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三爷,难道您是要公开护着徐愉吗?还是您和徐愉有奸情?(1/1)
徐愉原本孤立无援地站在那,霍庭森一出现,她就仿佛获得了底气,因为她知道,三哥会保护她。
就像当初他承诺的那样。
虽然黎母刚才还振振有词地让霍庭森给她女儿说法,但此刻霍庭森真的出现后,她反而有些心虚了。
沈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挑了下眉,“黎小姐这是怎么了?不小心摔在地上了,真是太大意。”
“沈总,根本不是她自己摔地上的,分明是徐愉干的。”黎母尖锐的目光滑过徐愉,又看向霍庭森,“三爷,这件事是在酒会上发生的,您一定要惩罚某些小人,不能让我女儿白白受委屈。”
黎家在上流社会也有一定的地位,黎母坚信,霍庭森一定会给黎家面子。
霍庭森走到徐愉身边,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跌坐在地上的女人,黎蕊朵咬了咬唇,又从眼角挤出了两滴泪。
“你欺负她了?”霍庭森偏头扫了眼徐愉,声音平静,让人不知他此刻是喜是怒。
徐愉立刻摇摇头,“三爷,我没有。”
黎蕊朵又哭了,“就是你,呜呜呜,徐愉你还不承认,就因为我戳破了你嫉妒徐贝希这件事,所以你就拿我撒气,呜呜呜,三爷,我真的没有说谎。”
“闭嘴!”霍庭森冷冷地瞥了眼哭得哇哇叫的黎蕊朵,黎蕊朵顿时不敢哭了,捂着胸口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
黎母咬了咬牙,她比黎蕊朵手段厉害得多,现在立刻抬手指着徐愉,恶狠狠地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
她心里得意,断定徐愉拿不出来证据,而且也没有人想掺和到这件事里。
徐愉抿了抿唇,她确实拿不出来证据,这里本是监控死角,即使有人看见了真相,他们也会选择不知道。
想到这,徐愉巴巴地望向霍庭森,那眼神好像在说,三哥你要相信我。
只要霍庭森相信她就好,她不在乎其他人。
霍庭森喉结微动,克制住想摸摸她脸的欲望。
“我可以作证。”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道充满空灵的音色,徐愉顺着声音去看,只见那天她在华信大厅见到的那个前台女孩穿着一件浅青色礼服走过来。
霍忍冬看了眼霍庭森,又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女人,“三哥,我能作证,就是黎小姐自己泼的,也是她自己摔倒的。”
霍庭森神色不变,似乎早就料到这件事。
沈峥神情玩味,唇角勾着笑,仿佛在等着看黎家这次要怎么收场。
霍忍冬是霍家六小姐,她的话自然会让人信服。
黎蕊朵脸色一白,“霍六小姐,你为什么做伪证?明明就是徐愉推的我。”
只要她死不承认,霍家人就拿她没办法。
“你……”霍忍冬被气得脸色泛红,她完全没想到黎蕊朵竟然这么厚颜无耻。
霍庭森已经厌倦了这场闹剧,沉声道,“都闭嘴。”
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安静得落针可闻。
霍庭森叫了两个公关,瞅了眼地上的女人,吩咐道,“泼。”
话音落地,公关立刻端起一杯杯红酒从倒在黎蕊朵身上。
黎蕊朵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落汤鸡,发型乱了,礼服也全都湿了。
黎母心疼自己的女儿,顿时不满地大声嚷嚷,“三爷,您什么意思?明明受害者是我女儿,难道您是要公开护着徐愉吗?还是您和徐愉有奸情?”
“奸情”两个字一出,在场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目光再次集中到徐愉和霍三爷身上,说实话,他们也挺好奇这两人的关系。
徐愉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裙摆,在这么多的炯炯目光下,她觉得她的额头上快冒出冷汗了。
“我当然不会护着任何人。”霍庭森道,“遇到说不清的事,我的规则是双方都要受罚。”
说完,霍庭森瞟了眼站在那的霍忍冬一眼,淡淡开口,“拿杯酒泼到徐愉身上。”
霍忍冬点点头,“好的,三哥。”
徐愉心里一紧,一双黑潺潺的大眼睛盯着霍庭森,眼角红红的,三哥不相信她吗?
霍庭森没看她,双手抄兜,神情慵懒恣睢。
霍忍冬端了一杯香槟,走向徐愉,徐愉眼睛盯着那杯香槟酒,委屈地想,还不如让她喝了呢,泼起来多浪费呀。
所有人都盯着霍忍冬,想看看徐愉变成落汤鸡的样子,今晚在酒会上,嫉妒她的人不在少数。
只不过这酒最终还是落到徐愉身上,离徐愉还有三步的距离,霍忍冬手滑了,酒杯无声地摔在地毯上,香槟酒尽数洒在她自己的裙摆上。
“抱歉,三哥,我手滑了。”霍忍冬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霍庭森勾起唇角,笑了下,“滑就滑了,这件事到此为止,酒会继续。”
徐愉心里还没松口气,就听到霍庭森沉声道,“跟我过来,打扰酒会秩序,我亲自收拾你。”
“哦。”徐愉道。
在场的人一听这话,纷纷在心里为徐愉点了一柱香,希望她的下场不要太惨。
徐贝希也以为霍三爷是真的要惩罚徐愉,在暗处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黎小姐敢快去换衣服吧,公众场合,这个样子太不得体。”沈峥扫了眼还愣在地上的女人,心里失笑,霍三这个人还真是会玩。
就徐愉那么单纯的性子,怎么可能玩过霍庭森?
小猫咪掉进狼窝里了呦。
黎母连忙把自己女儿从地上扶起来,好在霍三爷也会惩罚徐愉。
因此黎蕊朵虽然被泼成落汤鸡,也不算太丢脸。
她在心里愤恨地诅咒徐愉被霍庭森整死。
“霍六小姐,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陪你去换礼服。”沈峥走向霍忍冬,低眸扫了眼她裙摆上的酒渍,语气得体不逾矩。
霍忍冬点点头,“谢谢。”
这边,霍庭森把徐愉带进包厢,一关上门,徐愉就忍不住开始抽泣。
她站在玄关处,低着头小声抽噎,白嫩的肩膀颤抖着。
霍庭森站在她面前,抬手托起她的脸,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哭什么,我相信你,没想真泼你,做做样子,不然我也不会让忍冬去端那杯酒。”
原来他都知道,徐愉扑进他怀里,“三哥,我……我还以为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