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受刑(1/1)
孟婆心想,怪不得她觉得氛围如此尴尬,搞了半天他们已经被鬼魂塑造成了反派。
鬼魂听到孟婆想法后连连的否认道:“怎么能说是反派呢,我们都是为了帮助他早日成神,才出此下计的。”
“您想啊,一个他双生弟弟,一个他喜欢的人,都双双背叛了他,那他一下子得渡过多少心里的坎,只要都渡过去了那这一世差不多就圆满了!”
“喜欢的人????”孟婆真的没看出重华有哪里像是喜欢她的样子
“爱情那可是很玄妙的东西,大人您还得慢慢的悟”
孟婆在脑海里和鬼魂一番交流下,时间不过也才过了半晌,但这半晌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了,重锦和重华不知何时已经在一旁打了起来。
旁边的那些人都不是他们对手所以并未参与,魔尊也在此时拂袖而去了,不知是听到了什么,还是不忍观看兄弟相残,很明显没打算参与此事,那不就相当于把决定权交给了重华。
孟婆此时还身着嫁衣,盖着红盖头站在原地,与那边发生的事情有些格格不入,她想,还好有个红盖头,要不然这种尴尬的场景她都不知该做出何反应。
重华毕竟才接受过传承,所以这场战斗结果毋庸置疑,重锦很快就战败了,他被重华一脚踢飞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他恨恨的看着重华,旁边有人涌上来把他绑起来带到了一边等候命令。
重华没有继续搭理他,他径直的走向孟婆,在孟婆面前站定。
重华在她面前站定了一会儿了,大家都屏息无人敢发出声音,场面有些过于安静,孟婆看不到他表情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就是莫名感觉气氛有些尴尬。
那边被绑住的重锦见这一幕有些剧烈的挣扎起来,:“你有什么不满都冲我来!你别动我妻子!”
突然盖头被扯掉,孟婆眼前一亮,只见跟前的重华满脸戾气的看着她,手里扯下的盖头被他揉成一团,碾成了粉末,然后张开手,往半空一扬,那灰烬随风消散:“还没拜过堂算什么妻子”他的声音冰冷却嘲讽。
孟婆看见他这一系列的行为有些方,看来这次真刺激过头了,感觉这次回来性格都变了一般。
孟婆感觉重华的眼神始终冰冷的看着她,她抬眸看了一眼,唔…真可怕…
但她始终神色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要看就随便看咯,别突然动手就好。
面前的重华突然动了,孟婆只感觉重华把手放在了她后脖颈上,她没有躲,然后她被重华扯着后脖子被他用力的拉了过去。
孟婆还是那一副神色淡淡的模样,就像这所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没在她心里留下任何的痕迹…
重华最恨的就是不管发生什么她永远都是这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你们还真是心肠歹毒,把我害成那样子,却在这里兴高采烈的要成亲?”他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还有,你从来就没后悔过吗?”
那边重锦疯狂的挣扎着叫嚣着,重华耳中却只有孟婆嘴里吐出的狠狠刺痛他心脏的两个字:“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重华低低的笑起来,“看来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重华一把把孟婆推到了重锦那边
“把这两个叛徒押入地牢,我亲自来审”
“是!”
孟婆被人扣住了手臂,她也没挣扎,在脑海里和鬼魂沟通着:
“你说他这是放下了还是没放下啊,是不是还得我俩都死了他才会放下?”
鬼魂沉思了片刻:“应该不会那么残暴吧,他如果如此做那他怕是不能成神了吧”
“看来有必要的时候大人您还得使点非人手段呀!可不能让他误入歧途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都怪你!非得把事情搞得如此没有余地!”
“我这也是为了加快进度嘛!”
鬼魂有些心虚的匿了
此时,她和重锦都被绑在地牢里,重锦一招手众人都退了下去,牢里瞬间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重华还是没有理会重锦,他径直走到孟婆跟前,抓起她的衣服冰冷的说道:“这衣服真是挺碍眼的。”
说着就开始慢条斯理的脱着孟婆身上的喜服,被锁链挡住了,他就用力的往下撕,这近乎侮辱性质的行为,让重锦又开始激动起来,他挣扎愤怒着,但他只能辱骂着重华,什么也做不了,但重华听到他愤怒的辱骂声仿佛更加兴奋起来。
“大人?!要不我们直接动手吧,我看不下去了”鬼魂没想到重华竟然会做这样的事儿。
孟婆却淡淡的回道:“先不慌,再看看,我这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他光撕都要撕半天,他要是真敢撕到最后,那我真的就要把他手给打断。”
重华撕开第一层后,孟婆见他把手又放在了她第二层的衣服上,但他却久久的没有动作,反而暧昧的在她颈间摩挲着,那边又传来了重锦更加愤怒的叫骂声,最后重华好似是听够了一般收回了手。
他踱走到一旁去,拿起了架子上那形容可怖的鞭子,那鞭子通身呈现一股暗红色,鞭身上布满了锋利的倒刺,他伸手摸了摸那倒刺,只一下他手就被戳破,足以看出这倒刺锋利至极。
“啧,这如此锋利的鞭子,碰上你们那细皮嫩肉的身体,想来应当会非常的美妙吧。”
他说完表情狠厉的一鞭挥向了孟婆。
“重华!你敢!”重锦嗓音沙哑却很激动喊道。
“大人!”鬼魂也不由的担心道。
孟婆却无动于衷,看着那一鞭落下,然而那鞭落下的位置却是绑住她手臂的绳索,一鞭落下那绳索纷纷的散开来,且力道控制的很好,并没有伤到她一分一毫。
重华复又挥起一鞭把她手臂另一边的绳索也弄开了,他向孟婆招手:“过来!”
孟婆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重华却把鞭子递给了她,孟婆不知他又要玩什么把戏,才短短两年不见,这人就有些琢磨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