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珍贵得很(1/1)
事情说到这里已经很明了了,但是姜清柔的心里还是有点顾虑。
先不说姜霏是个不死到临头都不会掉眼泪的,姜正也是个泼皮无赖,没有证据的指认,不见得两个人就会承认的。
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说顾晓月故意勾引他,引诱他犯罪。
于是姜清柔问:“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能证明......那件事情的证据。”
姜清柔本来无意要揭顾晓月的痛处,可是要是没有证据,可能会很不利。
那就要慢慢找,慢慢引诱姜正露出马脚,到最后时间拖的就会很长了。
顾晓月点头,“有,我有当天的姜霏让我去舞蹈室的字条,而且......而且姜正......”
说到她脸上露出了几分痛苦,可是在感受到姜清柔手心的温暖之后,她睁开眼睛露出了恨意,“他强奸我的时候,我扯下了他脖子上的挂饰,之后就一直收着的。后来他问起我,我否认了,他脑子不好,以为是自己弄丢了。”
姜清柔眼睛一亮:“你能拿给我吗?”
顾晓月刚想点头,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姜清柔:“你真的可以帮助我吗?你确定了吗?”
姜清柔郑重地点点头,“我保证。”
紧接着她怕顾晓月没有办法完全信任她,她又说:“我和姜霏合不来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也知道。我身上这个伤就是姜霏弄的,今天我哥哥已经去抓她了,可你也知道,没有伤害到重要位置,她又是一名文艺兵,估摸着是不能重判。”
顾晓月接着姜清柔的话,“所以,你希望她判得越重越好?”
然后她的目光移向了姜清柔的锁骨,回到家后,姜清柔就脱去了大衣,里面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圆领白色羊毛衫,露出一大片脖颈,还有半截锁骨。
没被打固定的那边锁骨匀称纤细,加上她的皮肤白嫩,让同为女性的顾晓月都有点挪不开眼光。
她的脸上也出现了惋惜,姜清柔的锁骨这么好看,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多可惜?
骨折对于舞蹈演员的伤害性很大,她也知道马上就要元旦汇演了,姜清柔去不成,应该就是因为锁骨骨折。
虽然文艺汇演只是面对团里,但是对于一个新加入文工团的文艺兵,也是很重要的。
所以不管出于哪个方面,顾晓月觉得姜霏都不该轻判。
姜清柔看出了顾晓月脸上的神色,又说:“而且姜正赌博,之前还一次两次地问我二哥借钱,也就是上次我闹了一出,说了些他们家的坏话我二哥才远离他。但是我担心我不在的时候我二哥保不准又被他借钱,甚至受他的蛊惑,和他一起去赌博。”
“他还赌博?”顾晓月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满的嫌恶和恶心。
姜清柔点头,“是,你以为他什么做不出来?我甚至怀疑,以后要是什么事情没有如他所愿,他杀人的可能都有。我家又离他家那么近,姜霏也是因为我的事情入狱,我真的很害怕他会报复我的家人。”
姜清柔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真心实意的。
姜正是个疯子,这点剧本里面也提到过,姜霏的大哥是个疯批病娇。
病娇不病娇姜清柔不知道,她只觉得姜正是个罪犯,是个畜生。
不过剧本对姜正是有美化的,总而言之,这本年代文剧本讨好的是两拨人。
中年人和年轻人。
说到这里,顾晓月对姜清柔已经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了。
她是丝毫都不怀疑姜清柔的话的,因为姜正那个变态,当初那个她的时候,还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说姜正会杀人,顾晓月是完全相信,而且她也开始担心姜正找上了她的家人。
“我带你去我家里找。”顾晓月拉起了姜清柔的手。
姜清柔看了一眼时间,快五点半了,于是她提议:“不如等一会儿,我和我爸妈打个招呼,他们估计快下班了。”
等了一会儿,爸妈还没回来,回来的却是姜清让,他急匆匆地打开门,发现从里面反锁了,于是开始叫门:
“柔柔!不是你答应我的吗!你说话不算话!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他把姜正弄走之后又胁迫这姜正一起几乎在医院外面走了个遍才回到医院的,可是医院找了好几圈都没见到姜清柔的身影。
焦急地找了几圈,他才后知后觉,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小妹耍了,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要找顾晓月,她就是不想看医生!
于是就赶紧回来了,看见姜清柔房间里面的灯亮着,他就觉得果然如此。
一面觉得小妹欺骗自己实在是可恶,一面又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在家里,不然他心里老绷着一根弦,觉得是不是被坏人拐跑了。
姜清柔开门之后对上的就是姜清让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她赶紧抿了抿嘴唇,娇声娇气地说了声:“二哥,我错了。”
姜清让几乎是瞬间就没有了脾气,他心里憋屈了半晌,然后故意板着一张脸看着姜清柔说:“以后真的不许这样的,你看不看病另说,主要是真的吓到我了。”
姜清柔听了姜清让的话,差点眼泪没下来。
虽然她撒娇卖萌的本意就是让二哥不要责怪自己,可是就这么轻易地被原谅了,姜清柔心里觉得很感动,也觉得很幸福。
幸福得想掉眼泪。
看着姜清柔眸子里面摇摇欲坠的眼泪,姜清让一下子急了,忙道歉说:“我不是要责怪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他的脸忽然红了,“我的意思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珍贵得很,我承受不了任何有可能会失去你的事情,柔柔你能明白吗?”
姜清柔的脸上出现了几分复杂的神色,可是随即心里忽然有股子巨大的情感波动,这样汹涌的情感,让她觉得好像自己真的就和姜家的人相处了十八年一样。
她的眼泪也随之下来了,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