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送命题的考察(1/1)
语气带有两分怒气,三分觉得程不器不争气,剩余五分就是醋味了。
程不器知道刚刚那任性一抓,此时真的闯了大祸,嘟着嘴开始认错般双膝一软,对着柳茹玉与青娥所在的床铺方向跪下,自己捏着耳朵请罪。
柳茹玉心中竟也多少有些委屈,想到小郎君有舍近求远之举,自己虽然没有与程不器成亲,但心意早已互通,心中各自私定终身,但他的色心却冲着别的姑娘而去。
要是程不器想要一睹双峰,一解色心欲火,柳茹玉绝不会对他还保持什么女儿家的矜持与清白的想法,任他为所欲为都可。
程不器却又恰恰相反,真正的爱需要尊重与重视,是正大光明的,所以他一直追求着要真正迎娶柳茹玉,而不是只求一时色欲。
虽然程不器不觉得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但对柳茹玉的话从来不做任何抵触与反抗,所以心甘情愿地跪着等候惩罚。
青娥看着程不器的样子,多少觉得还是有些小题大做,自己毕竟也不是不愿接受他,而且更清楚皇后的一句戏言,迟早是要当真的,所以又不好意思再哭泣,房内的气氛开始缓和起来。
但此时最尴尬的,莫过于躺在床下的李元霞与李婉秋。
这对师徒与程不器的关系尴尬,也都被他有意无意‘袭击’过双峰,刚刚程不器与青娥在上方演戏时,程不器那“你快点脱”、“好大啊”、“演戏就要演全套,给我抱抱”、“就摸一下嘛”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让这对师徒俱是面红耳赤。
尤其是李元霞,在小饭馆时被程不器压在身下也曾由他动手动脚,当时的情形与上方青娥的遭遇没什么两样,自己的右峰至今还能回忆起那一抓之痛。
为了打破这一尴尬的宁静,李元霞故意咳嗽了一声,青娥与柳茹玉才想起床铺下还藏着人,立时给青娥穿戴好衣衫,将师徒俩让了出来。
就是在此时认错的阶段,程不器的双眼也不打算老实,对穿戴衣衫的青娥目光炽烈如火毫不避讳,将大长腿看了个透,羞的她满面通红。
柳茹玉此时也不是真的怪罪程不器,反倒有意要挑逗他一番的意思,故意道:
“不器,你待会儿进宫向皇后娘娘请愿,以后就让青娥留在府内陪你如何?”
程不器知道这是送命题,不做回答地笑了笑,目光转向一旁的李元霞,想让她帮自己解解围。
李元霞与柳茹玉对视一番,都想迈步去将程不器扶起来,让小郎君真的长跪不起,谁都不情愿。
屋内四个容貌绝美的女儿家,此时是心思各异,最后还是柳茹玉这位内定的正派夫人落落大方,将程不器从地上拉了起来,抱着他的手臂,故意对着李元霞的方向摇晃几下,揽在怀里塞入双峰之中。
“不器啊,你怎能对青娥姑娘如此无礼呢?这要是辱没了她的清白,以后可就要娶她了,万万不可再对别的姑娘如此粗俗无礼了。”
程不器想到柳茹玉的话中之意,就是要他日后不能辜负青娥的一片心意,毕竟今日之事看的出青娥的心思,愿意拿清白做赌注,帮助程不器解围的姑娘,要说对程不器没有情意那是不可能的。
程不器虽然没有想过三妻四妾、后宫佳丽三千的想法,但对于齐人之福还是有些向往的,只要是柳茹玉不反对,他也不会不识趣,所以只是嘿嘿一笑,一副任由她安排的模样。
但想到被自己上手的姑娘,可不止青娥一个,程不器小声在柳茹玉耳边道:
“要是这样都得娶,那我岂不是要给你带十来个情敌回来,我可不想夫人与其她女子争风吃醋,只要能娶到你,我可就知足了。”
知道程不器的心思,柳茹玉自然欣喜,但想到之前他母妃祝亦瑶来信时说过的一些话,还是觉得小郎君的思想过于死板,日后还要慢慢开导。
“有你这份心思,我就满足了,你也不必为了我刻意憋屈了自己,我知道你的想法,可要是你的谋划十年不成,我十年不能如你心意地正大光明嫁于你为妻,那你就十年不碰女儿家了?”
柳茹玉此话倒是属实,让在场其余三女都对她生出敬佩之意,识大体算是柳茹玉最基础的优点了,胸襟、见识更是让三人暗自佩服。
程不器一时有些不理解柳茹玉所说母妃来信一事,究竟有何深意,但见她没有明说的意思,也就不过多追问。
李元霞身中毒针的事,此时程不器才得知,再望向她的目光,又有了几分担忧,毕竟柳茹玉已经对他讲过,李元霞是替他挡下的毒针。
柳茹玉对于这种解毒的事并不了解,也就不过多掺和,而是本着安抚青娥情绪的念头,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柳亭别院,同时还带走了李婉秋,说是也要替她再仔细查看一下伤口,免得留下疤痕。
李婉秋虽然厌恶程不器,但对于柳茹玉这位天下有名的桃花仙子,还是十分尊敬,规规矩矩地跟着她而去。
程不器知道柳茹玉这是故意在给自己设置考验,专门考察‘干部’的考验。
不过程不器并不知晓,柳茹玉是真的要安稳一下青娥的情绪,受了他的欺负,要是回宫告状给皇后,又要多一些无关紧要的麻烦事。
面对带有两分病态,却依旧娇俏可人的白姐姐,程不器还是一如既往地心猿意马,有些收不住注意力,但也不是说就不会道谢。
“呃...那个...刚刚小柳姨都给我说过了,说是你中了暗器...还是为我挡的,谢谢...谢谢了。”
李元霞双臂抱在胸前,一步三摇地走近程不器,妩媚一笑。
“那你怎样谢我?”
程不器目光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周围,确保自己的房间里此时除了柳茹玉遗留的美人香味以外,确实没有别的身影,才敢放大了自己的胆色。
“要不小程重操旧业,再当一回救死扶伤的医师,帮白姐姐治疗一下?”
李元霞想起第一次独见程不器,被他以祛毒疗伤的借口,将自己的上半身看了个精光,双手还极不老实地摸了不该摸的地方,脸颊就浮上一抹羞红。
那日李元霞虽毒伤复发昏迷不醒,但迷迷糊糊中对程不器的所作所为还是十分清楚,事后不断仔细回忆,知道他对自己有所轻慢,却也提不起半分厌恶反感。
此时经程不器一语撩拨,甚至真有一分回味那日的感觉,当真没有开口拒绝程不器,好似默许他再对自己动手动脚一般,只是咬了咬嘴唇,双手不知所措地捏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一般背对着程不器。
看着向来以成熟稳重,风韵美貌为标签的白姐姐,此时竟然露出几分小女儿态,程不器只觉得大开眼界,眼前的熟美人别有韵味,心中痒的厉害,果真伸出了双手。
李元霞虽然心中有意,但终究还是懂廉耻、知礼仪,忙一闪身躲过了程不器的魔爪,佯嗔道:
“你这小郎君,真是色迷心窍了,真敢对姐姐我动手动脚了?”
“哟哟哟,白姐姐还害羞了,也不知那日是谁,对小程欲拒还迎...”
李元霞脸色微急,有些慌张地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最后索性将房门关上,才对着程不器嘟着嘴道:
“你个小坏蛋,这种事...这种事也能说出来...再这样以后你...你就...”
‘你就得不到我’这句话,李元霞犹豫半晌也没说出口,心中万般思绪翻飞,只是最后咬了咬嘴唇。
李元霞本就因为昨夜的事,至今还有轻微的内伤,加之背后有毒针残留毒素未祛除,脸色也越发憔悴,一咬嘴唇更让人怜惜。
程不器还是本着先救人,再吃豆腐的原则,笑嘻嘻上前,对着白姐姐一个公主抱,一脚顶开房门,将她抱向白姐姐自己的闺房。
“你...你要...”
李元霞气息变得急促起来,看着程不器棱角分明的脸庞,一时也有些心思发慌迷乱不已,竟不知为何自己强横的内力,不能帮助自己稳定心神。
程不器特意将李元霞师徒的房间,安排在自己的‘荒唐院子’隔壁,只三两步就到了目的地,也不用害怕被其他仆人撞见,一副方便自己荒唐放纵的心思。
程不器这一下也顾不得什么君子礼仪、怜香惜玉,踹开李元霞自己的房间门,将她略显‘粗鲁’的丢在床铺上,坏坏地笑着。
“你...你当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