娇娇早早就起床了,洗漱完后换了件背心瑜伽裤开始做瑜伽。
季怀安喝着茶在书桌旁给阮娇娇读报纸,等阮娇娇练的差不多,洗了一个简易的澡,两人才去吃早餐。
张美华昨天住在表姐丁绣华家里,因此一大早就骑车过来了,还给阮娇娇带了南来顺的早餐。
当然,她们也是来蹭早饭的。
张美华在沪市就已经熟门熟路,丝毫不会客气。
“龚嫂我来端我来端!你做的海鲜粥太好喝啦!早就馋这一口了!”
“许管家也不用忙活!茶点我会自己拿哒,绝对不会客气的!”
张美华举着托盘从隔壁厨房来回跑,忙着给自己和表姐端早饭。
龚嫂做饭只会做多,不会做少,以防突发事件。
一般吃不完的食物剩下来也不会浪费,没用过的分给院子帮忙的工人,用过的,曹康会骑车出去喂流浪猫狗。
丁绣华脸皮薄,看着表妹来来回回,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有些尴尬。
阮娇娇给自己和季怀安夹了一块她们带来的炸糕,安慰道:“绣华姐你别客气,我跟美华是最好的朋友,你就当在自己家一样,不用拘束。”
“对对对!表姐你快吃吧,龚嫂的手艺那叫一个绝!说到这些粥啊,烧卖小笼包,外公家的陈伯也没这个手艺!”
张美华端完东西就迫不及待开吃,表情那叫一个生动享受。
龚嫂笑的可开心了,回厨房收拾晚上的食材都更有动力。
丁绣华本身也不是个扭捏的人,见阮娇娇他们笑的真心实意,也利落地开吃。
不得不说,龚嫂的手艺还真是惊艳到了丁绣华,海鲜粥又鲜又滑,怪不得表妹一路都在念叨。
知道壮壮乘坐的火车号,到站的大致时间以及长相后,阮娇娇让曹康和陈福生先一步出发进站里等人,吃完早饭后季怀安开着车带她们慢慢过去。
京市的火车站人流量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甚至比沪市还要夸张。
曹康带着陈福生,花了点钱进入了月台,直接在月台等火车到站。
绿皮火车缓缓进站,得了曹康提示的陈福生眯起眼睛死死盯着下车的乘客,想从里面找到那个黑乎乎胖嘟嘟的壮壮弟弟。
个子高的优势在这个时候尤为明显,陈福生一扫就是一片人,有不少带着孩子的乘客,却没有一个孩子是黑乎乎胖嘟嘟的。
陈福生玩“找人游戏”非常认真,左看看右看看,没有漏掉一个人。
“壮壮!孩子不见啦!!!壮壮你在哪!!!”
车厢下来一个头发凌乱,慌张失措的妇人,配上她凄厉尖锐的声音,让不少人驻足查看情况。
热心的人涌上去询问帮忙,赶时间的人事不关己,依旧快速要出站。
曹康一听“壮壮”两个字,心都提了起来。
也许是孩子贪玩乱跑,也许是走散,也许是遇上拐子。
情况紧急,他没有上去询问,而是想着最坏的结果,立刻让陈福生把自己举起来。
陈福生力气大,轻轻松松把曹康举的老高,让他能一览无余看尽月台上匆忙想离开的乘客。
视线划过那些带着轻便行李的人,曹康专门看带大件行李,行李里极有可能藏进一个孩子的人。
“福生!前面一群挑着扁担的人,拦着他们!”
得了曹康的话,陈福生立刻把人放下,大喊一声“让开”,然后像头蛮牛一样冲了出去。
阮娇娇等人就在火车站里,她不动声色专门盯着出站口挑扁担的人。
挑扁担的人不少,但都是透着筐子缝隙,能看见里面装了什么,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有人孩子丢了!可能是拍花子!”
车站内第一批人出来,带回了月台的消息,整个站内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负责巡逻维持秩序的公安也匆匆跑了进去。
“孩子丢了?!壮壮!会不会是壮壮!!”丁绣华不安极了,急切的想进去看看。
“别慌,我派了人在里面接壮壮,公安也过去了。咱们就在门口盯着,也许就有人把孩子藏在自己的行李里想带出去。”阮娇娇安慰着丁绣华,想要稳住她的情绪。
季怀安一边看着月台出来的人,一边附和:“没错。京市火车站周围围墙很高,顶上还有钉子,还有人巡逻。如果真的是人贩子,他们只能从正门出来。”
“对对!表姐你别急。”张美华嘴上说着,心里却急死了,紧紧盯着出来的人,眼睛都不敢眨。
四人都在找线索,季怀安仗着个子高,不动声色打量起车站内候车的人。
“找到了!孩子找到了!真的是挨天杀的拍花子!”
有人就站在出口处张望情况,迟迟没走出来,看见远处的事情结束,立刻喊了出来。
季怀安余光一直注意着车站内的两个男人。
他们在听见喊声后,对视一眼,没有犹豫,转身就要出去。
季怀安没给机会,开口喊道:“那两个也是人贩子!”
哪两个?
车站内安静到诡异,茫茫多的人齐刷刷看向门口方向。
季怀安话音刚落,那两人迈开步子就往大门跑。
他们的速度快,可人群中的几道身影速度更快,飞速截住逃跑的两人,一个飞踢,把其中一人袖子里的刀都踢了出来。
阮娇娇快速拉住季怀安的手,生怕他也要上前。
季怀安反握住阮娇娇,安慰的拍了拍。
他知道人贩子都是不要命的人,没想过去拦。
出口阻止是极限,他承受不起一丁点意外的可能,根本不可能拿命去拼。
四个制服人贩子的人看着动作和打扮,像是军人。
他们刚把人捆好,月台那由远而近,传来了极为洪亮的哭声。
“呜呜呜……疼啊!福生好疼啊!呜呜呜……”
只见在公安和乘客的簇拥下,头发凌乱的妇女噙着眼泪,怀里抱着一个昏睡的孩子。
身旁铁塔般的小巨人哭到打嗝,捂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满是鲜血,曹康又愧疚又懊恼,不停安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