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为何在我面前装哑巴(1/1)
白笙笙笑了笑,曲线柔和的脸颊上这抹笑容明艳灿烂,女声一如既往好听:“人不能忘本,宴家待我不公,但好歹也给了我温饱,让我免去了颠沛流离。”
“宴家这般偏心走了也好。”
廖远敖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低声开口:“天色渐暗,你一个女孩子家不便在外,不如你就跟着我回廖家小住如何?”
她乖巧的点过了头:“还是大师兄你好,跟着你我放心。”
*
宴府。
府邸外所发生的一切清晰入耳。
原本偏向白笙笙的嬷嬷,脸颊也不由多了丝恼怒:“明明是大小姐将她逐出宴家,可到了她口中怎么成了自愿离去?”
被白笙笙这一番描述后,她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宴家也成了不明事理。
对此,宴清不以为然的轻轻摇过了头,清脆的女声带着凉意:“她向来爱惜名声,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便会不惜一切代价达成。”
白笙笙的伪装这才稍稍撕开一角。
嬷嬷轻声嘀咕着:“白姑娘还是和从前一样柔柔弱弱,性子的转变却如此之大,现在都晓得取重就轻。”
“这孩子……”
宴夫人有意顿了顿声线,略为遗憾的轻轻摇头:“罢了,她既已离开了宴家,这以后与我们也无瓜葛。”
宴老爷则将视线落到不远处的蛋娃身上:“蛋娃,你的爹娘在哪?家又在哪?”
他对蛋娃充满疑虑。
哪怕是他都无法看出蛋娃的修为。
蛋娃闭上了双目,显然是懒得搭理他。
宴老爷也便识趣的闭上了嘴,不再多问。
宴清随手揪起了蛋娃,丢到了草泥马背上,一把将目光扫向面前的众人:“白笙笙若与魔人勾结,难保不会记恨宴家。爹,你可要抓紧修炼,争取早日突破化神期。”
按照书中剧情。
宴老爷至死也未突破化神期,若宴老爷的修为再高上那么一些,兴许等到出事的那一日也能够护住宴家。
宴老爷笑了,瞳色带着少许溺宠:“你这孩子如今倒是晓得催促我修炼,你放心,爹爹我定会努力修炼,成为你最坚硬的护盾。”
宴清简单道别后,便回到了屋子。
她一把将蛋娃抓到了桌上,视线将他里里外外看了遍:“蛋娃,你明明会说话,为何在我面前装哑巴?”
蛋娃紧闭双目,无动于衷地靠在桌上。
“蛋娃,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要是再不睁眼我就抓你痒痒了。”
她迅速朝着蛋娃伸出了手。
手指尚未触及蛋娃,蛋娃便睁开了双眼,漆黑如墨的眸色又似深渊,神色间带着少许烦躁。
她轻轻戳了戳蛋娃的脸颊:“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装作不会说话?”
蛋娃哼唧了声:“你话太多了,本座懒得搭理你。”
每次看到宴清,他便头疼。
碍于现实,他又不得不待在宴清身边。
宴清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朝着他靠近了步:“蛋娃,你和无脸男是什么关系?他该不会是你爹吧?你娘呢?”
蛋娃的嘴角无可抑制的抽动了下,圆润软乎的脸颊上写满了烦躁:“待时机成熟,你自会知晓。”
她继续询问:“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是妖兽生的还是人生的?怎么会从蛋里面蹦出来,而且还会说话?”
草泥马同样直视着蛋娃。
白胖参捧着一个小小的灵果啃起,跳到了桌头,好奇满满:“你怎么那么厉害?你是一出生修为就这么高吗?”
他们甚至看不透蛋娃的修为,只能够通过他使出的气劲察觉他的修为不低。
蛋娃皱了皱眉:“别浪费时间说这些废话,谈谈白笙笙吧。”
“白笙笙?”
白胖参不明所以地薅了把刚长出来的发须:“聊她做什么?我还吃着灵果呢,等会可别给我聊吐了。”
蛋娃小小的脸颊上笼罩了层少许疑虑,稚嫩的声线随意掷下:“先前在小比时,你和白笙笙曾单独比试过。那个时候本座便提醒过你白笙笙身上有魔气。”
宴清诧异地看向他:“你那时候不还是一个蛋吗?何时提醒过我?”
这事她倒是听无脸男说过。
蛋娃并未搭理她,自顾自出声:“昨夜那个魔人身上的气息,曾在她身上出现过。”
“什么?”
白胖参吃灵果的动作明显一僵:“难道白笙笙是魔修?”
宴清不假思索否决了:“白笙笙和魔人绝非同一人,他们之间的修为差距实在是太大。我在魔人身上洒的香粉,她也只有项链沾到。”
根据书中剧情,白笙笙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绿茶,同时也是堂堂正正的修仙者。
“你前脚遭到刺杀,本座救了你后,白笙笙便来刺杀我。”
蛋娃半阖着眼,声音中多了少许慵懒:“本座只提点到这,你们自行理会。本座困了要休息了。”
他挪动着身子悬浮在空中,轻轻松松飘到了床榻上。
宴清的视线紧紧锁向他,几缕思索悄然爬上双目。
这么说魔人和白笙笙有勾结?
魔人刺杀不成,记恨上了蛋娃,白笙笙便对蛋娃出手,谁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宴清有些不安了。
这一段是书中剧情所没有的,难道因为她穿书,改变了原有的轨迹,也导致白笙笙发生了变化?
白笙笙又是何时与魔人有所关联的?
“等等。”
宴清想到什么般,起身朝着床榻所在的方向走去:“你讲话的口吻怎么和无脸男一模一样?你该不会就是无脸男吧?”
蛋娃睁开了眼,黑曜石般深沉的双眸扫向了她,他虽未出声,眼神却流露着种‘你还不算笨。’
“你真是无脸男?”
一时间,她面上神色复杂,恨不得将蛋娃解剖:“难怪你要求我善待蛋,原来这玩意就是你自己!”
无脸男?
没有脸的男人一定很恐怖很吓人吧?
主人这是从哪接触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人?
草泥马诧异地扁了扁嘴。
宴清捏住了蛋娃的左右脸:“蛋娃,你不是有脸吗?为何在我梦中没脸?更要紧的是在我梦中你好歹有个高个,怎么现在成了个小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