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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佯装受伤,共赏夜景1(1/1)

白狐蜷缩在草地里,颈下三寸毛发被染成了红色,血腥味飘进小千岁的鼻腔里。

小千岁道:“你受伤了!”

拨开白狐的毛发,一道一寸长的伤口裸露在眼前。小千岁心想:定是方才跑出去被刮伤的。

小千岁把兔子放进袖袋,抱起白狐回到星朗宫。找来药膏,针线、剪刀、纱布就要给白狐上药,白狐看到小千岁手里的发光的银针瑟瑟发抖,怯懦退缩。

小千岁伸手将白狐揽在怀里,轻轻抚摸白狐的额头,“你别怕,我给你上药。”

想到银针白狐依旧害怕,白狐挣脱小千岁的怀抱,脚下踩空,掉在地上,挣扎站起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咣”的一声,大门关上,白狐及时刹住脚,扭头向窗户跑去。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云之巅有狐狸,父帝非得扒了它的皮不可。小千岁手一挥,关上窗户。

门也关了,窗户也关了,白狐无路可逃,又不想回到小千岁怀里乖乖上药,一人一狐面对面,四目相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动。

小千岁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步子,“狐狸呀,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不会伤害你的……”

离白狐还有几步之遥,白狐没有动静,小千岁自信满满,以为可以抓到狐狸,大步往前,白狐挑起眉毛,脚底抹油,从小千岁腋下溜走。

……

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小千岁跑得背上出了一层薄汗,还是没有抓住白狐,反倒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白狐也没讨到好,跑来跑去,伤口撕裂,血滴到地板上像朵朵绽放的梅花。

开始白狐是躲避小千岁手中的针线,你追我逃来了几个回合,白狐像是故意逗小千岁一般,每次都是等到要被抓住时才开溜,弄得小千岁心中郁闷。

小千岁累得靠着床坐下,看向白狐,“你跑吧,我不追你了,累死我了。”

小千岁脚不着履,双腿敞开坐在地上,嘟囔着嘴,活脱脱的一副小孩模样。

见到小千岁此般,白狐也不跑了,反而走到小千岁面前,用头蹭蹭小千岁的下巴,讨好小千岁,它的表现似乎在说,“别生气了,我不跑了。”

白狐的毛弄得小千岁痒痒的,心中的怒火也消散得七七八八,小千岁道:“你不跑了?”

白狐眼中含着委屈,一双吊梢眉里藏着几分狡黠,偏偏这双眼睛又满含深情,让人着迷。

白狐又在小千岁的下巴上蹭了蹭,见小千岁不理他,蜷缩在地上暗自委屈。委屈巴巴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小千岁怒火全无,侧过身体抱起白狐。

道:“我只是想给你上药,缝合伤口,你跑什么跑。”

听到要缝合伤口,白狐像被打开开关一样,双腿挣扎,滑出小千岁的手掌,再次逃脱。

小千岁一声叹息,“又来……”

白狐挣脱束缚,跳出三米开外,却没有要跑出去的意思,站在原地看着小千岁。

小千岁正要起身去抓白狐,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小殿下……小殿下…”

听声音,这是萝兰,许是宴会那边有什么事,遍寻不着,才来星朗宫找她。声音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走到这间屋子了。

若是让萝兰知道屋子里有只狐狸,还有只兔子,她肯定告诉父帝。小千岁来不及与白狐斗智斗勇,手一挥,连着床上的兔子一起,把白狐、兔子变成拳头大小的不倒翁。

小千岁刚把白狐、兔子变成不倒翁,萝兰就推开门进来。

“血!”

还未进屋,萝兰看到地上稀稀落落的鲜血,担忧地奔向小千岁,“殿下,你受伤了?”

糟糕,地上的血迹……小千岁余光瞥见床上的剪刀,咬紧后槽牙,抓起剪刀往手心狠狠一戳,手心一股暖流涌出。

无数星辰从小千岁指尖飘出,血液如流星,卷着颗颗星辰落在地上,掉在地上的一瞬变成正常的血色,刚掉落时,还有闪闪星辰从血液里升起,片刻间,星辰散去,地上只有鲜红的血液。

“哦,我心血来潮,做了两个不倒翁,不小心割伤了手。”

小千岁随意扯了一条布包裹伤口。

萝兰着急地跑到小千岁面前,检查伤势。

小千岁做贼心虚,担心萝兰看出所以然,抽出自己的手,“小伤而已……是父帝让你来的吗?”

萝兰答非所问,“殿下,我去给你请医官。”

小千岁拦住萝兰,“不用了…若是让母帝知道我割伤了手,又该念叨我了。”

小千岁是最小的一个孩子,又被选中作为下一代云帝,每千年才苏醒一次,醒来也不过百日,因为如此,更是云帝云后的掌上明珠,平时多掉几根头发都要心疼一番,更别说像今日一样割破手。

萝兰自幼跟着小千岁,熟悉小千岁的性子,知道她是不想云帝云后担忧,便不再提及,道:“不是云帝让我来的,是大殿下。”

“我哥回来了?”小千岁高兴地合不拢嘴,“我去找他。”

“殿下…等等…”萝兰喊住小千岁。

“怎么了?”小千岁回头一脸茫然的看着萝兰。

萝兰拿起床上的衣服披在小千岁身上,小千岁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里衣,乖乖配合萝兰穿衣。

穿好了衣服,却不见鞋子。

小千岁道:“我把鞋子扔外面了。”

小千岁等不及要见哥哥,捡起地上的两个不倒翁胡乱地塞进袖子里,跑进院子里两只脚快速塞进鞋子里,也不管鞋子合不合脚,快速跑去云上弦月,留下萝兰在后面追赶,“殿下……等等…鞋子穿反了……”

好歹小千岁是云之巅未来的主人,再怎么样也要注意仪态,不能疯疯癫癫的,在云上弦月门口小千岁就停了下来,配合萝兰正衣冠,换鞋子。

“啪嗒”一声,扇柄落在小千岁头上。

无故被打,小千岁怒气上头,正要寻来人,抬头看见哥哥的容颜,就像蔫掉的气球,憋着委屈,“哥……”

小千岁的仪态、礼数是哥哥教的,哥哥最忌讳小千岁疯来疯去,没个女孩子的模样。小千岁时而跳脱,三千多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性子像个半大的孩子。放眼整个云之巅,小千岁谁也不怕,就怕大哥。

三公子是翌族大殿下,名袀玄,因其修为高强,不出三招总能让对手折服。也因其待人有礼,天之涯尊称其为三公子,久而久之,大家只记得他的外号,而忘记他的本名。

每次见面,三公子总少不了一顿斥责。

“你多大了,左右脚也不分。”

三公子表现得很凶,却蹲下来亲自给小千岁换鞋子。

小千岁抓着萝兰递过来的手臂,问:“哥,姐姐说你要十日后才能回来,你怎么提前了?”

三公子娴熟地为小千岁换鞋子,边换边说:“我本来在人间云游,听说你提前醒过来了,想早点见到你这个淘气包,就早点回来了。”

“哥,我不是淘气包。”小千岁不喜哥哥这样说自己,她只是比其他女子跳脱了些,淘气包这三个字她可担不上。

言语间,三公子已为小千岁换好鞋子,站起身,抓着小千岁裹着纱布的手说:“你不是淘气包,谁是淘气包,这才几个时辰的功夫,你就把你手弄伤了,是嫌自己血太多了,还是没睡醒,流点血让自己清醒清醒。”

“哎呀,哥……”小千岁抽出手,把伤手掩在袖子里,伸出另一只手,要礼物,“哥,我的圣诞礼。”

三公子道:“没有。”

小千岁眉头紧锁,“哥,这可是我一千年来唯一的礼物,你怎么可以没准备?”

小千岁自被选为下一任云帝后,每隔千年就要接受族人的献祭。族人将自身灵力献给小千岁,小千岁为吸纳灵力,接受献祭后便会沉沉睡去,直到身体完全接纳灵力。至此,小千岁已接受了三次献祭,断断续续沉睡了三千年。

小千岁每次醒来,会休息百日,百日后再次接受献祭,直到她完全有能力成为下一任云帝之前,献祭方结束。

一千年才醒来一次,云之巅格外重视小千岁的醒诞之礼,每次醒来,云之巅都会大办特办宴席,请各方来宾畅饮。

这种宴席对小千岁来说只是撑场面,过眼云烟。她最在意的还是哥哥送的礼物。

三公子不喜朝政,常四处游走,总会带些稀奇玩意儿回云之巅。小千岁沉睡千年,最稀罕这些稀奇玩意儿。

见自家妹妹皱紧眉头,三公子抬手刮了刮妹妹的小翘鼻,“哥哥骗你的。”

小千岁眉头舒展,抓着三公子的手说:“我就知道哥哥是骗我的。”

三公子看向萝兰道:“萝兰,我看着小殿下,你不用跟着。”

大殿下回来了,也就没她什么事了,萝兰知趣地走开了。

比起哥哥的容颜,小千岁更喜欢哥哥的手掌,一只手可抵自己两只手,握在手里暖暖的。翌族人擅战,哥哥虽不常在云之巅,修炼却没落下,手上落下一层厚厚的茧,每次看见哥哥,小千岁手痒,总是止不住去抠三公子手上的茧。

现下也是如此,不好好牵着哥哥,手指在哥哥手心乱转,弄得三公子手心痒痒的。

说了很多次了,小千岁也不改,三公子无奈,索性五指紧扣,牢牢将小千岁的手圈在手心。

被抓了现行,小千岁稍作收敛,“哥哥,你这次在人间遇见什么稀奇事,你跟我讲讲。”

小千岁不能出云之巅,很多事情都是通过别人的嘴才知道的,天之涯、海之角的事早就知道个七七八八,小千岁最好奇人间之事,每次醒来,都会缠着哥哥讲人间的游历。

三公子也很宠这个妹妹,一路上边走边讲,从自己出了云之巅,将一路的经历挑挑拣拣讲给小千岁。

故事还未讲完,两人走到云水涧。隔得老远,小千岁就看见亭子里站了一个人,此人奇奇怪怪,周身闪着金光,身上文字围绕。

瀑布倾泻而下,小千岁自觉把音量提高,“哥哥,他是谁?”

三公子弓起手指敲向小千岁的额头,“你哥哥还没聋,声音那么大干什么。”

小千岁道:“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听不见嘛。”

三公子抬手捏了捏小千岁委屈巴巴的小脸,“生气了?”

“没有。”

三公子总拿小千岁当小孩儿,明明已经是三千岁的老人了,却被他当成个娃娃,小千岁心里不舒坦。

自家妹妹什么性子做哥哥的不清楚就没人清楚。三公子太了解小千岁了,给一棒再给颗蜜枣,从袖子里拿出一串糖葫芦递给小千岁,哄道:“这是哥哥特意从人间给你带回来的,吃吗?”

小千岁沉睡千年,除了灵力畜养,鲜少吃东西,本身嘴就馋,哪里经得住糖葫芦诱惑,方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接下糖葫芦,忙不更迭的送进嘴里。

步入凉亭,三公子对着那怪人打招呼。怪人虽然奇怪,但这样貌确实不错,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在哥哥身边,丝毫没有被哥哥的光彩压下去。

“半见,让你久等了。”

小千岁心想:这人连名字也这么奇怪。

走近了,小千岁才发现围绕着半见身上的金光是一个个金灿灿的文字。小千岁困在云之巅许久,没见过许多食物,现下就像一个乡下丫头进了城市,盯着半仙挪不开眼,也忘记了自己是云之巅小殿下的身份,所谓的礼数也被抛到了脑后。

三公子一把拉回小千岁,轻声呵斥:“没礼貌,哥哥是怎么教导你的?”

小千岁没头没脑地问:“哥哥,他身上怎么围着金灿灿的文字?”

半见拱手作揖,挥去绕在身边的文字,道:“小殿下,我是天之涯记载史书的小仙君,整日泡在文书里,染上了文字,让你见怪了。”

“原来是这样。”小千岁道:“你是哥哥的好友?”

三公子无奈地摇摇头,插话道:“睡了一千年,你是还没睡醒吗?”

小千岁冲三公子吐了吐舌头,作鬼脸,逗得半见掩面而笑。

石桌上放着一个长匣子,小千岁问:“哥哥,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吗?”

三公子点头,“嗯,打开看看。”

打开匣子,里面躺着一把剑,剑身通体雪白,连个剑鞘都没有。小千岁略显失望,“我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玩意儿,没想到是一把剑,哥哥,我们云之巅最不缺的就是兵器,你送我一把剑作甚?”

三公子还未说话,匣子里的剑自己跑出来连敲小千岁的额头三下。

小千岁额头被敲红,气哄哄地看着剑,道:“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扔进炉子里炼成铁液!”

小千岁的威胁全无作用,剑身旋转,狠狠地打向小千岁的屁股,小千岁疼得嗷嗷叫,一时间不知礼数为何物。

“哥,它打我。”小千岁被剑追得满亭子跑,边跑边喊。

三公子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谁让你威胁他。”

这剑像是有人掌控一般,先是在身后追赶小千岁,后又突然蹿到小千岁面前,小千岁防不胜防,被剑喝住,双脚打架,一屁股坐在地上,袖袋里狐狸不倒翁掉在地上。

半夜瞧见不倒翁,脸瞬间变黑。

云之巅不许狐族进入,狐主这个没脑子的,跑到这里来,还变成不倒翁勾引小殿下,是想引战不成。

三公子被小殿下的窘样逗得仰头大笑,没瞧见地上的狐狸不倒翁,半见趁其没发现,抬起脚,毫不留情的将不倒翁踹进水里,撇见不倒翁顺水而下,消失在视线里,半见悬着的心才平稳放下。

被打了好几次,小千岁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哥哥,你个讨厌鬼,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在外人面前出丑。”若不是父帝不许她在外人面前显露身手,她肯定把这把剑逮住,折成几段。

“扶光。”三公子喊了一声,剑不再敲打小千岁,乖乖站在三公子身边。

三公子扶起小千岁,道:“此剑乃扶光剑,是哥哥凝结日光、月光所制,他很聪明,有灵气。翌族向光而生,其他的兵器都是什么玄铁练成,冷冰冰没有灵气,你是未来的云帝,只有这把剑才符合你的身份。”

小千岁对这些兵器一点也不了解,也不感兴趣,道:“我才不要他,他只会教训我。”

语毕,小千岁又被扶光打了一下。

“你……,我今天非得把你扔进炉子里不可。”

小千岁气急了,追着扶光跑,扶光也不是傻子,等着小千岁来抓他,一闪,闪到湖面,小千岁脚踏湖水,追赶扶光。

三公子看着追逐扶光的背影道:“让你见笑了。”

一眨眼的功夫,小千岁和扶光就跑没影了。

半见道:“袀玄,殿下不会有事吧。”

三公子道:“不会,她跟个猴似的,一把剑而已,难不倒她。”

扶光顺着湖水往下逃窜,小千岁紧跟在其后。说是逃窜,还不如说是在逗小千岁玩。

追了好久,小千岁也没有追到扶光,反倒脚一滑,掉进潭水里。

水里咕噜咕噜不停的往外冒泡泡,水花四溅,水里冒出一个人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千岁游出水面,迎面撞上“庭芜”的面容。

“庭芜”坐在水里,银发湿漉漉地贴着脖颈、面颊,衣服敞开,露出左!胸的伤口,看样子,正在清理伤口。

方才他从小千岁袖袋里滚出,顺着湖水往下,没想到下面也是十丈高的瀑布,落入谭水,“庭芜”挣脱束缚,化为人形,正想清理伤口,小千岁毫无预料的从水里探出。

“庭芜”从未袒胸露肩与女子相见,而且这女子还是她。谭水冷咧,“庭芜”却感觉这潭水骤然变热,将他从脚底到头顶烤熟,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有多红。

“庭芜”别开眼神,慌忙地扯上衣服,俨然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

支支吾吾道:“殿下,你怎会在此处?”

说起缘由,小千岁才想起扶光不见了,四处张望,也没瞧见扶光的身影,小千岁心想,“这祸害不会掉水里了吧。”

小千岁铁了心要把扶光抓住,扔进剑炉里回炉重造。不由分说深吸一口气,咕噜一声,潜入水里。

水底深一丈,阳光透过水面清晰地照进水底,水底一览无遗。

果不其然,扶光静静地躺在水底,小千岁瞄准扶光,奔他而去,快要接近时,扶光又调皮的溜走,像一条水蛇一般。

扶光一会由左到右,一会从右到左,逗得小千岁在水底乱转,谭水也被卷起波澜。

小千岁在去湖底乱闯,好几次都碰到“庭芜”的身体,“庭芜”每次想要出去,都被追逐的小千岁拦住,湖水荡漾,“庭芜”的心也在荡漾。

再这样由着她下去,这还得了。“庭芜”侍机抓住小千岁,“殿下,谭水凉,我们上去吧。”

此时,扶光剑蹿到“庭芜”身后,剑柄对准小千岁,准备给小千岁一击,小千岁反应极快,抓住“庭芜”往右边一侧,替自己挨了一击。

扶光出手不知轻重,“庭芜”只觉自己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四肢乏力,身体不自觉往下滑去。

小千岁忙着找扶光算账,飞出水底,追着扶光跑,全然忘记水里的“庭芜”。

扶光引诱小千岁四处奔跑,突然刹车,不跑了。小千岁趁机逮住扶光,“跑啊,怎么不跑了?”

扶光虽然被抓住,却一点也不老实,拖着小千岁来到刚刚落水的地方,挣脱小千岁的手掌,在谭水上空盘旋。

小千岁怒道:“等我抓住你……”

小千岁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水底躺着一人。一袭红衣,满头银发,“庭芜”何时掉进水里了。

“咚”的一声,小千岁跳进水里,捞起“庭芜”,按压他的胸口,“庭芜”呛出几口谭水,却还未醒过来。

“庭芜”面色惨白,毫无苏醒的迹象,小千岁心急如焚,“遭了,他是天之涯的殿下,天帝的弟弟,要是死在云之巅,天之涯不得向云之巅宣战!”

若是两族开战,那她就是云之巅的罪人,想到这里,小千岁想不得那么多,低头为“庭芜”渡气。

双唇交叠,二人周围极光围绕,星辰交叠,一旁的扶光悄悄吸纳极光,作为自身养分。

“庭芜”睫毛颤动,唇瓣上好似贴着一个软软的东西。“庭芜”睁开眼,小千岁的面容闯入眼帘。“庭芜”一惊,吓得坐起,一把推开小千岁。

“你醒了。”小千岁见“庭芜”醒来,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太好了,天之涯与云之巅不会开战,她也不是云之巅的罪人。

“庭芜”抬手遮住嘴唇,遮唇的指尖被脸颊的颜色染红,唇瓣上柔软的感觉挥之不去,一颗心蠢蠢欲动。

小千岁还从未见过男子如此慌张的一面,道:“我只是给你渡气,没对你怎么样,你怎么慌成这样。”

“庭芜”眼神闪躲,站起来,努力恢复平静,拱手道:“殿下,今日多有叨扰,宴席已经结束,我也该回天之涯了,告辞。”

此前无意刺伤他,若是他给他的天帝哥哥告状怎么办。想到这里,小千岁赶紧提着湿漉漉裙子跟在后面,“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如你到我的宫殿,我给你上药。”

“庭芜”眉梢挂着笑意,转身道:“皮外伤而已,殿下无需介怀,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告辞。”

语毕,“庭芜”大步向前,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小千岁嘀咕道:“这是你自己不让我补偿的,可不是我不愿意补偿你,你的伤跟我没关系。”

“庭芜”没走多远,化作狐狸不倒翁,跳进水里,顺着水流,飘到小千岁脚下。

小千岁没有留意脚下,一脚跨过不倒翁,继续往前走。

不倒翁铁了心要赖着小千岁,逆流而上,再次游到小千岁脚边。小千岁依旧没有看见他,一旁的扶光剑实在看不下去了,倾斜剑身,挑起水里的不倒翁,送到小千岁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

小千岁在袖袋里摸了许久,只找到兔子不倒翁,没有摸到狐狸不倒翁,想来是方才追扶光,不小心掉出来的。

狐狸不倒翁就在眼前,小千岁却不伸手去拿。

扶光狡猾,今日,小千岁已经吃了大亏,此刻,他拿着狐狸不倒翁,保不齐是想继续逗她,她才不上这个当,掠过狐狸不倒翁往前走,绝不回头看一眼。

扶光因光而生,方才小千岁给“庭芜”渡气,产生极光,扶光尝到了甜头,还未尽兴,极光就没了。小千岁是产生极光的来源,扶光有灵,知道要得到极光,就必须讨好她。挑着不倒翁闪到小千岁面前,拦住小千岁的去路。

小千岁狐疑道:“刚刚你还在戏弄我,现在又来讨好我,简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小千岁转身往左边走,扶光就往左边飞,拦住小千岁。

小千岁往右,扶光就往右。

折腾半响,小千岁才确定扶光没在逗她,拿下不倒翁,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善良的一面,既然你帮我找回不倒翁,方才你逗我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你自己回去吧。”

闻言,扶光瞬间缩小,飞到小千岁手腕上,把自己卷成一个手镯形状,牢牢地套在小千岁手上。

小千岁甩也甩不掉,拔也拔不出来,道:“你这狗屁膏药,你是赖上我了。”

扶光:“……”

此妖甚善,一剑斩之豪横大宋精灵梦叶罗丽之快穿任务者皇子发现有绝世武功后,直接摆烂官道情劫尸城:生存之战叶罗丽:这个剧情不对劲诸天:从追求师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