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车呢?(1/1)
又去了胡青华那屋,把她屋里的衣柜也收走,里面可都是料子不错衣服,留着下乡后拿去卖了也行。
回屋拿上行李,原主的屋里全部搬空都带走。
做完这些她又匿名写了封举报信,举报原主的妈作风问题,举报胡建邦破坏军婚,要求严查胡留柱的出生时间。
她趁着天还没亮出发,把信往街道办一投。
一手把着自行车把手,一手吃着她这两天屯的肉包子,载着包裹往火车站去。
去了火车站,站务员见她来的这么早也不稀奇,车站里还有更早的。
“同志,我这自行车能一起带上么?”
自行车可是必备的交通工具,凭什么给他们留着?
那乘务员见到她拎着个大包袱还有自行车,看了她手里的信知道她是打算去下乡,支援农村建设的知青。
就点头,这火车上带什么的都有,她带个自行车也不算稀奇。
只是不知谁家父母这么疼闺女,连自行车都给带她带着下乡。
“可以带,就是要注意别把过道儿给堵上了。”
“您放心吧!”
她带着自行车上火车,别说他们这车厢了,就是整个火车上也没第二个。
要是这些人知道,她包裹里后面还有铁锅什么的,那还不更是要惊掉下巴。
她力气大就是实惠,直接拎着自行车和包裹往火车上去。
迎面一个中年男人冲下来,姜温婉一眼就看见他手里拿着的明晃晃的刀。
这个时候竟然还能遇到这种故事,当下她拎着的自行车,车头一甩。
将那迎面冲来的人撞倒。
在那中年男人身后,紧随其后的跟着一穿军装的高大青年。
军装飒然,青年高大一脸阳刚,严肃的面容上薄唇微抿,迈着大长腿,上前几步追近。
见到那人已经被姜温婉拎着自行车,用自行车的前轱辘压制的不能起身。
“臭丫头,老子告诉你不要多管闲事,快给我起开,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
地上被压在车轱辘下的中年人恐吓姜温婉。
姜温婉还真不怕,反正她无牵无挂。
“就凭你,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说话的时候手里的自行车又往下压了压,直接压断他一根肋骨。
疼的中年男人手里的刀朝着她扔来。
那力道还挺大,似乎要一下扎在姜温婉身上。
被她一把接住刀把,转身塞进自己自行车后面的包袱里。
动作一气呵成,看的躺在地上的中年人都愣了下。
更不用说追过来的高大青年,军装给他加九十九分。
他轻咳一声,眼中带了笑意,嗓音低沉好听的道:
“多谢同志帮我抓住歹徒,那刀是他的凶器,回头我送同志一把更好的。”
咦?
他还要送自己东西?
“我叫姜温婉,不知同志怎么称呼?”
姜温婉说着将包袱里的刀,拿出来递过去。
她保证她不是见色起意,就是纯粹的欣赏。
“姜?姜同志好,我叫周云霆。
这人刚才在车上捅伤了人,多亏姜同志出手帮忙把人给制住。”
姜温婉笑出一排小白牙,这就是从小不吃糖的好处。
“不用客气,我整好要上车,这人就交给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一青年背着身上带血的中年人从火车上下来。
“霆哥,快,”
姜温婉一看这样子,哪里行?
把自行车的车梯子一打,直接过去道:
“同志,你这样不行啊!
要尽快先止血,你背着他不是拉伸伤口么?”
那青年愣了下蹙眉,这姑娘有点自来熟,他心中防备脸上就严肃了几分。
“你懂这个?”
姜温婉看在这两个人都穿着军装的份上,虽然另外一人背着的中年人没穿军装,可看着也不像是普通人。
“我不仅懂,我还精。
你们快将人给放下,我来给他扎针止血,然后你们一个人去找车过来,或者直接打横抱着人,绝对不能背着。”
那青年看一眼周云霆。
周云霆面容严肃的点头,他看一眼姜温婉,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总觉得姜温婉身上给他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
“听她的,你先将人放下,然后带着凶手去报警,顺便叫车过来。”
“行!”
那人训练有素,也不墨迹的,抓起地上的人就直接拎走。
姜温婉假装从包袱里拿出金针。
好在原身的爷爷是搞科研的,原身的奶奶是厉害的中医。
两位老人早就去了部队海岛上,她也就小时候见过一次,先扯个虎皮。
后来原身妈带着她改嫁,更是见都不让去见他们,老两口给孙女邮寄过东西。
但原身看都没看见,更是不知道地址,说白了就是原身性格问题。
要她,她能直接跑海岛上,死皮赖脸跟老两口过。
咳咳,不过老两口还有别的儿子和孙子,不一定就能很稀罕她。
“我家祖上都是大夫,你们也是运气好,赶上我要下乡建设祖国。
你帮他把衣服解开,将这药给他涂在伤口上。
我来给他施针止血,命绝对保的住。”
那金疮药可是她后世研究的好东西,止血效果神效。
加上她施针,这人等于基本稳住了。
两人通力合作,等姜温婉收针后,远处去报警的青年也回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军装,抬担架的。
姜温婉起身把自己的金针收好道:
“你们赶紧把他送医院吧,我上车了。”
“多谢姜同志,”
周云霆在转身的时候,姜温婉已经上了火车。
她做了她该做的事,再多套近乎,人家要以为她别有目的,那可不好了。
上了火车看了下自己的位置,最后一排她把自行车放好,包袱塞到座位底下。
转头看一眼车厢外面,人群中依旧能够一脸就看到他的身影。
收回目光,从饭盒里拿出包子吃完,就开始闭目养神。
实际则是意识沉入空间里,看着空间里的东西,慢慢的整理一下。
胡家里,张翠芬早上起来,睡的还有些迷糊,穿着衣服就要出门,忽然往屋里一看,柜子呢?
桌子呢?她放钱的炕柜,她藏钱的衣柜,都没了,屋里一下就空荡荡的。
她震惊在原地反应了好半天,然后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