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这个戏演不下去了(5)(1/1)
玖璃抓住许惜清回来前的空余时间,一边拿着庆尧额外打来的钱做起了简单投资,一边着手准备恢复原身的学生身份需要的工作。
现阶段她还没搞清楚如何摆脱强制力控制,所以没必要给自己添麻烦,加个学生身份限制行动,但是一旦能够摆脱强制力,她希望立刻就能按原身所想回到校园中。
付鸣鹤自从上次来走了一趟剧情之后就没再出现,也不知他有没有稍微觉醒一点点自我意识。
“滴滴。”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起短信提示音。
玖璃拿起手机,解锁之后看到是来自庆尧的短信。
嗯?这不是才和许惜清见上?怎么就开始找她了?
她点开短信内容,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居然警告她不要出现在许惜清的面前?这人不会以为他是什么香饽饽吧?
果然,她上次的出格举动在分开后还是有效的,毕竟她收到了庆尧打来的钱,一旦开始走剧情了,就会被当做无事发生。
又过了一天,玖璃收到了一个大包裹,拆开看后发现好像是原身之前在庆尧准备的别墅里生活时用过的一些东西。
玖璃花了半天的时间挑挑拣拣,从里头找出了她觉得用得上的,又将首饰之类的收好,免得被人看了惦记。
庆尧居然还记得这个出租屋的位置,这很危险。
玖璃眼珠一转,决定先搬个家试试看。原身之前不搬家是因为没钱,她可是到手了一大笔钱,换个条件更好的居住环境完全不成问题。
而且不知道如果她换了个地方住,会不会对剧情造成影响呢?
按之前的剧情,庆尧是在原身回出租屋的路上逮住她的,所以玖璃找房时特意避开了那条路,甚至干脆搬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她给自己租了间复式公寓,房间不大,但有大大的落地窗,非常适合在家里看风景。
哪成想她还没住几天,家里的门铃就被按响了。
没人知道她搬了家,所以来者定是一位不速之客。
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庆尧神色阴郁的脸占满了视线。
啧,有点恐怖。
她没有开门,也没有开口。
门外的庆尧在静默了半分钟后突然转身离开,随后带着公寓管理员再次出现。管理员手中拿着一大串钥匙,显然是要强行开门了。
不愧是男主只手遮天的虐文世界,强闯民宅都做得这么理直气壮。
玖璃在管理员用钥匙开门前从里面打开了门。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庆尧说:“怎么?什么风把庆总吹到这儿来了?”
庆尧挥挥手让管理员离开,而后强硬地顶开玖璃,挤进了屋内。
他重重地带上了房门,巨大的声响似乎让楼体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谁允许你搬家的。”
这问题真是毫无道理。
按理说他分手费一给,他们就是两清的关系,哪有他干涉的余地?玖璃觉得好气又好笑,但身体的控制权已经不属于她。
玖璃瑟缩着身体,却又故作凶狠地盯着庆尧——的领带:“我……这与你无关。”
这副模样就像人畜无害的小宠物在逞强一样,没有丝毫威胁性。不坚定的话语,比起拒绝也更容易被庆尧这种自恋霸总当做欲拒还迎的邀请。
既然上次试验证明她能一定程度上用同义句替代原话,这次她就不打算作壁上观了。
“你现在用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给你的,你说与我无关?”庆尧强势逼近,最终将玖璃抵在墙上。
熟悉的二人站位让玖璃忍不住想吐槽,但是更让她无语的是,他给出去的钱怎么还是他的啊?他家里的空气也是他的是吧?
“我们已经毫无关系了。”玖璃无法使用强硬的语气,只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没有感情一些。
听了她的话,庆尧的脸色更黑了,他强制捏着玖璃的下巴,抬起她的脑袋:“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玖璃心里眉头紧皱,她可太讨厌被人做这种强制动作了,可没办法,只能陪他演下去。
“是你说让我不要出现在你们面前。”
“你们”这个词好像深深刺激到了庆尧,他加重了捏着玖璃下巴的手的力度,让玖璃感觉有些吃痛。
此时,原本缩在一边旁观的系统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自己短路了片刻,再反应过来时,它已经跑到了庆尧脚边,并且举着爪子给他狠狠来了一下。
不同于挠付鸣鹤时的轻描淡写,这次仿佛是下了十成的狠劲,四道抓痕都不是往外渗血,而是开始有飙血的势头了。
巨大的疼痛让庆尧立刻低头,手中的力道顿时减小了不少。他看到脚边举着爪子的白色猫咪,下意识将它踹了出去。
与此同时,玖璃感到强制力突然消失,她趁机半蹲下来,一个闪身晃出了被庆尧逼到墙边的窘况。
“呜……”被踢飞出去的系统口中发出哀鸣。
玖璃赶紧跑去检查系统的情况,看它呼吸还算有力,又抬头冷眼看向庆尧道:“若是庆总没有别的事,还是请回吧。”
终于找回了身体控制权,她开口的语气都比刚刚冷酷不少。
玖璃展现的形象实在与庆尧记忆中林暖的形象相差太大,这表情加声音带给他的冲击显然比商场那次要大得多。
“你!”
“你什么你,”玖璃抱着系统站起身避免仰视庆尧的动作让自己失去太多气势,“庆总可能平日里养尊处优习惯了,好像忘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
虽然系统挠了他是让她理亏,但他意图擅闯民宅在先。面对不速之客,她可没什么待客之道。
“林暖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他威胁道。
“记着呢,记得很清楚。”玖璃语气淡漠,根本没将他当一回事。
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玖璃眼神坚定,明确表达出自己送客的意图。庆尧临走前本还想威胁她一下,哪知道他想了半天,发现自己之前事情做得太绝,确实没留下一点可以当做把柄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