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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这下你终于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点问题地来见我了(1/1)

讨厌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倪阿浅竟耐着性子继续听着。

肖婧莹莞尔:“听刚才师哥说,你们分开过一段时间,倪小姐长得这么漂亮,就没别的男人追你吗?”

倪阿浅咬牙,呼出的气都带着热:“不知道,没在意。”

“怎么会没在意,倪小姐——”

话说一半,谷屿突然进来打断了,他径直走到倪阿浅跟前,看都没看别的人一眼:“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情我们先走了。我跟师兄说过了,你们慢用。”

要走了吗?

倪阿浅恍惚抬起头,唇瓣和脸颊泛现出酡红,谷屿察觉到不对劲手掌贴了贴倪阿浅面颊,滚烫不已,“喝酒了?”

倪阿浅被谷屿搀扶着站起,半垂着脑袋点了点头:“一点”

饭桌另一个女生道出:“倪小姐刚跟婧莹要碰杯呢。”

谷屿拿起倪阿浅的小包,问:“能走吗?”

倪阿浅又一点头,谷屿搀扶着她,终于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留下包厢里的两女生尴尬沉默。

倪阿浅此前从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量在哪里,但一路,直到坐到了副驾驶座都还能维持住平和。

谷屿站在副驾驶的车门口,拇指蹭了蹭倪阿浅愈发红艳的眼下,沉声道:“对不起,阿浅。”

他现下不止后悔一点,把她带来这个饭局。

他什么时候见过阿浅被这样对待过,又被激得喝了不喜欢的酒水。

从小到大,倪阿浅看着柔和随意,跟谁都能玩,但实则骨子里傲的很,她看不上的人,那是一秒都不会给对方发挥的空间。

可是今天,那骨子里带着傲的阿浅,就这么一小只的姑娘,为了自己想要结交的劳什子教授,折了她的骄矜,困在这方寸地方,委曲求全。

她不声不吭,忍耐着,就因为自己。

谷屿说不清现在胸腔泛滥的情绪是什么,但他现在只想好好把阿浅藏起来。

不想再让那些人见她,碰她。

倪阿浅抿了抿唇,她的嘴唇小巧,红润光泽,谷屿知道那是被酒水浸润过的。

是他的过。

倪阿浅小声道:“是我自己要喝的,不怪你。”

可谷屿愧疚的面色不变,“……”

“……”倪阿浅又道,“渴了,想喝水。”

“我去买水。”谷屿正欲转身,却被座位上的人抓住了袖子布料,“回家喝。”

谷屿深深地看了一眼倪阿浅:“好。”

车子行驶回去,花了半小时,倪阿浅也睡了半小时。

下车时,她迷迷糊糊才醒来,她被谷屿半抱着踩在地面,落地的那刻,天旋地转差点没把倪阿浅整吐。

倪阿浅知道,这是后劲上来了。

她叹息:“早知道不穿裙子了,会没约着,还不好让你背我。”

介于短裙,背人肯定会走光。

但谷屿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能背。”

随后他便从车子后备箱里找出了一件长袖西装,围在了倪阿浅下半身。

夜深人静,小区楼下没几个人,只隐隐亮着几盏树灯,幽暗又静谧。

倪阿浅干干脆脆倒了下去。

她彻底没了力气,她任由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在谷屿身上,双臂环住谷屿脖颈,呼出气里带着满是葡萄酒的香,她小声嘟囔:“你走慢一点,我晕。”

“嗯,好。”谷屿便将脚步放得更慢了。

走了一小段,倪阿浅再次打破了周遭的安静,“谷屿,我能跟你吹枕边风吗?”

她的唇若即若离贴着谷屿的后脖子那块的肌肤,或许因为那带着酒气的呼吸轻轻拂过那片,那块肌肤同样被染上了潮红。

谷屿似乎是笑了下,胸腔中带着笑意的震动,透过夏天轻薄的衣料,传给了倪阿浅,他说:“不是已经在吹了吗?”

得到许可,倪阿浅这才接着说:“你那个师兄啊,秦风,他跟我说了一些丑话。”

倪阿浅闭目,强压着头晕目眩,但脑子里是几十分钟之前,秦风拦住她的画面,循环播放。

秦风当时拦住了她,“倪小姐,我丑话说在前头,但希望你能理解。你是很漂亮可爱,但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漂亮对谷屿一点用都没有。”

“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希望你能和谷屿分手。谷屿走到今天这一步花了很多力气,他很有才华,我甚至觉得他学精神医学都是浪费了他的才华,他学任何一门别的有用的专业都能比现在有钱的多。”

“但就是走到这,他也克服了很多困难。他前方的路肯定不止现在这个高度,但他需要助力。你明白我意思吗?我是当谷屿是亲兄弟才这么告诉你,他现在需要贵人,而饭桌上那个肖医生就是谷屿现在见到贵人的敲门砖。”

……

谷屿低头看着青石板的地面,夹缝中有青草冒出尖。

他脸侧有细发垂落,他说:“既然是丑话,那就不要给他听。”

倪阿浅咽了咽喉头,将人圈得更紧了,嗫喏道:“……她们一口一个师哥的,那我叫你屿哥,你只跟我好,好不好?”

谷屿顿下脚步,固定住倪阿浅小腿的双手紧了紧,声音沉重而肯定:“好,只跟你好。”

只跟阿浅好。

闻言倪阿浅似乎开心了,侧脸趴在了谷屿的肩膀上,安静了好久好久。

似乎是睡着了。

从小区门口,到他们住的那栋楼,平时正常时速的话需要五分钟。

可这一次背着人走,似乎格外漫长。

倪阿浅再次睁开眼,眼眶里好像无声地流出许多眼泪,因为谷屿感受到背部那块又湿又热。

倪阿浅抬起头朦胧地看了一眼毫无变化的环境:“我睡多久了?”

还在走的谷屿:“不久,两分钟。”

“哦。”倪阿浅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脑袋又趴了下去。

隔了几秒忽然说:“谷屿,我们玩个我问你答的游戏好不好?”

谷屿怎么会说不好,自然是又“好”了一个字。

可哪想倪阿浅第一个问题就是:“谷屿,你都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谷屿愣怔,正要说什么,“阿浅,我……”

可他没来得及,就被倪阿浅抢先,她边无声地哭着边说:“可是,可是我哪都找不到你,你一点你的消息都不给我,也不告诉我你考什么大学。我后面成绩可好了,年级前三,一直没掉下过,只要你想考的学校不那么过分,我都可以,都可以报的……”

这样我们就可以上同一所大学,这样你经历过的事情我都知道。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他们餐桌上聊的那些,我一无所知。

倪阿浅从来没把肖医生当回事,她对倪阿浅一点影响都没有。

她在意的,是那些她不曾出现在谷屿身边的那段时光。

倪阿浅哭的更凶了,谷屿能透过背部那胸腔不断起伏的幅度,和阿浅逐渐哽咽的软嗓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他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再说不出第二个字。

倪阿浅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和突然,或许是酒精的缘故。

她继续发泄她的不满:“我想问以前的同学,还有周婶你是不是又死了,但是又不敢,我不敢,我怕啊……”

“石城,那么小小的一个地方,里里外外,春夏秋冬,可我就是,就是再找不到你……”

倪阿浅眼眶里的泪装不下,直接蹭在了谷屿肩膀上的短袖上,“对不起,把你袖子弄脏了。”

谷屿:“……”

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好像控诉完谷屿这些年的不闻不问,就舒畅了。

谷屿默默地将人背到两人住的楼下,往左往右的问题冒了出来。谷屿思虑了片刻决定把选择权交给倪阿浅,“阿浅睡了吗?左,还是右?”

“嗯……”倪阿浅睁眼看了看,手指指了指右边那栋楼。

左边是倪阿浅住的那栋,右边是谷屿住的那栋。

“好。”谷屿说罢,抬脚便往左边走。

“……?”倪阿浅虽然现在后劲上来,但脑子还是清醒的,难免不对谷屿这种多此一举,又阳奉阴违的行为表示不开心,并补充道:“没关系,今天栗子和王守望出去约会了,不回来。”

谷屿:“……”

两人进了屋,屋里果然没人。

偌大的房子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开始肆无忌惮地生长。

似乎是得到了这个屋子居住人的许可,当谷屿踏足倪阿浅的房间时,气氛蔓延更是达到了顶峰。

谷屿背着倪阿浅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并说道:“我去煮碗醒酒汤。”

倪阿浅侧卧着,眨了眨眼盯着眼前人,鼻腔里溢出一声:“嗯。”

过了一会儿,谷屿端了一碗醒酒汤和一碗白开水,如约再次进了倪阿浅以蓝色为主装饰的房间。

谷屿看着倪阿浅把汤喝下,说:“阿浅,能喝酒是因为以前有段时间在酒吧兼职,不是因为别的。”

倪阿浅从一个大碗口里抬起眼睫,细密的长睫还湿润着。

浅褐色的瞳仁里,带着了然,谷屿这是交代刚才那个“你问我答”游戏的后续呢。

倪阿浅喝完,放下碗:“还能问别的吗?”

谷屿伸出手指,擦掉了倪阿浅嘴角的一点水渍,倪阿浅坐着让他弄。

他自然而然那般道:“当然能。”

倪阿浅不解道:“你为什么选精神医学这个专业啊?你师兄说,你选别的专业能赚更多的钱。是因为叔叔吗?”

谷屿轻轻摇头,“一半的原因吧。阿浅你知道,我爸那病,大概率是有遗传性的。”

他语气稀疏平常,但眼睛清亮有神,那双眸子坚定不移,像在真挚起誓,他凝视着阿浅,一字一句道:“阿浅,我从未想过放弃你。”

“但我必须保证,重新站在你面前的我,是一个身体康健,精神正常,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问题的我。”

谷屿从离开倪阿浅那一刻便是这么想的,他不会放弃倪阿浅。

哪怕他的体内,切切实实有谷青山的基因存在。

如果他没有发病的因子,他要确保家里没有任何问题了,再去找倪阿浅。

倘若有,那他自己会把那些发病的因子掐死在摇篮之中,不允许它在自己身上出现分毫。

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学医,学精神医科,是他必须的选择。

倪阿浅蹙眉,听着谷屿这近似告白的话,可她却开心不起来。她把碗拿开,转而去牵谷屿,整个上半身往他身上靠,却因为头晕,一个不慎,跌落在了谷屿怀里。

倪阿浅:“我,我没觉得你脏。”

谷屿坐在床沿,正好一抄手便能搂住倪阿浅盈盈一握的细腰,他垂下眼睫,轻声道:“我知道的阿浅,是我自己在意这些。”

倪阿浅顺势坐在了谷屿的腿上,一手搭在了谷屿的肩头,谷屿把人捞了捞,避免人掉下去。

谷青山这辈子没做多少好事,但他有一副好皮囊,到谷屿这辈,有了陈乔的基因加入,更是有了得天独厚的相貌。

现在,倪阿浅那双通红的眼眶里,倒映的是眼前完整的,英俊的——她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人。

倪阿浅灼热的气息拂过谷屿的高挺的鼻尖:“可是,你干净地都穿白大褂了,你为什么还要等下个月来找我?”

或许怕谷屿听不懂,倪阿浅眼神闪烁:“……我听小时说的,如果没有那晚的意外,你是不是就要等下个月了。我又不是国-家总-理,见我还得预约。”

倪阿浅记得,那一晚突然被挟持,谷屿这才跳了出来。

“……”谷屿沉默了。

他的事情只告诉了谷时一点,但这点谷时都没守住。

倪阿浅侧脸贴在他的颈窝,细细感受肌肤下贴着的温度。

长久的静默。

久到倪阿浅以为谷屿都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了,便听到谷屿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阿浅,我家还欠了点钱。”

至于怎么欠的,当然还得归咎于谷青山那笔高利贷。

但下个月,他帮助刘教授做项目的那笔奖金就能把债务还清。

谷屿口中干干净净来见倪阿浅,包括了,干净的,没有任何纠纷的家庭关系。他并不想让倪阿浅知道并接触这些。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见面提前了。

倪阿浅一愣,抬起头看着谷屿,谷屿坦然回视。

倪阿浅:“还欠多少?”

“……”谷屿不语。

倪阿浅眉毛一拧,那漂亮的眼睛里就能溢出点温热的,还没干涸的液体,谷屿舔了舔干燥的唇瓣,难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艰涩道:“两万。”

倪阿浅爬回了被窝,从被窝里摸出了手机,然后解锁,刷刷两下给谷屿转了两万过去。

谷屿早在她爬床的那刻,就知道这人的举动,情绪不明地喊了一声:“阿浅……”

倪阿浅转账完了之后,回过头,眼角有湿润的痕迹,她喉头哽了哽:“好了,这下你终于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点问题地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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