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她要被气死了(1/1)
阿湘转身回一句话后,匆匆跑了,然后不到半盏茶她抱了一套被褥进了院子。
上瑟赶紧伸手说道:“公子不喜女子伺候,你给我吧。”
“好。”
阿湘点点头,便退下了。
温琦禾见上瑟进去,她却一直愣愣地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上瑟把被褥换好之后,就脚步轻缓地出了门,公子终究是如愿了,但上瑟觉得屋里那女人完全配不上他家公子那样伺候。
就一副皮囊和个身份的束缚,能得公子厚爱已是抬举,可她居然还让公子等了这么久,太恃宠而骄了。
不过公子自己要宠着,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能管,有的只是对这个女人多些鄙夷罢了。
沈谨辰帮岑喜清洗好了身子,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穿好亵衣亵裤后,见她还在睡觉,嘴唇不自然地又勾了勾,这女人可真心大,被她恼恨的人睡了,她还睡的这样死沉。
岑喜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死了,被她刚睡过的男人掐死了。于是她又见到阎王,阎王问她怎么这么快又到地府报到了?
岑喜无语望天,说道:“狗男人忒无情,趁我睡觉就掐死了我,下辈子你重新给我批个命,让她当个男人吧,或者一个妖怪也行,能力和手段都要比他强,老子要虐死他。”
结果,她从轮回台跳下去之后,重生在一头猪的肚子,只有脑袋是人头,其他都是猪身子。
岑喜顿时大叫:“不要,不要,我不要投胎成猪,阎王,阎王你无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刚在梦里吼完,眼睛就猛然睁开了。
她看了一眼床帐,再看了一眼屋里的陈设,顿时被噩梦惊吓的恐惧,才慢慢消失。
岑喜爬起来,感觉自己就像散了架一样,某处还有淡淡的血,同时还有股清凉之感。
她眼睛一闭,嘲讽地笑了笑,穿衣、下床,净面。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岑喜正想叫阿湘给她端早饭进来。
便看到桌上有封信。
岑喜拆开一看,是那个昨晚与约炮的那个男人留下的。
“卿卿,本相的身子万金之躯,二十六年都未曾被人亵渎,而昨日却让你如了愿,本相怎么算都觉得亏,于是本相带走了前日送上府的黄金黄金万两。对了,忘了告诉你,温家的珍馐楼,本相两年前就买下了,温琦细给的那块令牌不作数,现在的珍馐楼需持本相的黑炎令,才能全盘接手,另卿卿一直在寻找的那人,本相已经有了线索,故本相想约卿卿三日后,到本相别院一叙,不知卿卿可否会应?”
岑喜看完这信上的内容,立马把这撕了个稀碎。
妈的,这狗男人,原来在这算计她呢,珍馐楼……,珍馐楼。
她真的好想不要,可是山上还住着个吃白饭的温琦禾,怎么也赶不走的那种。
她要是不要好亏哦,还有那个狗男人,居然把他送出去的黄金,原封不动地抬回去了。
他是不是想气死她,她原本想一个珍馐楼再加上万两黄金,她昨日把他强了也不亏了。
今日这账,算得她牙好疼怎么办?
她好心疼那金光闪闪的银子哦。
妈的,是谁让那狗男人把银子抬走的,她要是知道,她保证不捏死那个人。
岑喜气得早饭都没心情吃了,直接走出房间,站在院子里大喊:
“朱焰娘、温琦禾、阿湘,都给老子出来,你们弱鸡,也不能这么弱鸡啊,一个个的大活人,居然能让那个沈狗,大摇大摆的把银子抬走了?”
“哎呀,一大早的吼什么,岑喜你昨晚被男人滋润了能睡个好觉,老娘可是饥渴一晚上,你这山上的男人又不让老娘碰,你说我这不比你丢了银子还憋屈?”
朱焰娘伸个懒腰,慢悠悠地从房间走出来,怼道。
“你这女人,本姑娘上次把人都送到你手上了,你都没睡着,害得我昨晚只能自己挺身而出了。你还不满意,你有本事,怎么昨晚不把那狗男人抢过去哦。”
岑喜见朱焰娘一脸的懒散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她以为她昨晚就是自愿的啊,她这是迫于无奈才把对方强了的好吧。
要是有个人能帮她挡一挡,她至于被那个沈狗算计得牙痒痒吗。
她这失了身,又丢了钱,这世界上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没有吧。
肯定没有。
“老娘是想抢来着,可你那狗男人太强悍,我干不过啊,你看你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把那样的美男子睡了不亏。你看你把人家睡,人家第二天早上还没找你负责,只是带走了你的嫖资,你不亏。”
朱焰娘眉梢一挑,大方承认自己打不过那个沈狗,然后又正儿八经地与给岑喜分析她得到的好处。
“不亏你个毛,你一边去,不想跟你说话。”
“阿湘,你说,那个沈狗是如何从我们库房把银子带走的?”
“沈相今日一早出来,拿着你的手书,说你昨晚告诉他,让他把那些银子带下山换成银票,他说你嫌那些金子在库房里太占地方,所以她就答应帮你处理了,他说你已经答应他三日后到她的别院去取。”
阿湘一脸诚惶诚恐地解释道。
“这个死男人,什么手书,我什么时候写的,他是不是伪造的?”
岑喜真的很想给那沈狗立座碑,也好让后人瞻仰瞻仰这人的无耻下流,她现在被气得心肝好疼,她的钱啊,钱啊!
“那手书上是阿姐你的字迹,所以我哥和刘基还给他帮了忙。”
阿湘咽了咽口水,缓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
“别说了,你闭嘴,你这三天都搬去训练场带着小鱼训练,钱都守不住,还给我找理由。把我的话也转达给白泽和刘基,他们两个连一封伪造的书信都看不懂,该罚,罚他们一个月内多加训练一场,大家训练完后,他们再围着训练场跑十圈。”
岑喜一听白泽和刘基那两个货,居然还帮那狗男人的狗搬东西,岑喜的气又顶上去几分。
好样的,个个都是好样的。
“是。”
阿湘见岑喜这回这火气这么严重,十分识相抱起小鱼就往外走。
“回来,训练场在我被刺杀那晚有没有人闯入?”
一提起训练场,岑喜又瞬间想起了那个被她扒了亵裤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