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章 假性易感期?(1/1)
谢泽垂下眼睫,把饭盘整理好拿去厨房,楚南想洗碗被他拦下,理由是家里有洗碗机。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两声,楚南小跑过去接电话,是他大哥楚北的电话,一接通楚北就连忙阐述了一下情况,求他支援。
“小南,你快帮哥一把,你未来的嫂子来市里了,我在公司帮爸走不开,你帮我照顾半天,带她出去玩玩就行!”
楚南竖起耳朵,机智的点开录音,这才问道:“我刚刚没听清楚,哥你再说一遍。”
“你未来嫂子到市里了,我走不开,小南你帮我带她玩半天,我明天下午忙完就回去陪她。”
楚南:“行啊,但是总得给我看看嫂子照片吧?还有她明天早上哪班的飞机?”
楚北挂了电话发了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明天九点半落地的机票,第二张是朝着屏幕笑得甜美的女性omega,长发虚虚散着,空气刘海衬的她更是好看。
楚南保存照片后私发给了江雪琴和楚州,江雪琴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发过来个问号。
楚南又把电话录音发过去,片刻后江雪琴发过来一个感叹号,她大儿子这些天都乖乖在公司帮他爸,她都没发现自己家儿子谈恋爱了。
一看照片这姑娘皮白柔嫩气质好,怎么看怎么顺眼,江雪琴和他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迫不及待去审问大儿子了。
楚南对于自己告密的行为倒是毫不心虚,他大哥母胎单身多少年头一次春心萌动,他总得做什么稳固一下关系才好。
谢泽站在他身后,等他挂了电话问道:“楚北?”
楚南:“嗯,他让我带我未来嫂子玩一圈,我告密给我妈了,这事我妈有经验。”
谢泽嘴角一弯,伸手在他柔软蓬松的发丝摸了摸:“很聪明。”
楚南只觉面前世界天动地摇,红着耳根一步步僵硬上了二楼卧室,反应过来手机还在楼下,又复制粘贴僵硬下楼拿上手机再上楼。
四人群里的消息已经刷了几十条,楚南往上翻看到白嘉发的那个景点查看定位,从高速路走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去了散散心也不错。
南北不分:我们四个人去?
徐言:不然呢?
温昼:对!我们四个!带家属另算。
白嘉发了个疑惑表情包:可以带家属吗?
温昼:我不介意,不过不要当着我的面做十八禁就好。
徐言:想看那个那是另外的价钱。
楚南放下手机进浴室,温热的水流缓缓从身上流下,他在考虑要不要和谢泽说一声。
虽然群里几个人没人确定带家属,可要是其他人带了alpha,谢泽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家里也不合适。
他录节目已经把新晋男朋友丢在家里好几天,这次游玩再把人落下不好,私心来讲,他也不想和谢泽分开。
洗了个热水澡,楚南用毛巾擦着头发,忍不住想,如果谢泽愿意和他一起去,那么这就应该算做约会。
头发不能擦太干,发梢还在滴着水珠楚南就转身找浴巾想围在身上去换衣间换身睡衣。
可浴巾怎么也找不到,楚南回忆了一下,浴巾被他顺手丢在了双人床边,可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是赤裸的,出去如果碰见谢泽,那岂不是…
楚南绝望的敲系统:“我能花钱找你买个浴巾吗?”
系统:“?”
“我们不卖这个呀,宿主你可以让谢泽帮你拿啊?”
反正宿主已经和谢泽同居了,在人类世界里同居的情侣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就算谢泽扛不住引诱发生点什么也理所当然。
浴室的水声停了一阵,谢泽坐在床边,那白色浴巾就被他叠好放在腿上。
天性恶趣味的alpha基因发作,他想看看对方会不会壮着胆子出来,亦或者轻声让他帮忙。
楚南纠结半天,谢泽倒是主动敲了敲浴室半透明的玻璃门,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外。
“你浴巾落在床上了。”
谢泽低沉的声音传入门内,楚南一愣,对方放下浴巾在门口,转身出门避嫌,这也太正直了,不愧是他的alpha!
楚南小心翼翼开了一条门缝往外看,果然地板上只有叠好的浴巾,卧室大床上还贴心给他准备了换洗的睡衣。
谢泽出卧室门后转脚进了二楼最右侧的独立书房,巨大原木书桌上电脑屏幕正在实时播放监控内容。
浴室门口,皮肤还泛着绯红的omega谨慎确认他不在后迈着白皙的长腿拿到浴巾,浴巾即使裹在身上却也包不住那双长腿。
放大屏幕还能看见那腿上的水珠,楚南裹着浴巾吹头发,发梢细小的水珠跌入锁骨,顺着锁骨又溜进浴袍里。
等头发吹的八分干,他的omega终于迈入了他最喜欢的陷阱,切换监控头,正对着卧室大床的24k高清监控将一切都拍摄的清清楚楚。
omega解开浴袍背对着他,清瘦的肩胛骨下是流畅的腰部线条,再往上是圆润饱满的曲线,谢泽的目光一直顺着绷紧的腿扫视在脚踝。
无法抑制的檀木香气将这间书房包围,谢泽喉咙干渴,喉结上下滑动,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屏幕里正往上精致躯体上套衣服的人。
楚南浑然不觉有人通过隐形监控正死死注视着他,只想着谢泽又帮了他一次,于是下楼给他热了杯牛奶。
谢泽看着他的omega端着牛奶往书房走来,周遭的信息素让他眉头一皱,正想用某个无良医生留下的信息素阻隔喷雾,书房的门却已经被敲响。
楚南敲了敲门,开门却被浓烈的信息素侵占的腿软,谢泽开门请他进来,很歉意的和他解释:“抱歉,这是我的旧症复发,吓到你了。”
已经被这股信息素临时标记过的楚南很快恢复镇定,听见旧症却眉心紧锁:“这是什么病?”
“假性易感期。”
书房里只有一张椅子,谢泽让他坐到那张通体黑色的老板椅上,他站在一边,遣词造句后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