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人格修正（2）（1/1）
“爱丽！！！”
魔术效果结束，切嗣大吼着抱住了爱丽丝菲尔。
他张皇地看向了对方的胸口，却发现什么的都没有。没有空洞，没有血污，甚至爱丽本人，都有点茫然。
就好像......他之前看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你在慌什么？”
古桠白了切嗣一眼。
爱丽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有些懵逼地看向了古桠手上的小圣杯。
“我这是......”
“啊对了，还忘了一个东西。”
古桠五指轻轻挥动，微风裹挟着爱丽丝菲尔的身体，将她从切嗣怀中拉了出来。
随后，他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爱丽丝菲尔那裹着厚厚衣物的腹部。
魔力化作丝线，视服饰于无物，直接探进了她的体内，抓住了那闪耀着奇异色彩的剑鞘——
当前唯一现存于世的至宝。
足以匹敌魔法的绝对之盾——
阿瓦隆。
切嗣没有阻止。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古桠笑着捧起阿瓦隆，对着卫宫切嗣和他的白毛老婆嫌弃地招了招手。
“回去记得给阿哈德说，都怪他那个若知，在上次圣杯战争召唤了个复仇者，把圣杯搞脏了......”
“还有，带上你的情人，爪巴回德国去——”
狂风卷起切嗣和爱丽，以及吊塔顶上的黑影，将他们甩向了天边，化作一颗流星。
爱丽最后望了一眼Saber的方向，低头道了声歉后便抱住了自己的丈夫，任由狂风将自己带走。
这次圣杯战争，她最对不起的应该就是Saber了。
只可惜，古桠似乎并不想让她和Saber道别。
只能这样了......
对不起。
......
“这美狄亚在干什么？这么久了还待在结界里？”
古桠随手召出贝希摩斯，将阿瓦隆与小圣杯同时送入祂的口中。
贝希摩斯，大地之兽。
祂吞食了数不尽的山峰，盘踞于丹代恩沙漠。
祂是地狱七君王之强欲，代表着希望的反面与纯粹的黑暗，是几近无敌的存在。
只有上帝亲手执掌的剑，才能将祂杀死......
而祂在古桠手上，就是一个储物箱。
“让我康康——”
古桠眯起眼睛，当周围的从者御主都不存在一般偷窥起了结界内发生的事。
“嘶......我去，玩得这么刺激？？”
初次看见那充满桃心的场景，古桠都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真以为放个结界就可以肆意妄为了是吧！信不信我今晚就在床上把你教训一顿！”
“......对！就摸那里！好，好，好！衣服扒了！要着干什么！”
“手指还摸进去了？呲溜......我滴龟龟，这也太涩了吧......”
“真想不到啊，两个贫乳的家伙居然也能这样玩......”
“......”
肯尼斯抓着迪卢木多，默默别过头去。
而韦伯则听得面色通红，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想要掩盖自己的害羞。
不过......不是应该堵耳朵吗？
伊斯坎达尔拍了拍韦伯的肩膀，对他比出了一个大拇指，示意作为他的臣子，必须要习惯女色......
而言峰绮礼和金闪闪呢？
言峰绮礼在沉思，在思索古桠会怎样改变他。
为此，他已经饥渴难耐，恨不得当场脱下衣服和对方来一次刺激的肉搏。
至于金闪闪嘛......他找了个新的路灯，很明显已经陷入烦躁。
一只手扶着自己冲天的金发，一只手不停地在王之财宝里翻翻找找，时不时拿出一把看着就很厉害的宝具甩到利维坦身上。
可惜，一直都没有什么效果。
哪怕灵基已经提升到了奇幻赝品差不多的层次，但他依旧无法应对完整的龙种。
只能依靠各种自带特攻的宝具，在利维坦身上留下浅浅的刮痕。
......
“啊，言峰绮礼，抱歉哈把你忘了。”
或许是看够了，也或许是准备留到晚上享受，古桠移开了视线，挥挥手便把言峰绮礼抓到了自己身前。
言峰绮礼眉毛微挑，看了一眼古桠脚边已经昏厥的“老师”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他在外套之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紧身衣。
紧身衣紧紧依附在他的身上，将他那健硕的肌肉完全勾勒了出来。
“请多多指教！”
言峰绮礼直接下跪正坐，双手贴近大腿，向着古桠深深鞠了一躬！
他正在以自己所了解的最高礼仪对待古桠！
因为......他其实也已经受够了自己这颗漠然无情的心。
天生的人格缺陷，让他无法品味所有与“美好”相关的事物。
他感觉自己被世界所孤立，但又不讨厌这种感觉，就这样默默承受着直至现在。
“你的情况，解决方法很简单。”
古桠欣然接受了对方硕大的礼节，盘腿坐下，和他保持起了同一高度。
“不过，我还是要先提几个问题。”
“你对你妻子的事，有什么看法？”
“我很痛苦。”
言峰绮礼抬起头，脸色没有一丝变化。这不禁让一旁偷听的韦伯的心，悬了起来。
“她既然选择了在我面前死去......那为什么不将生命交到我的手上？”
“由我亲自将她送走，对她而言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语气中没有悲伤，只有疑惑。
“啊？”
韦伯疑惑地吐出一个字，但随即就被伊斯坎达尔捂住了嘴巴。
听听就好，别去评价。
现在古桠在做的，似乎是教会里那种“倾听罪孽，助其洗礼”的活。
他们本来连旁听的资本都没有。
“如果给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是会选择救下她，还是抢先将其杀死？”
古桠单手托起下巴，略显好奇地问道。
他拥有着时光回溯的能力，虽然无法真正做到将时间线完全逆转，但确实能够将个人的精神回溯到过去的状态。
简单来说，就是SL大法。
“我......”
言峰绮礼突然卡壳了。
古桠给予他的这两个选择，对于他来说都是极具诱惑力的。
前者可以让他继续欣赏，被病痛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妻子；而后者......则可以弥补他一直以来的遗憾。
“我无法做出选择，两者对于我来说，吸引力是一致的。”
言峰绮礼诚实地回答道。
“如果硬要做出选择的话......我会选择救下她。”
“或许这样能让她感受到我的爱吧。”
“她为我付出了很多。虽然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她的模样，但她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记在了心里。
“我的想法，就是如此。”
“呕——你说出这种话就不觉得恶心吗？”
听着言峰绮礼那一本正经的分析，古桠装模作样地口区了一声。
“并不会。”
“我认为我这样的分析是理性的。”
“你管这叫理性......好吧，我又把你当正常人了对待了，抱歉。”
古桠无奈扶额，叹了口气道：“那你想体验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吗？”
“可以吗？”
言峰绮礼的眼睛里，多出了一丝期待。
如果他能体会到正常人的情感，那是不是就能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常了？
“可以哦～我想想啊......”
古桠思索了起来。
他在翻阅，在寻找。自己所掌握的人格模型，究竟哪一个适合被注入到言峰绮礼脑中。
“兰斯......这个B就算了吧，我怕他老婆扛不住折腾......”
“博卓卡斯替？呃......”
“哥斯拉？不不不，这tm都不是人了吧......”
“伊蕾娜她爸？不不不，在那种家庭里生活还能保持正常，这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
“呃......”
古桠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乃至自己分身身边，居然没有一个健康的正常青年男性。
“算了，就兰斯吧......言峰绮礼废了的话，就再回溯一次。”
种种思绪在古桠脑海中飘过，最后，他面带微笑看向了略显期待的言峰绮礼：
“那么，准备好来一次时间旅行了吗？”
“这次，我会为你注入一个痴情（大概）的人格，它不会取代你本身，只会对你的精神做出一点些许的改造......”
他一边尽量委婉地解释着，一边从自己脑中摘出了方舟宁宇顺带共享给他的，那些有关兰斯的记忆，以及基于这份记忆所建立的人格模型。
“我准备好了。”
“那就好。”
言峰绮礼垂下头颅，任由古桠的手抓住他的天灵盖。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注入了他的心中，他有些欣喜，但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
“第&法，确认。”
“描点，确认。”
“时间，十年。”
“残缺之人言峰绮礼的回忆&她的死，是没有意义的——&”
“阿赖耶，是否通过？”
“准许。”
“是。”
一段莫名的对话，传入了位于英灵座的古桠脑中。
他略显疑惑地皱眉，看向了自己手上那有些诡异的莫名空洞。
“第六法确认了？”
空洞之中，纯白的鸽子身影一闪而逝。
“圣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