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保持距离（1/1）

苏钰遥从大咖时代出来，径直去了局里，在门口遇到凌莫

凌莫：" 遥遥？你怎么过来了？"

苏钰遥：" 委屈"

凌莫：" 没事，你做得很好了"

凌莫摸摸她脑袋

苏钰遥：" 你要去哪？"

凌莫：" 送份资料给检验科"

苏钰遥：" 噢，那我先进去了"

凌莫：" 8"

——

苏钰遥正穿过警局大厅，往所在办公室走，路上被法医室的沐科长拐了去

沐科长-法医：" 来来来，给你看样东西！"

到了法医室，沐科长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玻璃瓶

用镊子夹出里面的东西，黑炭一样的细小颗粒

苏钰遥戴上手套，接过来仔细研究，看来看去都不过是普通的黑色颗粒，不过沐沐不会给她看无聊的东西，她看了沐沐一眼，凑近闻了闻

是罂粟的味道

苏钰遥：" 毒品？"

沐科长-法医：" 嘿，是也不是"

苏钰遥：" ？"

沐科长拿走一粒，走过去打开试验老鼠的笼子，拿出一只，喂它吃了，然后把它单独放进一个笼子里

苏钰遥：" 干嘛？"

沐科长-法医：" 稍安勿躁！"

沐科长-法医：" 来，看个恐怖片先"

苏钰遥：" ......."

1分钟后沐科长已经找好片子，投影在解剖台后面的墙上

沐科长-法医：" 过来坐啊，别客气！"

沐科长把她拽到旁边的椅子上

放的是香港电影《尸家重地》，两个热衷于鬼片的人，并不觉得有鬼的片段恐怖，反而觉得好笑，于是法医室内时不时地传来几声笑，经过法医室的警员都加快脚步离开

沐科长-法医：" 时间到！"

半小时后，沐科长让她一起去看小白鼠

沐科长-法医：" 别眨眼啊"

只见本身很活跃的小白鼠，忽然之间静止不动，几分钟后，浑身抽搐，没一会嘴角流血

苏钰遥：" 它怎么了？"

小白鼠就算嗑了大麻，也不至于有那么大反应才对

沐科长-法医：" 这就是这种颗粒的奇怪之处"

沐科长-法医：" 这里面掺杂的成分很复杂，我已经让凌莫帮我去化验了"

苏钰遥：" 嗯"

沐科长-法医：" 你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帮你看看？"

苏钰遥：" 你最近很闲？"

沐科长-法医：" 嗯？"

苏钰遥：" 都打上我的主意了"

沐科长-法医：" 死丫头，不识好歹！"

沐科长-法医：" 走走走！"

沐科长直接赶人

苏钰遥：" 打完斋不要和尚"

苏钰遥走出法医室，上到顶层办公室，敲响罗远的办公室门

蓝子非：" 别敲了，局长已经回去了"

苏钰遥：" 嗯"？

蓝子非：" 晓姨"

苏钰遥：" 噢"

蓝子非：" 你怎么回来了？"

苏钰遥：" 无聊"

苏钰遥：" 她们呢？"

蓝子非：" 出任务了，前几天城东那家精神病院有病人逃出来了，昨夜医院里的一个主治医生死了，二队出现场发现事情可能不简单，罗局让她们去看看情况"

苏钰遥：" 噢"

蓝子非：" 我带了点现场的东西回来找沐科长化验，拿到结果就回现场去了，你自己玩啊"

说完蓝子非就走了

苏钰遥：" 算了，回家欺负苏钰祈去"

苏钰遥看着空旷的办公室，摇摇头，背着手走了

——

现场

白沁：" 案发现场痕迹混乱，痕迹组估计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拆分好"

童汐颜：" 问了几个当夜值班的，都说没有什么异常，直到听到死者办公室传来异响，去到才发现死者已经没有了呼吸"

顾清：" 二队收集到的资料，大家看一下"

顾清扬了扬手里的一沓资料

童汐颜：" 你们看，照顾他的看护笔录，病人是一个月前收编进来的，期间只接触过几个家属，案发前没有任何异常行为"

童汐颜：" 还有这几份资料，病人是半年前确诊的精神类疾病，有家族遗传史，入院治疗起不到疗效，家属才申请把他转移到精神病院来"

童汐颜：" 病人没有过伤人的记录，据其他护士说，主治医生跟病人关系不错，病人极少数清醒的时间，都是找的主治医生聊天"

白沁：" 那他为什么会忽然逃跑？然后又回来杀人？还杀的跟他关系不错的主治医生？"

童汐颜：" 不对！谁确认的主治医生是病人杀的？"

白沁：" 病人现在不知所踪，而且据口供，主治医生生前为人不错，二队调查到的信息也证明死者生前跟邻里关系和睦，并不存在社会矛盾"

顾清：" 走吧，先去跟相关的所有人再聊聊"

顾清白沁和童汐颜走进医院，来到主治医生的科室

顾清：" 王队，麻烦你安排一下涉案人员单独过来一趟？我们需要跟他们再聊聊"

王队-刑警二队队长：" 没问题，稍等"

王队转身交代手下警员速速去办

王队-刑警二队队长：" 你们苏队呢？怎么没来"

王队长对那丫头可是印象深刻得很，人长得漂亮又有趣，好久没见到她了

顾清：" 苏队受了点伤，在家养伤呢"

王队-刑警二队队长：" 这样啊？严不严重？"

顾清：" 还好，谢王队关心"

王队长挥了挥手

王队-刑警二队队长：" 我跟她有缘"

顾清笑了笑

没一会，警员汇报已经安排妥当

顾清白沁和童汐颜进入准备好的房间，坐下等第一个人进来

进来的是照顾在逃精神病人的看护

案件关联人：" 看护警警官好"

童汐颜：" 别紧张，我们就是想问问病人近期的情况"

案件关联人：" 看护啊？他们问过了啊，给我们做了笔录的"

童汐颜：" 哦，现在案件交由我们特案组跟进，我们问什么你如实说就行了"

案件关联人：" 看护好好的"

白沁架起录影机，童汐颜拿笔准备记录

顾清看着笔录上的记录

顾清：" 你需要同时照顾多少个病人？"

案件关联人：" 看护20几个"

顾清：" 那你对这个病人的认知是怎样的？"

白沁把在逃病人的照片拿给看护看

案件关联人：" 看护他啊，他挺好的，跟别的病人不一样，很安静，叫吃药就乖乖吃了，给他洗澡擦身也不哭闹，平常喜欢一个人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发呆，也不跟其他病友玩"

顾清：" 那么多病人你照顾得来？"

案件关联人：" 看护习惯了，我在这里工作10几年了，什么样的精神病人没遇到过？"

看护顿了顿

案件关联人：" 看护警官，我不相信他会杀人"

案件关联人：" 看护交到我手里的病人都是通过层层测试，确定没有威胁才会转移过来的，而且定期观察他们的习性，记录在案，一旦发现异常，会立刻转移到相应部门"

案件关联人：" 看护他意识清醒的时候，我还会帮他录像录音，转交给他的家属"

顾清立刻抓住重点

顾清：" 录像录音都有保存吗？"

案件关联人：" 看护有的"

顾清：" 麻烦你一会带我同事去拿"

案件关联人：" 看护好的"

顾清：" 谢谢"

顾清快速翻看提交上来的观察报告

顾清：" 病人出逃前一两周状态怎么样？"

看护思考了好一会，才说

案件关联人：" 看护嗯...情绪没看出来差别，就是饮食不怎么好"

顾清：" 饮食是医院提供的对吧？"

案件关联人：" 看护嗯，是的"

顾清：" 还记得是什么饭菜？"

案件关联人：" 看护西红柿炒蛋，紫菜蛋花汤之类的，这个要看一下记录了"

顾清：" 那等会跟我同事把饮食记录也一并拿过来吧"

案件关联人：" 看护好的警官"

顾清看了看病人的用药

顾清：" 药是主治医生开的？"

案件关联人：" 看护是的"

这时门被敲响

顾清：" 进"

蓝子非：" 化验报告拿来了"

顾清接过翻开查看，都是些普通的治疗精神类疾病的处方药

蓝子非靠近轻声说

蓝子非：" 我问过沐科长了，这些药组合在一起没有什么问题，都是治疗精神疾病的"

顾清点头

顾清：" 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看护摇头

案件关联人：" 看护其他的没什么特别的"

顾清：" 行，你要是后续想起来什么，随时跟我们警方联系"

顾清：" 子非，你随她去拿录像录音以及饮食记录"

蓝子非：" 是！"

下一位进来的是跟死者同一个诊室的医生

顾清：" 您好，请坐"

案件关联人：" 医生谢谢"

顾清：" 能麻烦您跟我详细说说陈医生吗？"

案件关联人：" 医生可以，其实我对他了解不多，虽然是同一诊室，但是也就工作的8个小时在一块，甚至有时候就4、5个小时，他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开，我也只是知道他家上有老下有小，再多的他就不说了，工作上他很仔细认真，跟病人相处得很好，就那个逃走的病人啊，跟他关系很好"

案件关联人：" 医生可以说他人很老实，对家庭应该挺负责的吧？毕竟我们部门聚餐啥的他基本不来，偶尔来一两次，都不喝酒，也不抽烟，说他媳妇不喜欢他喝酒抽烟"

顾清：" 在他身上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案件关联人：" 医生有倒是有，不过都过去了，他跟院长吵过架，咳，因为院长把药物价格调高了，陈医生也是为了帮病人家属减轻负担，其实我们也看不过去，不过大家都是打工的，也没有那个资格去说什么，陈医生却坚持去找院长理论，这件事最后以院长降回原价结束，还有就是有个家属来闹过事，说陈医生是庸医，这件事差点闹上法庭，最后还是院长出面调解才过去的"

顾清听出了些门道，问

顾清：" 您知道他们吵了些什么么？还有病人家属为什么来闹？"

案件关联人：" 医生具体吵什么我不知道，病人家属质疑陈医生把病人越治越神经"

案件关联人：" 医生其实送来这里的病人，能治愈的非常非常少，要是还有办法，也不至于把人丢过来，哎，我们做医生的也很难"

顾清：" 冒昧问一句，陈医生跟院长是什么关系？"

毕竟事关利益，医生闹一闹就能把物价压下去？

案件关联人：" 医生这..."

顾清：" 放心吧，与案件无关的事情我们不会传出去"

案件关联人：" 医生行吧，我也只是听说啊，听说陈医生和院长，是那种，关系"

顾清：" 哪种关系？"

医生老脸一红

案件关联人：" 医生就同xing恋关系"

顾清：" ......."

童汐颜：" ......."

白沁：" ......."

顾清：" 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么？"

医生摇头

顾清：" 行，谢谢您"

顾清：" 沁沁，让王队去请院长过来"

白沁：" 好"

顾清：" 童童，你出去外面走一圈，看看能不能听到些八卦"

童汐颜：" 行"

顾清一个人在房间里继续翻看资料，这家精神病医院，医护人数占比不高，安保人员多一些

翻遍了所有资料，都没有任何有帮助的点，看来只能从看护和医生说的信息入手了

没一会白沁就回来了

白沁：" 清清，院长没来"

白沁：" 不过我拿到他家住址了"

顾清：" 行，童童回来我们就出发去院长家"

白沁点头

——

苏钰遥本来都要回家了，想了想决定绕路去苏氏集团的商业广场逛一圈

广场内，苏钰遥漫无目的地走着

贺峻霖：" 遥妹妹？"

苏钰遥转头，是贺峻霖

苏钰遥：" 你怎么在这啊？"

贺峻霖：" 出来买点日用品"

苏钰遥：" 就你自己啊？"

贺峻霖：" 东西不多，一会严浩翔来接我"

苏钰遥：" 噢"

贺峻霖：" 你要买啥？"

苏钰遥：" 随便逛逛"

贺峻霖：" 哈哈哈哈哈哈哈，把这当自己家逛嘛？"

苏钰遥：" 这本来就是我家的啊"

贺峻霖：" .......当我没说"

苏钰遥：" ????????"

两人撑着栏杆，看着楼上楼下人来人往，贺峻霖忽然开口道

贺峻霖：" 喂，网络上那些废话，你别放在心上啊"

苏钰遥：" 我才不会放在心上，我都没怎么看！"

贺峻霖：" 不错啊！"

苏钰遥：" 你们呢？遭受的辱骂更甚吧？"

贺峻霖：" 嗯？"

苏钰遥：" 我有看你们的物料，也有看网上的评论！"

贺峻霖：" 嗨，艺人么，公众人物，正常，哪个艺人没被骂过"

贺峻霖：" 不过我说，你们家的公关团队能力很牛啊，霏姐也很牛"

苏钰遥：" 当然啦！不看看是谁的人！"

贺峻霖："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

苏钰遥：" 你离我那么近，不怕闹绯闻啊？"

贺峻霖：" 你家这广场，我放一万个心"

苏钰遥：" 我谢谢你"

贺峻霖电话响

苏钰遥：" 你快走吧！我再看看"

贺峻霖：" 嗯...行吧，早点回家啊"

贺峻霖：" 对了，加个微信吧！"

苏钰遥点头打开微信二维码，然后目送贺峻霖接着电话离开

贺峻霖边往回走边回想热搜爆了以后他们审问张真源的情形：

刘耀文：" 张哥，你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贺峻霖：" 肯定是！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怪怪的！"

严浩翔：" 丁哥马哥，你们不说点啥嘛？"

宋亚轩：" ？亏我还说张哥不配？"

马嘉祺：" 我和阿程早就知道啦"

贺峻霖：" 我只想问遥妹妹知道否？"

张真源：" 大概可能不是很知道？"

严浩翔：" 这是什么话？"

宋亚轩：" 鄙视你！"

刘耀文：" 不是，就没人提醒一下后果嘛？"

丁程鑫：" 我提醒过啦！"

宋贺严刘：.......

此刻贺峻霖内心有点复杂

贺峻霖：" 苏钰遥挺好的，可是张哥是爱豆啊～哎"

上了严浩翔的车，一眼看到驾驶座是他们家专用司机

贺峻霖：" 叔叔好！"

二打六：" 司机你好"

严浩翔：" 开车"

二打六：" 司机好的，少爷"

车子缓缓驶离

贺峻霖：" 我刚遇到遥妹妹了，原来这家商业广场是她们苏家的"

严浩翔：" WOW"

贺峻霖：" ...你可以再敷衍一点"

严浩翔：" 没有，我真心实意感叹的"

贺峻霖：" 白眼.gif"

——

苏钰遥给大家都买了点礼物，刷卡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那么多存款，妥妥的富婆啊，怀着美丽的心情回到家，刚好开饭

苏钰遥：" 苏钰祈，功课复习得怎么样了？"

苏钰祈：" 妥妥的！"

苏钰祈拍着胸口自信满满

苏钰遥：" 想好考哪个高中没有？"

苏钰祈默了默

苏钰祈：" 姐姐，我想考人大附中"

苏钰遥：" 好小子！那你得努力了，今年人大附录取线比以往几年都要高"

苏钰遥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苏钰祈：" 我一定可以考上的！"

苏爸爸苏妈妈心里很是欣慰，自家两个孩子都那么优秀，就算他们都不愿继承家业，他们也是开心的，夫妻俩还能撑个几十年！

晚上，苏钰遥打开台式电脑，沉浸于查看人大附的信息，连苏妈妈敲门进来都未察觉

古雯-苏妈：" 遥遥"

苏钰遥：" 妈妈！"

苏钰遥转头，抱住靠近的苏妈妈

古雯-苏妈：" 多大个人了"

苏妈妈嘴里嫌弃

苏钰遥：" 不是有句话说，孩子再大，也是爸妈的小宝贝儿！"

古雯-苏妈：" 是是是！你是大宝贝儿！"

苏妈妈把水果盘放在电脑桌前，看了一眼电脑

古雯-苏妈：" 钰祈让你费心了"

苏钰遥：" 妈妈！"您说什么呢！那是我弟弟！

古雯-苏妈：" 知道你疼他了！"

苏妈妈戳了戳她脑门

古雯-苏妈：" 吃点水果"

苏钰遥点头，拿起叉子开始吃

苏钰遥：" 妈妈，您别担心，苏钰祈要是有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放开手让他去做，我回来继承家业咯，反正叔叔伯伯都认识我"

古雯-苏妈：" 不止是钰祈，妈妈知道你也有你想做的事情，尽管大胆放开手去做，爸爸妈妈还没老，不需要你们想那么多"

苏钰遥：" 嗯"！好！

——

贺峻霖：" 我们回来了！"

马嘉祺：" 洗手吃饭"

贺峻霖：" 好嘞！"

吃完饭，贺峻霖拉着张真源到阳台

张真源：" 干嘛？"

贺峻霖：" 你怎么想的？"

张真源：" 什么？"

贺峻霖：" 遥妹妹啊"

张真源沉默

贺峻霖：" 你喜欢她，可是你看，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呢，就因为一张大家都在的同框照，你看她被骂成什么样了？可你什么都不能做，否则她只会被更可怕地攻击，要是你们真发展成男女朋友了，她得被唾弃到什么程度啊？"

贺峻霖知道话不好听，忠言逆耳，可是他真的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

张真源依旧沉默，其实他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只是根本没有答案

贺峻霖：" 哥哥"

张真源：" 我知道了"

贺峻霖：" 什么？"

张真源：" 先保持点距离"

张真源：" 但是贺儿，我不可能放弃她"

说完张真源就回到客厅，帮忙刷碗

贺峻霖：" 哎，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