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三爷是徐愉的保护神(1/1)
就在徐愉以为自己要溺死在海里的时候,霍庭森才托着她的身体把她从海里抱出来回到岸上。
走到沙滩上时,霍庭森忽然顿住脚步,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徐愉接住他的目光,脸蛋儿通红,全身上下都在湿答答地滴水。
“还要玩吗?”霍庭森问,他说话的语气就像询问天气那般自然,却把徐愉吓个半死。
徐愉赶紧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肩膀上摇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回去洗澡。”
霍庭森应了声,抱着她回到别墅。
一回到别墅,徐愉立刻从霍庭森怀里跳出来,飞快地爬上楼梯,跑进房间“砰”一声关上门。
霍庭森站在一楼大厅听到二楼传来的关门声,清隽的眉稍浅浅扬起,露出了一些纵容的笑意。
楼上房间,徐愉一关上门就立刻冲进浴室,甩掉身上的湿裙子,她往镜子里看了眼,顿时被自己羞得不敢睁眼。
简单冲了个澡,徐愉裹着浴巾出来,卧室里开着空调,她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晒太阳。
舒服的温度,适宜的阳光,徐愉很快就靠着落地窗睡着了,就这样裹着浴巾连睡衣都没穿。
霍庭森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徐愉裹着一张乳白色的大浴巾靠在落地窗上,一只手抓着并拢在一起的浴巾边角,两个圆润小巧的肩头似露非露,金色的阳光在她白皙的天鹅颈上跳跃。
他走过去,弯下腰,双手穿过她的腿弯和腋下,一用力把她抱起来。
徐愉睡得很熟,丝毫没有察觉到霍庭森的这些行为。
把她放在大床上,霍庭森抽出她身上裹的浴巾,随手丢在地毯上,然后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睡下。
从B市到格蓝岛的距离不算近,他们下飞机后又玩了那么长时间,到这个时候,两人都有些困了。
他一躺下,徐愉就摸进他怀里,这些天,她已经养成了被他抱着睡觉的习惯。
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身前蹭了蹭,徐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嗫喏,“三哥,我要被淹死了。”
“淹不死。”霍庭森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以表示安慰。
徐愉似乎在睡梦中被这句冷淡的话安慰到了,安静地躺在他怀里睡觉,没再说梦话。
等到徐愉醒来时,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窗边关着白色纱帘,隐隐约约可以看出现在是傍晚时分。
徐愉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一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立刻羞得用被子捂住脸。
下一秒,猛然意识到房间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她捂什么脸?
徐愉一把掀开被子,环顾房间一周,再次确认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走近落地窗,朝外面看了眼。
倏然发现霍庭森好像在沙滩上,关键是她旁边还有个女人。
女人?这岛上除了她哪来的女人?
徐愉心里立刻产生一种危机感,她又靠近落地窗往沙滩上望了望,发现两人相谈甚欢,霍庭森脸上还隐隐约约带着笑意。
他对她都没有这么笑过,徐愉感觉自己的心脏酸酸的,然后又立刻捏紧手指,下定决心绝不能让霍庭森被其他女人勾走,霍庭森是她徐愉的保护神。
打好这个主意,徐愉立刻去衣帽间穿了件紫色印花吊带裙,把长发编成一个菠萝辫垂在胸前。
涂好口红,喷完防晒,徐愉顾不得穿鞋,立刻小跑着下楼。
徐愉在楼下穿好凉鞋,刚想离开,余光看到容婶从厨房出来,斟酌片刻后,走向她问,“容婶,三哥什么时候离开的啊?”
“三爷刚离开不久,宋小姐和闻先生临时经过格蓝岛,三爷今晚要在海滩举办烧烤小宴,我们正准备把食材搬过去呢。”容婶笑着说。
徐愉咬了咬唇,又问,“宋小姐和闻先生是三哥的朋友吗?”
“闻先生和宋小姐都是三爷在国外的朋友。”容婶似乎是感觉出了一点徐愉的担忧,说完这句话后又加了句,“小夫人,三爷没结婚前一直都很洁身自好的,您别担心。”
被人看穿心事,徐愉窘迫地点点头,“容婶,我去找三哥。”说完,徐愉就急匆匆离开了。
徐愉来到沙滩上,此刻霍庭森正自己一个人躺在沙滩椅上,她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刚才那女人的身影。
“醒了?”霍庭森掀开眼皮瞧了她一眼,翻身坐在沙滩椅上,徐愉的脚步声很轻,但他还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徐愉看着他,傍晚悄然逝去,月明星稀,明亮的月光在他身上流淌,男人身姿挺拔,五官俊美,仿佛是降落在月光中的魔鬼。
“三哥。”徐愉一边叫他一边走过去坐在沙滩上,把脸颊贴在他膝盖上。
霍庭森察觉到她心情低落,抬手抚了抚她的乌发,徐愉抓住他的骨节分明的大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做噩梦了?”霍庭森问,同时用指尖拨弄几下她脸上的软肉。
徐愉摇摇头,咬着唇说,“比做噩梦还可怕。”
“那说来听听。”霍庭森道。
“不想说。”徐愉双手垫在自己的脸颊下,趴在他腿上,霍庭森慢条斯理地挑弄着她的碎发,耐心地等她开口。
海风伴着海浪声吹来,徐愉抿了抿唇,看着远处模糊在黑暗中的海岸线,轻声问,“你说过永远不会抛弃我,三哥,你不许食言。”
“徐愉,我早就说过,我从不食言。”霍庭森声音平静地问,“你想和我离婚?”
他声音很淡,仿佛这音色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在公式化地问一件和他无关的事。
一听到他的话,徐愉立刻抬起头,在夜色中盯着他的眼睛,霍庭森眼窝深邃,纯黑眸像一个漩涡一般想把她掠进去。
徐愉咬了咬自己的唇瓣,非常坚定地开口,“我不想离婚,三哥,你这是在污蔑我。”
她这话说完,看到霍庭森唇角勾起了一抹稍纵即逝的弧度,他抬手摸了摸徐愉的脸颊,掌心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蛋,以便他能好好观察这张脸上因为他而产生的情绪。
“那,抱歉了,小夫人。”霍庭森揶揄地说,眼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