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她对皇家有用。(1/1)
宴昭帝扶掌大笑,显然十分高兴,大笔一挥,就把临安城和安王府都赏给了岑喜。
沈谨辰眼神闪了闪,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反对的话。
“那本公主,就谢过陛下了。”
岑喜大喜,随后转头依旧挑衅地看着沈谨辰。
“好好好!既然要成婚,那皇姐,就住在皇宫吧,有一处朝霞殿,还空着,就当是你公立的住所好了。 ”
宴昭帝见岑喜这么回答,笑得合不拢嘴,也不顾及沈谨辰的脸色,又打算留人。
“好啊!我还没有在皇宫住过呢,正好住一段时间,了解了解皇宫。”
岑喜听宴昭帝这么说,顿时十分上道的接住了这话。
沈谨辰的丞相府,她早就不想住了。
甚至在想,如果在宫里住着住着,能退婚就好了,可惜她也知道,这绝对是天方夜谭。
宴昭帝这么轻易的就认了她,不过也只是存在利用的心思罢了。
她现在对皇家有用,所以宴昭帝才会这么纵容。
“丞相以为如何?”
见岑喜答应都这么爽快,不可避免又把目光投向了沈谨辰,那日在皇城之下,他可记得, 沈相很强势的要回了人。
“她是皇家的公主,自然这一套程序都是对的,本相无话可说,微臣打算一个月后成亲,请陛下下旨,着礼部尽快筹备。”
沈谨辰看了一岑喜,理所当然的说道。
“一个月后成亲?是不是太快了点!陛下,我觉得这样不妥,皇家公主出嫁,礼仪繁琐,至少应该要准备半年,半年都不一定准备的好。”
“况且公主府都没有修缮好,如何能够成亲,我觉得还可以,再拖一拖。”
岑喜觉得这么好的挡箭牌,不用,简直太可惜了,能晚一刻成亲就晚一刻成亲。
“阿喜,说的也没错,公主出嫁流程是繁琐了些,但现在情况特殊,各封地的王爷以及各地的刺史,都在蠢蠢欲动,前有恒王,后有宁王,婚礼还是一切从简的好,我们应该抽出大把的时间,应对即将可能出现的叛军。”
岑喜前面的要求, 沈谨辰没做任何反驳,但是成婚的时间,他绝对不会妥协。
岑喜虽然有时候有些糊里糊涂,但有时候却极聪明,拖下去只怕会生变。
况且他十分清楚,她不愿意嫁自己的决心。
“丞相说的是,皇姐,现在兵祸四起,孤也很为难 ,成婚的程序简单些,但是我给你的陪嫁一定不会少,安王府,才修缮过不久,让工部再努力些,大概半个月内就能修缮好。时间还是定在一个月内吧!”
宴昭帝虽然知道沈谨辰,说的这是何意,他现在全面受制,已经翻不出什么浪来,能选择的只能出奇招,联姻势在必行。
以前他还想着把六公主嫁过去,现在有了更合适的人选,他不得不选。
“那行吧,那我就要在宫里住一个月。”
岑喜此刻,瞬间明白了几日前沈谨辰说的那话什么意思了,果然皇家只有利益。
不过能躲一刻是一刻,一个月也行啊,至少她有一个月的自由时间。
至少她现在是娶,虽然他们都不会承认,但她终究争取了一点利益,也行了。
某一刻,岑喜觉得自己活的好憋屈,他不过只是想追求自由而已,过个有钱人的简单生活而已。
而这些都不被允许,看来无论到哪个世界都解脱不了,人身上的烦忧啊!
“好好好,贵妃,你赶紧派人去把朝霞殿收拾一番,再让一些内侍和宫女去朝霞殿伺候。”
宴昭帝连说三声好,一脸的兴致勃勃与柳贵妃说话。
“好,陛下,您放心,臣妾一定办好此事。”
柳贵妃也替宴昭帝高兴。
其实皇家已然是强撑了,但作为帝王,怎么会轻易放弃江山,所以有岑喜这个变数,宴昭帝自然要紧紧抓住。
“陛下,既然公主的事情已谈妥,微臣想与她单独谈谈,可否行个方便?”
沈谨辰见他们都很高兴,嘴唇勾了勾,看向岑喜意味深长。
“好!皇姐,你今晚就在贵妃的偏殿将就一晚,明日一早再搬去朝霞殿如何?”
宴昭帝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了一眼沈谨辰,应了一声之后,便把话题又扯到了岑喜身上。
“行吧,贵妃娘娘,我先去与沈相说点事,您给我留着房间哦。”
岑喜笑着点头,随机就走到沈谨辰身边,拉着他就往外走。
走到御花园一个偏僻处,沈才放下了沈谨辰的手笑问:
“丞相有何话说,莫不是知道自己,要入赘我公主府,很高兴?”
“嫁和娶,其实都一样,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折腾。”
沈谨辰明亮的眸子里带着深邃和复杂。
“沈相很清楚,我这么做什么意思,你只要答应我,放我离开,我保证不会插手皇家半点事,但如果你不放弃,那么我就算嫁了你,我也会为整个皇室着想。”
岑喜眸色带着调笑,但嘴里的话,让人听着极不舒服。
“就因为我逼你回京城,我们的关系就要越来越远?其实我可以给你绝对的自由,在京城也一样,你为何就一直想不通呢?”
沈谨辰有一种无力感和疲惫感,但让他和眼前这个女人一刀两断,他做不到。
不知为何,他感觉岑喜就像她身体的一部分,不可或缺,丢了他会惶惶不可终日,做什么事都静不下心。
“呵,沈相这话,应该问你自己,你为什么一直就想不通呢,我不过是世间最平常的女子而已,沈相要是哪天成事了,三宫六院,还不任你挑,为何还要执着一个,对你没有心的人呢?”
岑喜这话她一直想问,也明确说了很多次了,但是这人就不放过她,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不反抗又不是她的性格,所以他们走到现在,这个结局一点都不意外。
“你住嘴!我们在飞凤山,你是对我动过情的,你明明心里记挂着我,很担心我受伤,你怎么可能没有心?岑喜你找的这借口,未免太拙劣,呵,三宫六院本相什么时候在乎过,我自始至终,在乎的只有你。”
沈谨辰每次与岑喜他们俩之间的事,都会处于下风,这个女人,只有在被他美色所迷,在床上的时候,才会那么乖觉。
但是一下了床,她就不认账了。
沈谨辰还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