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惩罚继续(1/1)
芙蕖安置完她的醉鬼师弟们,突然想起了被她遗忘在雅间中,烂醉如泥、郁郁寡欢的小师弟。
赶紧跑了回去,结果刚刚到房间门口,就被拉住了手腕。
陆殿青穿着赤红色的衣衫,发间狐耳微动,对她做出嘘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封眠在里面,别打扰他们。”
他微微俯身时,凤眸中波光粼粼,柔情似水的眼神似乎可以融化寒冬的冰雪。
两人离得很近。
那一刻,芙蕖心跳如鼓。
她下意识退后,挣开了他,颇有些底气不足:“知、知道了。”
耳尖的红意似乎要比她眉心的朱砂痣还要深。
陆殿青微微挑眉,又重新朝她伸出手,笑盈盈问:“芙蕖师妹,要不要和我小酌一杯?”
“谁是你师妹。”
芙蕖为了掩盖自己发烫的脸蛋,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还是不愿意?
老狐狸毛茸茸的耳朵顿时耷拉下来,表情有些失落。
这时候,芙蕖突然说了句:“去哪?”
“我带你去。”
陆殿青下意识拉起她的手。
芙蕖怔愣几秒,下敛睫毛颤了颤,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挣开。
*
道君的喉结微微滚动,扶着他的后脑勺欲吻下去时。
突然被戎铃枝捂住了唇。
少年收了那副勾引人的姿态,转而变得有些生气的神色,警告他说:“你不准亲我。”
“为什么?”
道君情动,已经在克制身体的热意,声音微哑地问。
“你是封眠,你是坏人,不准亲我。我讨厌你,你离我远一些。”
戎铃枝别过脸去,把自己缩成一团,想要远离他,但却被封道君轻而易举地捞了回来。
封眠不疑有他,只以为他是喝醉了耍小性子,便将少年压在床榻上,以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姿态吻了下去。
炙热的吻一寸寸落下,仿佛攻城掠地般,不给少年任何的喘息机会,只将他一步步逼到大脑缺氧的程度,似乎要将他揉碎融进身体里。
男人一面吻着,一面扯开少年的衣襟,微凉而修长的指节步步探入,仿佛在抚摸什么珍贵的瓷器,从他光滑白皙的脊背寸寸下移,仿佛电流经过,惹得少年阵阵颤栗。
“不要,不要。”
即使酒醉,少年也有天然的危机感,扭动着腰想要逃离,却被道君倾压下来的身体完全固定住,只能任由男人胡闹。
封眠停下,理智与情|欲交杂的深瞳比平日更加迷人,像是克制与放纵共存的恶魔,表面一派神圣,但其实已经被欲望蛊惑,做出变态而又从心的事情。
他低喘着,单手解掉了自己的外衣系带,中衣大敞,露出白皙精壮的身体,肌肉线条明晰,仿佛刀刻玉琢一般。
“戎铃枝,你总是不乖,还敢来这种地方。是罚你的。”他又吻了下去。
戎铃枝晕乎乎的,根本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想按照自己心里所想,就这么任由道君索取、沉沦。
但又憋着一股闷气,觉得不舒服、很难过。
终于,两相情绪矛盾之下,让少年心思纠结,闷闷地哭了起来。
滚烫的眼泪落下,沾在封眠唇边。他眸光微闪,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
喉结上下滚动,他冷漠的神情中带了点复杂,手掌从少年脊背后抽离,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声音平静又无奈:“总是这样爱哭。”
“不、不准亲我。”
得到了回应,戎铃枝哭得更狠,憋在心里的话也如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封眠你坏死了,总是这样折磨我,欺负我。我也是好没用啊,被你这样欺负,还莫名其妙地喜欢,还莫名其妙地生气,我讨厌你,讨厌那个林济慈。”
他说话颠三倒四,但封眠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伸手,轻轻将他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瞳光深邃,哑着声音问:“你吃醋了?”
“我才没有。”
少年撇嘴,拒绝承认。
下一秒,却隐约听见一句:“只喜欢你。”
戎铃枝耳朵动了动,连带着醉意都轻了不少,他挣扎着问:“是喜欢我,还是馋我的身子?”
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便再次被激烈的吻吞没。
只是这一次,封眠没在那么放过他,而是探进他的衣服,问:“小醉鬼,要不要。”
要,要什么……
戎铃枝隐约觉得事情不对,但还是习惯性拒绝,“不要,我不要,我要睡觉。”
可惜,封道君不顾阻挠,也不管他的疲惫,薄唇轻启,说出下|流的话:“我来帮你。”
*
一轮过后,戎铃枝已经筋疲力尽,又爽又累,翻过身便想装死睡觉。
却被封道君强制开机,在他耳畔轻声:“那我呢?你不能,总这么无情。”
戎铃枝好像做了一个梦。
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望见道君那双深沉的眼瞳。
两人靠的很近,那个………戎铃枝一只手不够。
只能听见道君克制的喘息声。
他手腕很酸,手指发软,却还不能结束。
少年泪眼朦胧地求他,说好累啊想睡觉。
只是道君这次却没让他如愿,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
禁欲的道君如同跌落神坛,被污泥缠身的莲花,一声声唤着,让他:“乖,再忍一忍。”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从这场梦中醒过来时,已是满身汗水,醉意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借着烛光看向道君,第一次在他俊美淡漠的脸庞上瞥见餍足的神色。
他竟然帮封眠……
戎铃枝羞耻难当,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里去。
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的后悔,非常后悔来喝花酒,也非常后悔喝这么多酒。
他慌慌张张理好衣服,刚想逃跑,便被封眠拎住了后领。
道君淡淡的声音传来:“酒醒了?你要去哪。”
戎铃枝有些心虚,说:“我、我想去洗个澡呗,道君再见!”
“此事不急。”
封眠揽着他的腰,强制将他捞回来。
按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掰回来,虽然神情平淡,却能隐约看出几分愠意:“现在来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