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6章 最难画的嘴唇(1/1)
米朵是个很开朗,大大咧咧的性格。对谁都是充满亲和力,温柔得像个开心果。
可面对他的时候,她都很紧张,甚至是窘迫。
她拥有千万名粉丝,每一名粉丝都是真爱粉,她从不担心谁会诋毁她,质疑她的画画功底,这会儿她却害怕了。
“画我的嘴唇画了那么久,你觉得我的嘴唇好看吗?”时清墨的言辞很严肃。
可给米朵的感觉,却有种被撩了霸气。
“……”米朵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时清墨歪了歪脑袋,微微俯身,更加凑近她。
女孩儿漆黑的瞳孔中,清晰的映着他的嘴唇,性感缭绕,暧昧到了极致。
“看清楚了吗?”
“我……”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能从胸腔里蹦出来。
女孩儿的腰身被一股力量拢紧,她脚上的平底靴顿时踮了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比她高一个个头的男人,就已霸道的吻上了她略微带着凉意的红唇……
“唔……”米朵低喃,抱着画板的手,手指甲紧张得,在纸张上硬是抠出了指印。
瞳孔中被时清墨那张俊美的面容所占据,再也看不到其他。
炙热的气息,扑散在她的脸上,如梦如幻般很不真实。
她的眸子里泛起了雾气,眼睛有些酸涩,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时清墨睁开盯着她的反应,大胆的一再加深这个吻。
辗转反侧,温柔摩挲,点到为止。
他捧着米朵的脸颊,双手捂着她冰冷的耳朵,挡住寒风袭击她。
“需要我道歉吗?”
他开口直接问米朵。
米朵整个大脑里都是空白的,可爱的圆圆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羞涩感十足。
她嘟了嘟嘴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还是说你很生气?气得要报警?”
“你……你为什么要……要这样?”
“米朵,某平台拥有千万级粉丝画画博主,年龄二十一岁,喜欢画画,无事就宅在家中。家住滨市长林街万胜小区一栋十一层三号。性格开朗活泼,唯一的缺憾就是孤儿,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时清墨几乎把她的老底都给揭开了。
“……”
“我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是吗?”时清墨问着米朵。“还不是因为你也知道我的老底。”
时清墨从大衣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画。
“这些都是你画的吗?”
他一张一张的向米朵示意。
画中有素描的,有油画,有水墨画。但全部都是属于时清墨的头像,以及全身在风景中的画面。
每一张都画得传神,犹如真身现世一般。
这些关于时清墨的画,仅仅只是他拿出来的极小部分。还有更多的在网上。
如果不是一个超级爱画画的人,又特别关注一个人,是绝对画不出这种效果的。
“你怎么会有……”
这么多你的画像?
“这不应该问你吗?你什么时候画的?又是谁允许你画的?还有你难道不知道,这样肆无忌惮画那么多张人物的画像,是必须得到本人的同意吗?没有得到同意,那就是侵犯了对方的肖像权,是要吃官司的。”
时清墨打断米朵的话,振振有词的反问。
“……”
“说说看吧,你为什么要画我?还画了那么多?”
米朵抬头对视他的目光,那抠着画板的手松懈下来。
“我……我喜欢你。”她深吸一口气,大胆的回应:“我喜欢你时清墨,我看了关于你的很多新闻报道。每一次你参与活动,记者拍摄下来的照片,我都会画上一幅。我关注你很久了,因为喜欢,所以……情不自禁的画了下来。”
米朵深吸一口气,大胆的回复。
她的性格本就是那种不扭捏的。
【喜欢就要大胆的说出来。】
这是她的座右铭。
即便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堂堂时家的当家人,时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时清墨,会知道有一个人,默默的关注了他很久,还画了他很多的画。
可她还是想要画他,感觉只要把他画出来,他就会变成一个真人,突然某天就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刚才在雪中突然看到他的时候,真的把她惊坏了。
要不是见过一些大世面,她肯定当场就吓得逃跑了。
“从三年前,我就一直在关注你。因为你我也知道时家好多事,你是时家的大哥,你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时家现在的长辈是时柔,也就是你的姑姑。她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大女儿任梦汐是滨市商界之王盛烯宸的妻子,他们生育了五个多胞胎孩子,孩子们已经七岁了。
二女儿任梦媛是洛氏集团总裁洛梓轩的妻子,目前定居在国外。
时家除了你时清墨之外,就只有你另一个小姑姑任亿雪还没有结婚,甚至连男女朋友都没有。”米朵精准的说出了,关于时家的关系史。
“所以呢?”
时清墨挑了挑眉问道。
“所以……”米朵咧嘴一笑,圆圆的脸蛋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酒窝。“我能有机会做你的女朋友吗?”
“呵……”时清墨突然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米朵不明所以。
时清墨把手中那些画放在米朵的手中,什么都没有再说。
“哎,你去哪儿?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米朵见他离开,赶紧把手中的画,还有画板放进白色的背包里。“你到底笑什么呀?”
她紧追在时清墨的身后。
两人在雪地中,形成了最萌身高差。
时清墨个子高大,又穿着一身高款的黑色大衣,在雪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小丫头,还是好好的画你的画吧。”
“你……你不同意吗?”米朵抱着怀中的背包,小跑到他的跟前。“你既然不同意,那你为什么要吻我?”
时清墨一直走着,她的小短腿只能用跑的才能赶上他的脚步。
“你才多大?知道我多大年纪吗?你也不怕被老牛吃了嫩草?吻?你觉得刚才那样是吻吗?”
“我二十一,你三十一,区区十岁而已,我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介意的?你不老,这么帅,哪里老了?你刚才明明就吻我了,那不是吻,还能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