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们上辈子是不是见过(1/1)
听白脑袋都大了,这几个人真是难伺候,让住自己的房间阿木反对,让都去住阿木的房间袁木心反对,让袁木心和弟弟一起住在阿木的房间袁木心还是反对。
最终终于决定出听白住在自己的房间,阿青住在阿木的房间,阿木住在柴房,袁木心住在药房。
折腾到天空露出鱼肚白听白才回到房间安稳的睡觉。
可是刚刚睡着,就被做早饭的小和尚给吵醒了,原来是厨房里又少了只烧鹅。
听白匆匆起身,从药房里带出了刚刚起身的木心。
“元志师傅,元志师傅,偷东西的人我给你抓住了,以后不会再丢了,不要难过了。”
听白顶着惺忪睡眼将木心领到小和尚的面前。
小和尚止住了牢骚,大哼一声。
“哼,原来是你这个小乞丐每天都在偷我的东西,你这个人有手有脚不去做些活计养活自己,也不加入丐帮自行乞讨,既然学小偷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哼,说吧,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你想怎么赔。”
袁木心仍旧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对小和尚,只是反问他。
“以钱抵债,以工抵债,以手抵债,你自己选吧。”
元志给他三条路可选,以钱抵债自然是用钱来赔偿损失,以工抵债当然是用劳动换取同额赔偿,至于以手抵债,那便是剁了她的一只手,用作赔罪。
当今世道和尚吃人,乞丐行凶,恶人当道的世界,没有伤到自身的人便可以称之为好人了,袁木心并不吃惊。
“我没有钱,重活也做不来,手更是不能给你。”
你这蟊贼,若真是有骨气就不要偷,敢出来偷却不敢承担后果,真是好笑的很,我们同泰寺也不是吃素的!”
元志越讲声音越大,说到最后就要去敲响同泰钟,这钟轻易不被敲响。只有在同泰寺有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才会被敲响。看来元志是要动真格的了。
听白刚要拦住他便听到一个人的声音。
“同泰钟怎么能轻易被敲响呢,师弟,几天不见,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循着声音望去,一个小和尚推开了同泰寺的大门,听白却没想到,那人正是下山时在林中和自己抢兔子的小和尚。
“师兄,你回来了。”
元志暗叫一声不好,这宝志赶在这个时候回来,这个人肯定会被轻而易举的放过了,方丈就这一个徒弟,平时也是宠爱有加,就算他私下里做了什么违反寺规的事也会被轻而易举的放过。
“师弟,你这声音在寺外老远就听到了,你这样嗔怒对修行可是不好的哦。”
宝志冲着听白他们行了个僧礼。
“阿弥陀佛,有人来寺里就是客人,客人应当好好招待,就算偷了些东西也是为了果腹,况且,也不是私欲,是为了生病的孩子。”
宝志笑道。
可是孩子的事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提起过啊。听白心里充满了疑惑。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困难险境也只是过眼云烟,若干年后这都是小事,我们何必紧抓着不放呢。”
袁木心听完这句话后若有所思。
“欠您寺里的钱我会还上的,只不过现在我的弟弟身体还未恢复,恐要再叨饶些时。”
“不成问题,不过我这番出游有很大一番领悟,师傅也曾言要我收个徒儿,不知施主~”
“抱歉师傅,阿青还小,我想留在身边。”
宝志见她推辞也就不好再说,只不过是时机未到而已,他也不强求。
而木心也并不是不相信宝志,只不过同泰寺只一个宝志是护不住阿青的,既然护不住他也不会让阿青涉险。
晚饭后的夕阳是迷人的,它将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可以让毫无相关的两个人的影子折叠到一处,让影子以为互相有了羁绊。
听白踩在阿木的影子上,
“阿木你看,我踩着你的头,你痛不痛。”
阿木抿着嘴看着她的样子傻笑。
真是幼稚,木心跟在两个人身后心里暗暗嘲讽。
听白一路上蹦蹦跳跳,时而围在阿木身边跟他说话,时而模仿往来行人的走路姿势给他们两个人看,有的时候烦扰木心偏要拉着她讲话,有的时候吹起牛来,背着走路脸面对着阿木,然后一不小心撞到了行人。
“听白妹妹,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唔,真的好巧呀,子衿哥哥,你今天出门是做什么,也要选礼物嘛。”
哎呀,自己真是傻,哪有人出门就是为了选礼物的。
听白想要收回自己的话,又觉得不好意思,就又憋红了脸。
“听白妹妹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郗子衿摸了摸听白的头,又看到阿木在听白的身后黑着一张脸,就迟疑了下于是收回了手。
其实他也不是为了占人便宜,只不过自己常年与男人为伍,不曾和女孩子相处过,自己又常常遗憾没有妹妹来让他宠,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女孩,自己只想捏捏她的脸,拍拍她的头,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罢了。
要真是自己的妹妹就好了,郗子衿心里暗暗叹息。
“这位也是听白妹妹的朋友?为何~~~”
看起来如此眼熟
郗子衿面对着这个人,不知为何心跳如擂鼓,嘴上如裹胶,脚下生秤砣,迈不开步子也讲不出话,心中似有万马奔腾,又如小猫挠搔,仿佛这世界上只有这两人在两两相望。
而对面的这个人心中亦是有同样的渴望,她红着眼眶,双拳紧握,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手掌之中也没有察觉。
“这个人呀,她是我的朋友,她叫袁木心,现在也跟我们一起住在同泰寺呢,子衿哥哥,你在听嘛,子衿哥哥,子衿哥哥?”
听白晃了晃子衿的胳膊,心里暗暗发愁,木头这个呆病是传染嘛,怎么子衿哥哥就看了他一眼就得上了,真是离谱!
袁木心是最先缓过神来的。
“为何什么。”
“为何,为何,为何如此熟悉。”
郗子衿不知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又是恐惧又是委屈。
“熟悉?”
木心指了指路边的乞丐,示意自己许是讨饭的时候见过他
“不,不是,不是这种熟悉,是,是~”
他说不上来,只是感觉这个人是对自己十分重要的熟悉感,不是那种擦肩而过只曾泛泛的熟悉。
“哈,莫不是你要说,我们上辈子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