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章 原生家庭的不孝女(19)(1/1)
苏皖的话,他们都误以为她要照顾瘫痪的妈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然有不少人觉得苏皖这是傻。
这样的家庭不远离只会害了自己。
但是这终究是她自己的选择。
苏父报警后,虽然没有说地址,可是警方还是跟随ip查到了地址。
因此警察很快到了。
对于这种案件,只能算是民事纠纷,做了调解便离开了。
主要是警察根本也不想管这事。
那些人最后也都离开了。
但是离开前还问苏皖要不要离开。
“多谢你们,你们也快回去吧!现在也快到晚餐时间了,我可招待不了你们这么多人啊!”
他们看着苏皖好像没有什么压力,应该是能应付的,于是便三四人一辆车,开了一路。
如果挂上红丝带,倒是挺像迎亲队伍的。
苏梓豪等人都离开好,恶狠狠的看着苏皖道:“你为什么和他们关系那么好?是不是你叫他们来的?”
反正他现在认为所有的事都是苏皖做的,即使不是她做的也有她的手笔。
“你要这么污蔑我,我能怎么办?”
“你自己骗人钱财,还好意思怪别人?你这种人真是毫无下线,龌龊又自私。”
“关你*的屁事?少在这里嚷嚷!”
苏梓豪方才可是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冷眼旁观的,甚至有些人还笑话他,再怎么说的都是邻居,今日这种情况,只要村里的人同心协力,他们还能把冲进他家?
“你怎么这没素质?”
“我没素质?你有?一个破扫街的还指责我没素质,如果我身体像你那么恶臭,我都没脸见人,恶心自己就好,还跑来恶心别人,你看你孙子愿意靠近你吗?你家事都处理不明白,好意思在这里说话。”
现在所有人都惊讶了,当然还包括许艳。
她想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现在村里人和他们关系就很微妙,这话,出去以后恐怕更难。
他们又没有资金搬出去住,只能住在这里。
“连伯,你不要生气,他不是有意的,他也是受到了惊吓这才胡言乱语的,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连伯阴沉着脸离开了,脚步都有些踉跄。
其他人看苏梓豪的眼神满是指责。
如今的苏梓豪和曾经的苏梓豪完全是两个人,不应该说一一直都是一个人,只是曾经的他太会装了。
他们还经常教育自己的孩子多向他学习,现在自觉讽刺。
也到了做饭的时间,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苏梓豪现在对此完全不在意,反正他以后不会来这里就好,他是受不了这口恶气。
不过他离开前要让苏皖得到教训。
否则这将会成为他心里的一根刺,让他无法安心。
苏父当然是毫不犹豫帮苏梓豪的。
“苏皖,今日这事是不是你做的?你是想要害死我们大家才满意?”
苏皖也像是换了一张脸,完全没有刚才的委曲求全。
“是啊!我还真想把你们都害死,不过得找机会才行,现在就把你们害死岂不是太过于便宜你们了?”
苏父气得就想要去打苏皖,可是他一动痛得他“嘶”吸了一口凉气。
“我劝您还是不要冲动,到时候不小心又打错了人可不好。”
讽刺意味十足。
苏父被气的七窍生烟。
苏梓豪看着苏皖这么嚣张,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他深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上次她是怎么打他的,他还记忆犹新。
那是他第一次被人打,而且还是他最看不起的苏皖。
趁苏皖和苏父对峙的时候,他回到了屋内。
在靠墙的地方拿了一根棍子,缓缓的走到苏皖身后,想要将她敲晕。
苏父看到了竟然还故意吸引苏皖的注意力。
在苏梓豪抡棍子砸下的时候,刚好蹲了下去。
这棍子的长度刚好扫到了苏父脸上。
苏父脸上立刻破了一层皮。
苏梓豪毫无停留的又是棍,想要敲苏皖的头。
苏抬手接住了,于是上演了好一出你追我打的戏码。
当然他无论怎么跑都躲不过苏皖的攻击。
苏皖像是能提前预判他的走位似的,他根本就不是对手。
许艳指责道:“苏皖,你住手,你想要打死梓豪不成?”
她要去阻止苏皖,可她完全没有想到苏皖丧心病狂至此了,连她也一起打。
“我叫你不会教育儿子,养了这么一群废物,你也好意思教训我,你哪来的脸。”
“我是你大伯母,你连长辈都打,你还是是人吗?”
苏皖冷漠道:‘你是我大伯母?你是我大伯母,你可以任由你的儿子侵犯我?’
“啊!你住手,我…啊!我也是不知情,后来知道为时已晚了。”
“你不知道?你明明就知道,我对你求助了,是你假装没有看见,而那个距离也只能骗骗自己而已,当然你或许当时不知道侵犯我的会是你儿子…。”
许艳被苏皖拆穿,一时间都忘记躲开了,被苏皖一棒子打上了她的膝盖处,她硬生生的栽倒了下去。
苏皖缓缓的走到她身边蹲下。
“大伯母,有些事不要以为自己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而你的报应也快到了。”
许艳当初是听到了苏皖的求救声,她原本是想要去救她的,可是她走到了跟前突然不想了。
毕竟苏皖被他父母厌弃,对她的孩子百利无一害。
而且那时候求救的声音已经停止了。
她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于是道:“我刚才还听到了声音,怎么就没有了,可能是我听错了。”
她甚至毫无停留的离开了。
原身之死都以为她真不知道,因为那时候的原身还小,也以为她真的不知道。
苏皖从她的记忆中看到了许艳的神情明显是知道的。
尤其现在的表情再也明显不过了。
她只是没有想到那个人会是她儿子罢了,而且这事作为苏皖的父母都没有吭声,与她更是没有关系。
当他儿子早些日子为了告苏皖说出后,她才知道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
她当时心情复杂极了,如果当时她阻止了,或许自己儿子生殖器官也不会被苏皖踢坏,但是她不能承认这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