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杀手锏（1/1）
曲羿愤怒离去。
楚岚笙把楼上的朝九歌叫下来。
“你知道怎么办。”楚岚笙面色非常不好。
“嗯。”朝九歌回应：“我这两天叫人盯着曲羿的行程——”
“我不管你过程。”楚岚笙不耐烦。
他抬手把面前的茶具掀翻了。
脆弱的茶杯和茶壶劈里啪啦碎了一地。
楚岚笙：“叫程豫知给我换套好的，什么他妈破茶壶。”
“嗯。”
“对了，程豫慈他们解决的没。”楚岚笙突然抬头问他。
“啊？”朝九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问这个：“没有，最近好多事，顾不过来。”
楚岚笙：“你跟我来书房。”
楚岚笙书房里放着两管针剂，这是他之前从实验室里带出来的。
两管针剂里的液体呈淡绿色，在室内灯光下泛着光。
R区的特行局特别强悍，人才层出不穷，楚岚笙忌惮得很。
之前那里还出过一个学士，他把地城的母脑运行机制摸索出来了。
但是他太锋芒毕露。
这个消息当然被他们的人知道了，便赶紧报告给朝九歌楚岚笙他们。
楚岚笙当时就是叫人拿了管这种针剂，让天洲那边的人给他打进去。
配合上特定电波频率，放射器在他屋里没放两天，那个学士就疯了。
这是他们的杀手锏。
多亏了种攻击型母脑针剂，他们对天洲的技术封锁才能持续这么长时间。
“程豫慈还有石谦毅，一人一管。”
人活着总会有隐患，既然成本太高杀不了，那就让他们成疯子。
就算后来放出去，那也是疯子的话不能信。
朝九歌接过去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时机再给，”楚岚笙说：“等我把那些智械投入战场了，他们两个从地城回去的，肯定要被研究，到时候你们再浑水摸鱼。”
朝九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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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豫慈趴在窗户边，看着许多人被抽调走，离开特行局。
听说好几个基地已经建成，现在需要好多人去。
石谦毅就跟他讲他自己刚来这里的那几年。
那时候的情况根本就不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
因为很多人大半年都回不了一次家，为了调节他们的情绪，局里就隔三岔五地办运动会，赶对节假日的时候还有传统食物的制作比赛。
那日子，跟养老一样。
但是后来形势就不好了。
恶性事件发生频繁，出勤任务品类不断往上攀升，原本的节假和活动取消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
程豫慈快憋出了抑郁症。
现在西带来的都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吃饭了。”
进来送饭的是聂星，今天是他值班。
除了饭，他还来给程豫慈他们捎个话。
他也不想这样，但是张蕙嘉给的太多了。
“你对象想让我问问你，燕青是你什么人。”聂星如是问程豫慈。
程豫慈抬头：“燕青？”
石谦毅一边打开自己的饭盒，一边好奇地看向这边。
“之前跟我是一个组的，怎么了？”程豫慈说。
“不知道啊，她让我捎话的时候也没说。”
“她问这个干什么？”程豫慈感觉事情发展得不太妙。
聂星摇头：“不知道。”
程豫慈再没说话。
等聂星走后，石谦毅悄咪咪地摸过来问他怎么了。
“我对象打听燕青。”
“燕青怎么了？”
“不知道。”
程豫慈和石谦毅现在什么都接触不到，那些消息在他们周围高高筑起，他们眼下只是任人宰割。
程豫慈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他把西叫过来。
因为要满足程豫慈和石谦毅的看漫画的需求，他身上用电线链接了多个零件，一走路就丁零当啷地响。
西已经好久不歇着了：“怎么了？”
程豫慈说：“你能不能帮我联系张蕙嘉？”
西知道那是他的相好：“可以。”
“那我说什么？”
程豫慈想了一会，便说：“你问问她为什么要问燕青。”
“行。”西说道：“那我去哪找她啊？”
程豫慈把她的住处地址说给了他，西立刻就动身去找。
程豫慈转过脸，看向石谦毅：“燕青这个人你有印象吗？”
石谦毅想了想：“有点印象，怎么了？”
“没事。”
过了三个多钟头，西就回来了。
“问到了吗？怎么样？”程豫慈赶紧把窗户打开，让他进来。
“我根本没见到她人，但是看见一对夫妻。”西说道：“我听了他们的话，好像是她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啊？”程豫慈不敢相信：“那你能查到她在那里吗？”
西的回答很爽快：“只要你记得她的联系方式，我就能根据号码定位她的设备，知道她在哪。”
现在最要紧的是联系到张蕙嘉。
程豫慈便立刻把张蕙嘉的号码说给西。
石谦毅在一边默默地注视西黑别人的设备。
腹诽：怪不得天洲要禁智械。
但是他也是对程豫慈的做法没有阻拦的，有这么个智械，联系人太方便了。
这小东西还能跟他们一块儿商量事。
就比如那次在唐极还有广宏远那里受迫害之后，石谦毅脑子都不理性，直接就想让西去找季凌钧。
但是西脑袋瓜清楚。
就算有证据，把唐极和广宏远报上去，处罚了，但也是治标不治本，没有充足的理由，他们两个也出不去。
一码归一码的。
再者，两个边缘人物，能有什么用处？
背后还有更大的人物呢。
就算上报成功，打草惊蛇还给了那些人隐藏的机会。
不如先收集证据，等待机会，一击毙命。
“能找到吗？”石谦毅问他。
“找到了，找到了。”西停住七手八脚的操作，说道。
程豫慈赶紧上前：“在哪？”
西：“F区，辽城。”
程豫慈：“好远。”
“要我找她去吗？”西问。
程豫慈点点头。
西：“那我现在就去。”
石谦毅问他：“大概得几天啊？”
西想了想，说道：“一趟是两天，一个来回就是三四天吧。”
“好吧。”程豫慈点点头：“那你再问问她她还想知道什么，别让聂星传话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