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本王刚刚被那女人……轻薄了(1/1)
又深深吸了口气。
不气不气……
戏演得差不多,坑也已挖好,是时候引猎物入圈套。只要这次楚元漓无意透露假兵符之事,舒绮乐马上就能滚回元越。
调整好心态的凤凌玥再次举起千里眼暗窥。
书房内,正在研墨的舒绮乐两只眼瞪得闪闪发亮,落在楚元漓露出的半张俊脸上,唇角还挂着一丝痴狂的笑。
楚元漓虽未抬头,却能感受到旁边这女人熏灼的目光,眸色沉了又沉,连子也静不下心来,过了片刻,实在忍不住,只能低声开口:“本王口渴。”
“口渴?好好,绮乐这就给表哥倒水。”这些时日他们经常独处,可今日……还是漓王爷第一次先主动开口跟她说话。舒绮乐有些受宠若惊,乐滋滋放下墨条,走到圆桌边倒茶。
楚元漓停下写字的动作,掀眸看了眼舒绮乐。
而后,放下紫毫笔,兀自推着轮椅绕过书案。
“嘭”的一声,桌拐角的木盒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舒绮乐闻声回头,忙放下茶壶茶杯,走过去替他收拾,“表哥,怎么这么不小心。”
“不许碰!”在舒绮乐的手伸向地上那方青色丝帕时,楚元漓出声阻止。
男人的语气又低又冷,舒绮乐吓得一激灵,赶紧收回手。
楚元漓弯腰捡起青丝帕,揣到怀里,另一只手伸出,把方才盖在丝帕下方的一枚金钥匙捏在掌心,又警惕性瞪了舒绮乐一眼。
舒绮乐被楚元漓盯得心下一慌,“那个,表哥,我去帮你倒水。”
转身,再次回到桌边,继续倒水,并暗暗思索。
之前,她趁楚元漓不在书房时,摸索过书房的机关暗格,发现书案底下有一个被小锁锁住的抽屉,。
兵符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藏得隐蔽,那抽屉在书案底下,若是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方才看到的那枚钥匙,漓王爷似乎非常重视,还特别警惕,连碰都不让她碰,那定是开启暗格的钥匙,必须想办法拿到手。
这般想着,茶水洒了满桌。
“舒绮乐!”
楚元漓沉磁的声音拉回了舒绮乐的思绪,看到自己把茶水洒得到处都是,着急忙慌放下茶壶,从袖中掏出丝帕擦桌子。
“表哥,对不起,绮乐不是故意的。”
楚元漓没说什么。
舒绮乐收拾好桌子,又殷勤的倒了杯茶奉上,“表哥喝茶。”
楚元漓这次倒没拒绝,接过茶杯,斜睨了眼书案,“你带来的棋谱,拿过来给本王看看。”
“好。”舒绮乐屁颠屁颠跑到书案前,把棋谱拿给楚元漓。
接下来,两人对弈了一个多时辰。
快接近正午,楚元漓放下手中的黑子,心情似乎很不错,声音一点都不沉冷,淡淡的,悦耳如天籁,“上次的沉香醉,是你亲手酿的?”
舒绮乐微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笑靥如花的答道:“是啊,驿站还有两埕,表哥若是喜欢,我让丫鬟回去拿。”
楚元漓抿了抿唇没说话,算是默认。
午膳,两人是在书房一起用的。
饭菜没吃多少,两埕沉香醉倒是全部被楚元漓喝光了。
舒绮乐特意吩咐丫鬟在酒里加了点安神药,加上酒本身烈性很足,楚元漓放下筷子时,忍不住伸手按了按有些昏沉的脑袋。
“表哥?表哥你怎么了?”舒绮乐猜测可能是药性发作了,关切道。
“嗯……”楚元漓低低应了一声,旋即头一沉,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考虑到惊风在门外守着,舒绮乐不敢做大动作,起身走到楚元漓身旁,在他耳畔唤了几声,并未得到男人的回应。
这才蹑手蹑脚伸手,钻进男人的衣袍胡乱摸索着。
楚元漓意识是清醒的,感受到一只手在他胸口放肆,差点忍不住跳起来把她的手剁了,可他不能前功尽弃,死死忍耐着。
没一会儿,舒绮乐摸到了那方青丝帕,那枚钥匙,被包裹在丝帕里。
她赶紧拿上钥匙,悄摸摸到书案前,蹲下,用钥匙打开了暗格。
暗格里的东西杂七杂八,舒绮乐并不关心,翻找了很久,却没有她预想的兵符。
她带着失望和狐疑的表情,抬头看了眼桌边昏睡的楚元漓,难道她猜错了,兵符被他藏在其他地方?
正当她准备把抽屉推回去时,眼尖的发现抽屉里还有一层暗格。
她眼眸一亮,上手朝里推了一下弹出一点点的木块。
下一秒,那暗格自动弹了出来,里面有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
舒绮乐将木盒拿出,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块青色玉佩,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反面是字体工整的元越二字。
按照父王的描述,这铁定是白狼军军符无疑。
将玉佩揣到怀里,又快速把抽屉恢复原样。
回到圆桌边,重新用丝帕裹好钥匙,塞回了楚元漓的胸口。
旋即,舒绮乐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淡定自若走出书房,冲惊风说道:“惊风,王爷不胜酒力,有些醉了,本郡主是女子多有不便,你进去伺候王爷休息吧。”
“是,郡主。”惊风垂首,立刻进了房间。
舒绮乐拿到东西,未免出意外,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离开了漓王府。
目送舒绮乐出府,凤凌玥才从墙头上跳下来,直奔篱落苑。
书房,楚元漓已经醒来,看到自家女人进门,立即把正在收拾桌子的惊风打发了出去。
“她应该得手了吧?”凤凌玥朝书案瞥了一眼,走到楚元漓面前。
楚元漓一把攥住凤凌玥的手腕,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双臂死死环住她的纤腰,整颗脑袋都埋到女人的颈窝里,声音委屈得不行,“你出的馊主意,本王刚刚被那女人……轻薄了。”
因为书房房门正对着书案,圆桌在书案另一侧,舒绮乐轻薄楚元漓那一幕,凤凌玥并未看清。
闻言,凤凌玥揪住男人的后衣领,把他的脑袋从自己颈窝里拎起来,“你说啥?她刚刚……怎么轻薄你了?”
舒绮乐亲他了?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