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她以为无颜宫主丑到没脸见人(1/1)
陆锦川闻言,直接将彩礼单子交了出去。
“都在这儿了,不信你看!”
陆羽灵接过单子,竟然和春桃点的丝毫不差。
她又忍不住看了眼沐婉心,没想到,小姨交出来的丫头都已经这般厉害了。
是个当掌柜的料。
而她回过头时,却见陆锦川的脸上生了好多红斑。
“咦?陆大人脸上,这是画胭脂了?”她故意嘲笑着。
她第一眼便看出来,陆锦川脸上的东西,是自己儿子下的毒。
再看了看那些下人,也都如此。
怪不得这两日陆家人消停不少,原来是小家伙背后捣的鬼。
“也不知怎么的,全府上下都生了这种红斑,就连狗也没躲过,咦?你们的脸上怎么……”陆锦川话说到一半,似乎明白了什么。
然而,他没有证据,更不能说破。
他还想要陆羽灵手里的神药,去医治陆泽芸。
“陆大人,这瓶是解药!烈酒服下!”陆羽灵将一个小黑瓶递了过去。
“这是魔灵丹?”陆锦川有些疑惑,之前没说用烈酒服用啊。
“这是医治红斑的!”陆羽灵淡淡的说着。
“那神药呢?”
“暂时还不能给!”
闻言,陆锦川有些懊恼:“我已经彩礼如数奉还,为何不给?”
陆羽灵则不恼不怒,拿起一把珍珠,哗啦一下又扔了回去。
“陆大人,还是去问问老夫人吧,彩礼是否如数奉还,她最清楚!”
之前就听小姨说,老夫人一直霸占着嫁妆,所以,东西一定在老夫人那。
“母亲?”陆锦川看向沐婉心,从她的眼神中,确定了彩礼不对的事。
没在过多停留,他带着陆羽灵给的解药,快速了离开了院子。
陆羽灵提议,大家上街买东西。
“这么多钱,不如……我们上街挥霍一下如何?”
沐婉心和春桃都同意,但龙福儿却要留下:“娘亲,我想留在家里抄书!”
“你的确该留下抄书,不是我说你,整人的办法有很多,你却轻描淡写的只下了红斑毒,没意思!”陆羽灵挑了挑眉。
“……”龙福儿和龙延修对看了一眼。
二人仿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将龙延修和龙福儿留下,陆羽灵带着沐婉心和春桃上了街。
在路过一处书店的时候,春桃忍不住愣住。
“?”陆羽灵也停下了脚步,而后左右看了看,皱起了眉头。
“麻烦问一下,这里的百花楼呢?”她问想旁边卖菜的老伯。
“你还不知道吧?前几日,这里白天有人踢了馆,夜间就被夷为了平地,等一觉醒来,百花楼荡然无存,只是一日啊,便盖起了这座万书阁。”
老伯绘声绘色的比划着。
“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竟然这般厉害?”沐婉心和春桃不可思议的对视了一眼。
“还能是什么人,无颜宫呗,要知道,这百花楼的老板,可是陈王的心腹,放眼天下,试问谁还能一夜之间如此翻天覆地,还叫陈王生生吃了哑巴亏?”
“无颜宫?”陆羽灵似乎听到过。
“对,他是江湖上的一个神秘组织,无事不知,无事不能,就连皇上也要给三分薄面。”老伯说话间,两眼都发光。
“这么厉害。”春桃听的兴奋不已,眼睛瞪的老大。
老伯越说越起劲:“而那无颜宫主更神秘的很,听说世间更是极少有人见过他……”
听了老伯的话,陆羽灵忍不住笑了笑。
“那宫主该不会是因为丑,所以才没脸见人,故而取名无颜宫的吧?”
“……”老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春桃双手合十,抬头看向天空:“不管怎么样,春桃都想祈祷神明,保佑无颜宫宫主,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你高兴就好!”陆羽灵拍了拍小丫头的肩膀。
之后三人去买了胭脂水粉,绫罗绸缎。
在走到一家杂货店的时候,沐婉心忍不住叹了口气,站在门口看了半天。
店里生意惨淡,伙计更是无聊的在打瞌睡。
“真没想到,短短几年时间,竟然变成了如今这般光景!”沐婉心忍不住叹了口气,将惋惜和无奈都写在了脸上。
“当初小姨打理的时候,那可是号称皇城第一店铺啊!”陆羽灵忍不住回忆起小时候,跟着小姨来店里的光景。
“前几年,老爷当了尚书,便将这家店交给了二夫人打理。”春桃将实情告诉了陆羽灵。
“没关系,日子一天一天过,债,咱们一个一个的讨!”陆羽灵笑了笑,而后领着二人继续向前走去。
三人逛了大半天,回到陆家时,却被老夫人拦在了前院。
“沐婉心,你竟然敢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陆老夫人朝着沐婉心怒斥着。
“我没有!”沐婉心没做过的事,自然不认。
“放肆,老夫人说你有,你就有!”结果,老夫人旁边的嬷嬷上去就是一巴掌。
幸好春桃冲过去,护住了沐婉心。
但她自己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啪!啪!”陆羽灵也没惯着对方,上去反手就是两巴掌。
直接将那嬷嬷打的满嘴是血。
“你……”陆老夫人气到不知如何应对。
她差点忘了,自己也被陆羽灵修理过。
“陆羽灵,我乃陆家主母,管教内院是我的权利,你凭什么打我的人?”陆老夫人虽忌惮陆羽灵,却还是朝她嚷嚷起来。
“陆老夫人,你怕是忘了,我陆羽灵打人,向来不需理由,自然是想打便打喽!”陆羽灵说着,又上去给了那嬷嬷一脚。
这一次,直接将人踢倒在地,昏死过去。
“陆羽灵,你不要欺人太甚!”陆老夫人气的只跺脚。
“欺人太甚?”陆羽灵笑了:“陆老夫人不提醒,我倒是忘了,之前你那般对待我小姨,好像也没什么理由!”
“怎么,肚子不疼了,便把什么事,都忘了?”她就该多下点剂量,让她疼上十天半个月。
“陆羽灵,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吃的那个解药,可是让我足足疼了三天三夜,这个仇,我怎么能忘!”
“没忘最好。”陆羽灵迈开小步,一步一步的逼近陆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