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甬新工贸（1/1）

邵康年和顾猛都进了办公室，我们拉下了百叶窗。顾猛利用设备检查了房间里是否存有监听的电子设备之后才示意我们开始对话。

“老顾不至于吧，咱们是寻找间谍，对方还未必知道我们的存在，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我问道。

“他这是职业病了。到哪里都这样。老板你很快就会习惯了。”邵康年笑着给我递了一杯水。我接过来喝了，这个公司老爷们儿居多，大家都没喝咖啡的毛病。直接一口咕嘟嘟喝完，一抹嘴道：“我来的目的就是要你们再招兵买马，扩充公司人员，对这座大厦内的所有公司进行调查，还有日常监视。尤其是对外派出的人员。”

顾猛是退役军人，据说是个团级政委。他的嗓门可能是在部队里拉歌吼出来的，怎么压低声音，说话还是洪钟。“我说老板，这就是我最不明白的一点。你说你一个身价过亿的人，就算再闲的慌，也不至于开我们这个看似是工贸，其实是调查公司的公司吧。还请了我们不少退役军警。一般这样的公司都是政府下属的劳动服务公司为了照顾退役军警人员开的。而且您给开的工资，可是魔都较高水平啊。我媳妇都说我是不是骗他。”

“老顾，有时候我挺遗憾，自己因为近视没能进入军营的。有时候没有这段生涯，是一种遗憾。”我说道。

我还没说完，他接过话去，“我明白了，你这是要把军警人员集中起来，你来体验一下军队生活是吗 ？那怎么还监视起了整个麒麟大厦。”

我对邵康年使了个眼色。邵康年笑道：“我其实还没有和顾猛还有下面的人说明白。这不你就来了。顾猛，其实我们是一家民间反间谍公司。”

“民间反间谍公司？不是有国安吗？什么时候轮到民间了。”顾猛猛呷一口水道。

我坐在沙发上，酝酿了一下，说了自己的想法，“我机缘巧合下掌握了一个米国中情局活跃在这里的一条线，而且他们所图甚大，关键是他们目前还没什么行动，我不可能在没证据的时候就报上去。”

关键的问题我其实不能说，一个是我的信息来源是一个无法说的秘密。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上一次报资料，结果直接泄露给了日本人。这些人无孔不入，不知道是不是有暗藏在我们的内部人员，找不到好的渠道，不如不报。云出岫讲的故事对我启发很大，有钱虽然不能为所欲为，但是可以做力所能及的的很多事了。有首富拍功夫电影当大侠的，有首富给儿子一个亿玩游戏的。我就不能扛起民间反间谍的大旗吗？

说的狭隘一点，我就是看那些人不爽，以前是没能力，现在有点钱了，不能阻止我得瑟一下吧。

邵康年和顾猛显然不知道我心里绕来绕去的弯。听我说给钱给装备，就要要加快速度的时候，老邵显然难住了，对我说：“关总，您有点不太清楚这里面的门道。我们的调查只能暗中进行，而且按照你说他们还没有什么行动，我们就没法进一步行动。这大楼里公司少说几十家，人员快上千了。我们的人手就这么点，这得从长计议啊！”顾猛也表示同意，连忙点头。

我愁绪不展，这么麻烦？我以为砸钱拉人就有效果的东西，居然还挺复杂的。那只好慢慢来。好在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按照云出岫的故事，我得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转业又是一冬，这个寒冷的冬天没人陪我过年。以前觉得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很惬意舒服，但你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感到寂寥，寂寥到骂人都没人骂回来。大过年的我也没想法骂人，即使有了钱，我还得低调生活。这使得我的公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几个公司都是由直接经理人代为管理。我只是核心层面的指导和指示。过完年，不少其他投资公司和国际财团找上门来谈合作。投行这个行当，有时候不少人是把自己包装的很成功。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投资或者被其他人赏识。而我虽然还是缺少资金，但也不想弄得太大，引人注意。

所以我回绝了大部分的国际投资，只是选择和较好名声和信誉的国内投资合作。

又到了春暖花开之际。江南绿色复苏的速度很快，前不久还要穿着羽绒服瑟瑟发抖，也许某天就可以穿T恤了。我的公司在持续扩张，但是我对人事的事儿比较上心。用人失当失察，这个公司就难以为继。别招来一批只会拆台不会建设的家伙。子公司陆续上马，逐渐出现了拥有实体和制造的部分。公司成了集团公司，名字叫——山河无恙集团。

就在过年的时候，朱颜浅竟然发来短消息祝福。可能只是群发的，连词都那么套话。不过这不妨碍我搭讪。我借机回了两条短信，一条是祝福的，一条是问候最近怎么样的。可能大家过年在家待着都挺无聊，她居然回复了我。问起了我的近况。

我酝酿再三，还是编织了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中的我。我说：大叔我最近遇到了贵人，给我指了个明路。我辞去原本银行的工作，换到了一家私人开的风险投资公司。这公司是隐藏的投资界新星，只要能进去，年薪至少二十万起步。这在十年前的2013，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工作。我说我进来就是一个打杂的文员，这都给我发了年终奖。为了证明我没说假话，我赶紧发了个888的大红包给她，算是新年祝福。也许是毕业生的小妮子朱颜浅家里虽然也是军人家庭，但是可能给的零花钱并不多，也从来不是一个大手大脚的孩子。马上那个假文静的朱颜浅对我的溢美之词铺天盖地用微信发来。然后含蓄地问我是不是想追求她。

我顿时无语，躺在床上不知如何回复。自从我开公司招了不少人进来。很多人员的招聘，包括人力资源部的几个女性都是我亲自招募的，所以只要我出现在公司，马上过来献殷勤。一开始我没体验过高高在上感觉，当时觉得感觉良好。结果日子久了就吃不消，到处有小道消息我把哪个女职员睡了，谁跟我有一腿才进来。从总公司集团到子公司和分公司，到处充满了我的“小蜜、情人、二奶、小三”。我哭笑不得，最近越来越忌讳和女职员单独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