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漆黑药液(1/1)
我怀疑是你那个房东。左欣月沉吟片刻,道:“那天我见他第一眼就感觉不对劲,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两种灵魂,也就是说,应该是有某种东西附在他身上。
但与鬼物的附体不同,鬼物要么占据身体主动权,要么潜伏在某处让人难以察觉,但是他身上的东西却会影响人的心性,应该是某种旁门邪术。
是T国的小鬼吗?钟汉馨也曾听过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好奇道:“听说有不少人都会在T国请小鬼回来养,听说还分得很细,有旺财的,有助权的,还有生儿子的之类的。
有可能,十万大山中的幼苗可能会运用一种神秘的蛊术,将人与鼎炉融为一体,用以孵育蛊虫。
在蛊虫逐渐成长的过程中,它们似乎会建立一种不可思议的纽带,使自己与鼎炉产生神秘的联系,最终在不经意间操控鼎炉。
左欣月深思片刻后说:“类似的邪术还有不少,不一定只是些微不足道的法术。我曾听爷爷说,除了华夏九州,外界的蛮夷所谓法术只不过是华夏法术的次要分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无论是哪种邪术,我只是想知道现在应该采取什么行动。
钟汉馨叹了口气,说:“为什么我运气这么差呢?昨天差点被那个恶鬼陷害,今天又碰上了这种没有节操的色鬼,难道我犯了太岁吗?
太岁可没那个时间和一个普通人较劲。左欣月嘟囔着说:“最紧要的是现在得找个地方处理我的手,其他事情留到以后再说,现在是休息的时候!
左欣月在入睡前,拉开一张床单,遮住了窗边的镜子,然后用一只手在门上绘制了一个符号,然后舒服地躺在床上。
左欣月在这个夜晚睡得非常安稳,没有被噩梦或鬼物所困扰。直到太阳已经升得相当高,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她习惯性地伸了一个懒腰,但右臂上的骨折伤口瞬间提醒她该如何小心行事。
嗯!左欣月闷哼一声,小心地将她的手臂从被子中露了出来。此时,她的整个右臂已经肿胀变形,肿胀得像是一根新摘下的茄子,呈现出一片红肿的紫色。
左欣月龇牙咧嘴地施展功法片刻,渐渐将她左掌掌心的温热之力传递到右臂上,然后轻轻地揉捏着。一股疼痛中夹杂着酥麻的奇特感觉让左欣月不禁忍不住发出直哼哼的声音,这声音足以将钟汉馨从梦中唤醒。
哎呀!欣月,你的手! 钟汉馨刚一醒来,就看到左欣月坐在窗边,捏着一条紫色的大茄子,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左欣月的右臂。
没事没事,只是个骨折而已。
尽管左欣月疼得额头冒汗,脸上扭曲不堪,但她的语气轻描淡写,随意地说道:“我晚上睡觉不老实,把骨头摆弄得有些血液不通畅而已。
只要血液通顺,很快就会好的。等会儿你能帮我去取副药吗?
说完,左欣月在床头找到纸和笔,大手一挥,写下了一个药方,然后递给钟汉馨,说:顺便帮我买点东西回来,都写在上面了。
钟汉馨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低声念道:“朱砂、红纸、大米...脏扫把?脏扫把是干什么用的?
拿来就好了。 左欣月不耐烦地说道:“我等不了太久了,你赶紧去,趁着阳气正盛的中午,鬼怪不敢轻易出没的时候,把这些东西都买回来。
好吧...钟汉馨疑惑地拿着纸条走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钟汉馨又叫醒了左欣月。左欣月一睁眼,立刻闻到了浓烈的药香。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嗯,不错,这些药材质量挺好的。
那我们先来喝药吧。 钟汉馨将一杯黑漆漆的药汁递到左欣月嘴边说道。
这并不是要喝的药物。 左欣月接过药碗,左手平稳地托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
经过片刻的咏唱,药碗里的漆黑药液开始像烧开的水一样冒起气泡,逐渐减少,不过几分钟后,只剩下碗底的一层黑色药泥。
左欣月将这些药泥均匀地涂抹在手臂上,清凉的触感让她感到非常舒适,疼痛也迅速减轻了许多。
原本像个大茄子般肿胀的右臂,在半小时后开始逐渐消肿,青紫的淤血也慢慢退去,皮肤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白皙。
哇!太神奇了! 钟汉馨惊叹道:“如果这个药方卖给医院,肯定能赚不少钱吧!“
这是绝密秘方,决不外传。 左欣月声音冷硬地说道:“还有,无论你在这里见到什么,最好保守秘密,否则对你没有好处!
我...我知道了... 左欣月突然改变了表情,让钟汉馨吓了一跳。她委屈地应了一声,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左欣月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对钟汉馨来说可能有些过于严厉,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解释道:小馨,我并不是在吓唬你,我们这种人,一般都带着五弊三缺之一。
我之所以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我想帮助你。一旦你的事情解决了,我会离开的,请不要太过好奇我的背景,对你来说真的没有好处。
好吧... 钟汉馨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但她非常清楚左欣月说得对。
她们本来就来自不同的世界,只是命运的玩笑让她们在这个时刻交汇在一起。
而且,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把左欣月救回家,恐怕昨晚她在梦中就会死去。她又有什么资格对左欣月发脾气呢?
涂抹了药膏后,左欣月的手臂几乎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恢复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她的手臂就几乎完全康复了。左欣月满意地活动了一下手臂,挥了挥拳头,然后满意地笑了笑。
走吧,去找你的房东! 左欣月一口气爬起来,翻身下床,说道:“如果昨天被抬走的真的是你那个讨厌的房东,那么很有可能这个色鬼就是他变的!
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钟汉馨为难地说道:“我只有他的电话号码,我可以打个电话问问他。
钟汉馨摸索了一下兜里,突然想起自从公交车事件后,她就把手机丢掉了,甚至连手机卡也没留下。而房东的电话号码也是存储在手机里的,现在想要找到那个号码就麻烦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听说手机没有了,左欣月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扭了扭腰,重新躺回床上说:“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不能一直跟着你啊!
左欣月说得很坦诚,而钟汉馨也明白自己不能太过依赖左欣月。但对于一个年轻女孩来说,此刻左欣月似乎是她最值得依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