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感觉被二叔他们联合pua了(1/1)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是胖子告诉我的,这三天内发生的事情,咱们一句话讲不完。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是意识却依然能活动,能感受到旁边有人在说话,我尝试让自己坐起来,可身体却动不了,心电图滴答滴答响,能感觉到我的身体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这是医院吗?恍惚间我又听到了胖子的声音:“天真?天真你还活着吗?你可不能死啊,狗r的这汪家人考验下手也太严重了吧?” 考验?汪家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将这两个词语联想起来,只知道胖子的鬼哭狼嚎根本无法让我休息,想到这里我心说这死胖子又在诅咒老子,心电图不会看吗?又没有成一条直线不跳了,瞎叫唤个屁?
意识再清醒来时,我已经能动动身子了,白砖网格式的天花板,洁白绵软的病床,挂在一边的输液袋和大腿处的绷带,不难看出我获救时是多狼狈。
环顾四周我发现胖子趴睡在我病床边,刚想下床走走,不料刚迈出脚我就先惨叫了起来……都忘了我的脚还打着石膏。
胖子听见我的惨叫声马上清醒过来:“我靠哪里来的小贼瞎叫唤”紧接着他又马上看到了坐在床上抱着脚一脸无语的我,尬笑道“天真,你这吓死胖爷我了,醒了好得出个声啊。”
胖子语落,病房门开了,真正的二叔和小花走了进来,小花身后……还跟着个黑瞎子,瞎子一来没好事,想到这里我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吴邪,让你吃苦了”小花站在床前对我笑笑,“我是不知道你们几个又对我做了什么,可以先解释解释这些吗?”说完我指了指这身上的伤口打算听听他们的道歉,“吴邪,实在对不起了,但恭喜你,通过了我们的考验。”这声音尼玛一听就是汪岑,抬头一看汪贺也来了。
我目前陷入了头脑风暴。
二叔彷彿又看透了我的内心,他不紧不慢道:“吴邪,汪家是在考验你。” 考验,又是考验,这个剧情真是very good,待会是不是要告诉我如果我被折磨死了在地府里和汪家人会合?大孝子卖爹妈——笑(孝)死人了
暗地里我将这些人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除了我二叔) 嘴上又不得不说:“看这一身伤,当真我通过考验?” 汪岑挑了挑眉:“不是身手考验,是在考验你是否信得过汪家”信汪家,听这话我的头脑风暴已经进化成头脑台风。
汪贺马上补刀:“你并未识破我们的技俩,并大胆在大堂上坐在我们旁边,吴邪你猜我为什么那么有底气,当时你的周围都是我汪家人”我怀疑他在骂我无能,但我没证据,难道正是这四年来的安逸生活正在不断削弱我的意识和身手,这真是我不敢相信的,也不敢认同二叔他们与汪岑联手了。
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瞎子道:“徒儿,这次我们需要对你采取些政策第十一家人已经盯上你了。”
这一切发生地多少节奏有点快了,以致于我之后花了几天时间搞清了来龙去脉,就不在这里详细解释了。
—不怎么华丽的分隔线—
确实,当年沙海计划后汪家被九门大举击溃,可以汪岑为首的一批汪家残党仍存于世,经过几年暗中发展,汪家大概恢复了之前的70%左右实力,汪家的理念不复杂,都是为找到汪藏海留下的秘密,揭开终极和长生为主的一批疯子,但是不久前,养伤中的汪家分裂了,我是说,诞生了另一队理念不同的分支,他们脱离汪家,为自己的目标去了,问题就出在他们的目标利益与汪家产生冲突,并且他们知道汪家大本营所在位置,很难保证不会对汪家有害,以上仅是汪岑描述的现状。
但是更令我感到震惊的是,他们这次目标竟是我吴邪,这点我再三确认后不得不接受这个结论,更为准确的讲,我是他们目标中的其中一环,我的身上有可以让他们解开迷团的东西,或者说我就是一把钥匙。对于第十一家人的出现,汪家与九门不得不防备起来,眼下团结是唯一的办法。
至于这十一家人,我们叫它们徐家人,为首头目暂且不知,只知道曾是汪家一员大将。
徐家与汪家理念不同的地方在于汪家只想得到长生的秘密,而徐家更为癫狂,它们想要控制世间的生死轮回,也想控制汪家,让其归纳于徐家。不得不说这个想法真……离谱,就像是反派想要控制全世界。
九门与汪家联手,这件事放在十年前绝对是非常好笑的事,至少对九门内的人来说是这样。但是如今徐家的出现不得不让九门妥协,更准确的来说,汪家与九门都是被迫的。
双方都已表明来意,经过商议,他们决定多给我三个月的康复时间再从长商议他们给出的计划,也算是汪家人对我“考验”过重的结果买单,听胖子说他们最初只打算给我一个月康复时间,不得不说有够无情。
在这前一个月我基本都是靠和胖子在床上唠嗑度日,小花来的也很频繁,至于瞎子,听说是先回去给九门的人报信了。
“哎胖子,你说这小哥怎么没耒,短短四年失忆症又犯了?” 胖子闷了一口老酒打趣道;“天真你少放P,四年前我们把小哥从长白山接回来的时候,时隔十年都没有忘记我们。这不过短短四年,你说如果真要忘了,那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况且我已经把小哥安置在北京了,你不前阵子来看望过吗”
我笑了笑,看向窗外的天空,也不禁感叹;“是啊,又四年了,挺好的,在这儿过安逸充实的生活,可不比之前到处东奔西走好吗……” 我正感叹之余 病房大门被敲响,“咚咚咚”几声打破了我们的追忆,胖子唉了一声重重把酒瓶砸在桌上,起身去开门,不久后他带回来了一个包裹。
胖子跟我说,这就是他前阵子从古墓里淘出来的古佛,但是当时他没下斗,是他们那的伙计弄上来的,看着价值不菲就先给他鉴鉴宝了。 胖子拿起剪刀叫我看着,在我的注视下拆开了一层又一层包装,抽掉垫在底下的泡沫,一座铜身古彿被他单手举在手里亮相了。
经过我手的文物佛像我见过不少,有时去二叔家造访的时候也会看到几件,不过这一座倒是有些特殊了,简洁一点说就是比普通的古佛要小不少,摆在家里装饰的陪葬品佛像一般长度最小不短于10cm,高度不低于15cm,再小一点的规格就不是摆饰或把玩用的了,但是,这座铜身古佛 底座呈平面三角状,佛身立在平面三角上,高度不超13cm。
我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胖子,胖子也看着我道:“你瞅瞅这是不是规格有问题?” 我道:“的确,底座与佛身的设计并不对称,一般方便于摆设,都是上轻下重保持平衡,可是为什么这一件是上重下轻,大小规格也很迷你,如果是用于摆设把玩的话也太勉强了” 我又问“为此特地把它从北京运回长沙嘛?” 胖子盯着那件古佛不作声,算默认了。
后来我们再也没有提起那件古佛的事情。(先记住这个古佛)
在我休养的第二个月我已经可以拄着拐杖下床行走了。这天清晨我五点便醒了,比平常早了两个小时但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做是前阵子睡得太早了。窗外天刚蒙蒙亮,偶尔听到几声清脆的鸟叫,城里听到这样的鸟叫声机会不多了,我想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就双手枕着头躺在床上多待了一会。
11月份南方天气也气温转凉了,已经是冬季了,这个时间段有点冷,躺在床上也时常被寒风呜呜敲打玻璃的声音吵醒,外面天都是浅暗的,一起来病房内的暖空调就被我关了,现在后悔了,手也冻得通红的。
只是可怜了胖子,自从我住院后他就没有回北京,这几个月一直都是住在病房陪我。小花公务繁忙,解家最近的盘口生意不是很稳定,不然多一个人可能会没那么无聊,但我吴邪现在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就随他先忙吧,同为九门人这点还是能够理解的。不过想想 似乎这些年我也没怎么管过吴家的事情,一直都是我二叔在办,虽然二叔说过不会参与九门的事情,但我爸比二叔更嗤之以鼻,还有我目前下落不明的三叔。
多在病床上躺了半小时便下床活动了,我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离开病房,刚跨出房门第一步我回头看了一眼 病房号370,这串数字让我觉得很熟悉,又说不出来是哪里熟悉。他更像是一个人 ,但在我的脑海里总是有些模糊,但我敢肯定的是这个人我是见过的。
病房外没有人匆匆走过的脚步声,没有病人痛苦的呻吟声,也没有护士推着药车推来推去的噪声,挺安静的。这家医院是我二叔的,走廊里碰到我的医生都要向我问好 叫我一声小三爷才作罢, 突然想起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别人叫过我小三爷了,这几年时间一直是听别人叫老板比较多,毕竟我经常泡在那个开在杭州的吴山居,平常没什么客人就净听王盟有事叫老板了。
小花园里面的景色不错,就是这早上刮点寒风让人冻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草地大概是两天前才刚翻新,几盆茶花被栽在一个病房的窗户外,鲜红的花瓣衬托着早晨第一滴露珠,过了不久却又被寒风吹的歪向一边,我见状又将双手往袖子里缩了缩,“看这天气,再过一个月要下雪了”我低头喃喃道。
突然我的背后闪过一抹黑影,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我察觉到了,我快速跳开与之拉开距离,定睛一看却只是一只黑猫趴在那盆茶花边舔了舔自己的毛,眯着一双小眼睛看着我,见状我松下警惕,耸了耸肩膀又将手插回兜里打算回去了,虽然才出来十分钟但是外面天气实在不友好,本来该多睡会儿的。
“嘿,吴邪”熟悉的声线突然从背后响起,我听到这声音不免愣了愣,随之站住脚步往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