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老易的真面目(1/1)
刘二孬也明白了,这个流言肯定也是这个易中海传的,他们两个还住在一个院里,了解情况的很,只是不久前关于曲天明的流言厂里刚处理过何雨柱,怎么他还敢传,莫非传言是真的?
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于公曲天明是他顶头上司,于私曲天明是他亲徒弟,既然让他查,那就去把姓易的查个底儿掉。
过了大半天时间,刘二孬回来了:“天明,这个易中海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面上说起来他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八级钳工之一,年龄也不小了,在厂里也是德高望重,但是我这一查,背地里事儿可不少。”
曲天明赶紧给师父倒杯水,跑了大半天,估计一口水都没喝,真是自己亲师父:“师父别急,喝点儿水慢慢说。”
喝了几口水,刘二孬继续说:“要说易中海这资历,当个车间主任啥的绰绰有余,为什么现在还是个普通工人,要不是因为他考下八级钳工,他连个普通工人都算不上,知道为什么不?”
好嘛,这会刘二孬还卖上关子了。
“师父,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别调我胃口了,晚上下班我请你喝酒,不会让你白忙活一上午。”
“行,师父就等你这句话,说好了,还去你家,你亲自下厨,外面饭店比你那儿可是差远了。”刘二孬阴谋得逞,露出一丝坏笑。
“没问题,快说吧。”
原来,根据刘二孬的调查,易中海年轻的时候作风有问题,没解放的时候就喜欢出入花街柳巷,本来家里条件还可以,可是搁不住他这么败坏,没几年就把家底败完了,父母也被他气死了,家道中落之后易中海变成了穷光蛋,后来有机会进轧钢厂当上了一名普通工人,不过这家伙比较聪明,一步步地硬是被他拿下了八级钳工,算是在轧钢厂站住了脚。
还听有人说,易中海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干坏事,因为这小子机灵,一直没有证据加上那个混乱的年代,也没人顾得上这些,听说他可糟蹋了好几个姑娘,还有个私生子呢。
听到这儿,曲天明的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阎解成的容貌,怪不得一直觉得阎解成和阎埠贵一点都不像,把这事儿往一起联想,阎解成和易中海还真有某些地方挺像的。
这些年三大爷和三大妈没有少为这事掐架,平时三大妈性格还好,只有阎埠贵敢提到一点阎解成不像自己,三大妈就急眼,立马开撕,为这三大爷没少挨打,之前喝酒还跟曲天明诉过苦呢。
这尼玛敢情易中海住在这院是为了能经常看见自己的儿子呀,这事真是颠覆了曲天明的三观,这老易胆子挺肥的,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师父,别的还有什么?”
“他跟厂办的一个大姐有一腿,不少工人都知道,真是不查不知道,我平时也见过他,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以为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伪君子。”
这个曲天明倒是知道,办公室的王姐,要说这个易中海还真是挺有能耐的,在厂里都说他德高望重,在四合院街道委任他做管事大爷,家里提起来都说一大爷和一大妈相敬如宾,是大家的榜样,当坏人能当到这份上,也足以骄傲了。
这些消息都是刘二孬从工人们那里打听来的,在厂子档案室可是看不到这些,刘二孬甚至跑到一个退休职工家里了解这些,大多数消息就是从这名退休职工那里打听到的,这名退休职工年轻的时候就认识易中海了,所以对他了解颇深。
“师父辛苦了,就先这样吧,你先去休息,下午下班一起去我家。”刘二孬出去了,曲天明在想怎么收拾易中海,这家伙现在人设挺好,最在意的应该就是自己的名声了,一但名声坏了,一大爷也做不成了,会被刘海中取而代之,一大妈肯定也不会放过他,傻柱将来肯定也不会给他养老,他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拿出让易中海身败名裂的证据,以后易中海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得瑟,摆什么一大爷的架子。
目前最容易得到的证据就是易中海和贾张氏俩人偷情的证据,现在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事,再加上有秦淮茹这个内应,拿到这个证据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下可以一次搞定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个人,曲天明真是想不明白易中海怎么会和贾张氏混到一起去的。
就贾张氏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胸前贴膜都不带起泡的,没有一点女性特征,嘴巴又臭,这得多么饥不择食呀,按说不至于呀,他在厂子办公室还有个相好的,自己得把这事儿搞个明白。
下了班,曲天明骑着自行车,后座带着师父刘二孬,一起回四合院,当然路上少不了去副食商店转一圈,出来手上已经是满满当当地了,五花肉、猪大肠、烧鸡,都是解馋的硬菜。
今晚四合院的邻居来说,又是一个煎熬,曲天明又开始放毒,自己吃得香让别人吃不下。
今天晚饭一个回锅肉、一个烧大肠、一只烧鸡、一盘花生米,两瓶二锅头,真得是羡煞旁人、闻者流泪。
刚把饭菜摆好,酒倒上,有人敲门,曲天明手上有油,让刘二孬开门看看是信。
二孬打开门一看,怎么又是厂里那个漂亮寡妇秦淮茹,不由想到上次他来曲天明家吃饭的一幕,她怎么又来了。
“秦姐,你怎么来了,找曲天明吗?他现在有事,不方便。”刘二孬一时也想不出个理由,但是觉得自己应该拦住秦淮茹,不然又要吃的,天明怎么拒绝?
“秦姐来了,快进来,坐下吃点,今天我师父来了,有好吃的。”曲天明抬头一看是秦淮茹,热情招呼道。
这尼玛怎么回事?自己是怎么做都不对呀,曲天明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个徒弟让人太难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