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赵玄知去常府见灵月,搜寻镇国公的账本(1/1)
此前围着的看客,吓得落荒而逃。
白衣女子哭的更加凄惨,只是说词变了,“小女子已是公子的人,求公子将我带回去,为奴为婢都行。”
长易含着杀意的眼神让白衣女子露出恐惧,她低垂着头,不敢再乱说。
赵玄知对长易道:“这里交给你,本王先离开。”
“是,王爷。”
瑞王府的马车上,赵玄知想着适才的美人计,今日之事定不会结束,明日朝堂上他又会被人拿来作文章。
他原想穿过巷口,去百月楼给灵月带些栗子糕。想到灵月,他想快些到常府。
常府门口,赵玄知跨进大门,常宁就迎了上来,“玄知,你一日不到就担心灵月?”
“我有正事找她。”
“何事?”
“刑部的公务。”赵玄知说完朝厅堂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常宁更加糊涂,道:“她在母亲房中,我遣下人去通传。”
赵玄知点头,“我等去江南的日子需提前。”
常宁听着心头一紧,问:“玄知,宫里如何?东宫可有变化?”
赵玄知看着灵月过来的方向,“太子还如从前一般,有惊无险。崔氏是诬告。”
常宁气道:“东宫怎地如此之硬!”
灵月和常夫人匆匆赶来,常夫人脸上一笑,“玄知,半日功夫就惦念起月儿了,大婚之前是不宜再见面的。”
灵月被常夫人说的脸颊发热,羞赧起来。
“师母,我有要事寻她。”
“原来是这样,那我和常宁就先离开。待会用过晚膳再回王府。”
“师母放心,我自是像往常一样。”
常夫人笑着离开。
他们走远后, 灵月上前问:“王爷,可是镇国公之事?”
赵玄知看向她的目光极尽温和,她知他心中所想,确是很难得,“外头太寒,去前面的花厅。”
“嗯,王爷,我起了卦象,账本应在他的大管事手中。”灵月边走边说着。
赵玄知听后回过头道:“灵月如此一说,将搜寻范围缩小,刑部省了许多无用功。”
因之前街头遇到的事,他这会见到灵月忍不住多看几眼,她手里提着莲花灯,微暖的光线映在她柔和白皙的脸上,眼神通透而明亮。
他心中生出强烈的欢喜之意,不禁轻笑一声,“本想给你带些百月楼的点心,可惜有事被耽搁。”
灵月抬头与他的视线相遇,从他的眼神里察觉出喜爱,心中一悸,“我…”
赵玄知笑着 ,“在常府等着我。”
灵月先是楞了楞,随即低头道:“好。”
次日,镇国公府。
赵玄知和翁大人站在镇国公府院内,面前站着一排管事,翁大人问:“你们谁是镇国公的贴身管事?”
下面无一人回答。
“你们最好照实说来,否则到了刑部你等应当知道后果。”翁大人不耐道。
下面的管事低头面面相觑,中间一位双腿颤抖,跪地道:“大人,大管事不在这里。”
赵玄知问:“他在何处?”
“小的不敢说,小人的父母都在国公大人手中捏着。”
翁大人催道:“你们不用怕,镇国公已经下了刑部大狱,你等速速招来,还可免去一死。”
管事听翁大人这样说,心中燃起希望,回:“大人,大管事最近几日都在北边的庄子上。”
“你在前面给我们引路!”
城外的庄上,大管事锦荣刚刚醒来,坐在新得的小妾房中喝着热茶,小妾从床上下来,走到锦荣跟前,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妖娆的声音:“荣爷,今日怎么醒的如此早?”
锦荣将她的手拿开,问:“账本你可藏好了?”
“您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妾藏的地方保准神仙也寻不到。”
“没枉费我当初花银子将你买回来。”锦荣露着坏笑,捏了一把小妾娇嫩的脸蛋,“往后你只管吃香喝辣的,缺银子直接开口!”
忽然一阵混乱的踢门声,锦荣忙推开小妾,“不好,要出事。”他对小妾说:“我从庄子下面的地道先走,你先应付外面的人,明日在老地方见。”
“荣爷,你不能弃我而去。”小妾追着他的身影喊着。她听着一群急促的脚步声,走过去打开房门看到一群官兵,吓得急忙关上,躲进床底。
官兵踢开门,赵玄知和翁大人进去,翁大人道:“给我搜!”
“是,大人。”官兵很快将小妾拖了出来,“王爷,大人。未找到大管事锦荣,只有这个女子躲在床下。”
赵玄知看着跪地的女子,“锦荣在何处?”
“我,我不知。”
“带回刑部!留人在此地看着。”
“卑职遵命!”
刑部的差役将锦荣的小妾带走,锦荣并未走远,听到外头的声音跺了一脚,快步往地道下面走去。
刑部公堂上,翁大人审问:“你是锦荣的何人?”
小妾低着头,一字不回。
翁大人微怒,拍了醒木,“再不从实招来,大刑伺候!”
小妾听到大刑吓得结巴起来,“大,大人,我是锦荣买回来的妾。”她眼神飘忽,“大人,他犯了何事?我对他的事毫不知情。”
“你可知锦荣是镇国公府的管事?”
小妾先是点头,又道:“我不知。”
“不据实招来,来人,将此女子带下去先打五十大板!”
小妾慌了,“大人,我说,我知道他在镇国公府做事。其他我真的不清楚了。”
赵玄知见审了半个时辰没有进展,看向锦荣的小妾,问:“锦荣在你面前可有提过账本?”
小妾被问到要害,心乱如麻,死死的盯着地砖。
赵玄知对翁大人道:“去查查她家中还有何人。”
“是,王爷。”翁大人吩咐刑部的人立即去查。
后面无论再如何审问,小妾也只回:“我真的不知情。”
一个时辰后,刑部的衙役将一个少年郎带上堂,少年郎看着小妾的身影,快步走过去将她抱住,“阿姐,这些日子你去了何处?”
小妾听到他的声音,泪水已经湿了眼眶,“渝儿,你为何要过来?应是在书院好好地念书。”
少年郎也哭着说:“阿姐,我不要考功名了,我要你跟我回去。我能挣银子。”
小妾一把推开他,声音略高道:“你忘了我跟你说的,我们白家以后就靠你了。你竟说不考了,比让阿姐去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