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天道这是……虚了?(1/1)
“轰!”
似是怒气很大,打雷的声音格外响亮,打了声招呼后,那成人手臂粗的雷就降下来了。
“刺啦”一声,落到了几人张开的保护结界上,电花闪烁,“哗”地一下便散开,消失在空中。
天道:?????
偏生这时三长老跟着几人闲聊了起来:“最近凡俗界新开了家客栈,听说味道好得很。”
五长老挑眉:“师兄你这口腹之欲可是一点都没戒啊,怎么着?想让你家御品阁也拓展一下客栈分店?”
三长老一脸不赞同地看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辟谷丹有多索然无味,远不如凡间那些客栈的美食可口。”
“改明儿你跟着我去吃一回就知道了。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说着,还不忘cue一下桑枝枝,“枝枝,你说对吧?”
桑枝枝回忆了一下以前吃过的美食,点了点头:“味道是不错。”
三长老一脸得意地抬起下巴看向五长老,“你看,连枝枝都这么说。”
五长老被他说的,不由得心思微动:“那我下回下山的时候也去尝尝。”
“轰隆——”
像是嘶吼咆哮,又像是无能狂怒,又是一道巨雷劈下。
几人看都没看往上看,自顾自地聊着天,根本没把那雷劫放在眼里。
区区炼虚雷劫,对他们来说,就是毛毛雨啦。
天道起初还会生气懊恼,最后劈多了,就发现——自己的怒气对他们而言根本不痛不痒。
甚至连他们的一个眼神都分不到。
它不由得开始怀疑自我。
它的威信难道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天道感到伤心、震惊、难过,然后……emo了。
就连后面的雷也越来越小,胜似于无。
桑枝枝抬头看了眼上方跟毛毛雨似的雷,不由得挑眉。
天道这是……虚了?
天道不知道自己虚没虚,但它知道自己现在想哭。
只想偷偷地躲到某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放声哭。
天空放晴了,乌云也散去了。
三长老抬起头,手挡住眼前的光线,看着远方架起的一道彩虹桥,说道:“这就没了?这雷劫不够给力啊。”
早知道拿几副叶子牌过来打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把天道整emo的五长老有些无聊地撇嘴:“切,这点小雷,小桑桑一个人也能应付吧?”
桑枝枝一一道了谢,目送着他们离开,转身准备回房的时候,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晴朗明媚的天空。
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疑惑。
她还以为自己把它亲儿子杀了,它会趁机找她麻烦呢。
……
雷劫后没多久,桑枝枝几人便被镜离真人叫去了主峰。
“拜见师尊。”
四人抱拳行了一礼。
祈颜面带疑惑:“不知师尊叫我们来是有何事。”
二长老坐在一旁,浅酌了口灵茶,缓缓放下茶杯,开口道:“你们可知最近凡俗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事?
几人对视一眼,目光里皆是不解,齐齐摇头,异口同声道:“弟子不知。”
三长老叹了口气,“听说凡俗界的沧水国最近出现了妖怪,不仅胡乱杀人,还将街上的店铺摊铺洗劫一空,搞的民间人心惶惶。”
“我记得沧水国周边是有修仙世家的,怎么?他们没有前去制止吗?”
江薛莹皱了皱眉头,问道。
“怪就怪在这里。”
二长老摇了摇头,“听说沧水国周边的修仙世家无一例外,全都遭了祸患,死相凄惨。听报信的弟子说,那些人死的时候一个个表情很是震惊,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沧水国的修仙世家都是我们凌修宗的附属家族,若是有心人故意如此,怕是冲着我们宗来的。”祈颜神色凝重,眸中尽是深思。
三长老:“我们御品阁在沧水国建立的分阁也来了信,说他们的尸体有些蹊跷,貌似是……有邪气入体。”
桑枝枝忽然想到什么,眸色骤然一深,问:“所以师尊你们是想让我们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的真相?”
镜离真人点了点头,道:“你们二师叔同你们一起去,此事非同小可,你们切记要小心行事。”
附属家族出了事,被附属仙门总要有所表示,不然反倒显得过于冷血无情了。
“这件事很可能与你们在秘境里遇到的那伙邪修有关,你们同他们交过手,想必更清楚他们的手段招式。”
镜离真人嘱咐道,“不过你们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万不可单独对上他们,凡俗界不比秘境里,有修为压制,你们还是要小心为上。”
三长老掏出一块玉牌,丢给桑枝枝,说道:“这块令牌给你们,若有需要,随时都可以凭此令牌去寻御品阁的人。”
“其实,不只有沧水国发生了这事,就连凡俗界其他国也出现了那个妖怪的身影,所以我将你们的师兄师姐们都派了出去。”
“全……全部吗?”沈却好奇地睁大眼睛。
三长老思考了一下,掰起手指数了数,“除去一些在外游历的弟子,派出去了有三百多名弟子吧。”
“当然,峰内不能无人看守,我自然还是留了些人在宗门里的。”
这个时候,弟子多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二长老不由得啧了一声:“三师弟,你这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
明明是单纯的吐槽,三长老却莫名地骄傲起来:“那是,我就说嘛,弟子收多了也是有好处的。”
“是是是,那么多弟子,放眼修仙界,大概也就你能养得起。”二长老见他这么得意,不由得摇头。
他是没那么多精力收徒。
座下有几个传承的就行了,三师弟倒好,一下来几百个。
人多是最烦的,早些年三师弟也深受其扰,常常要为自家弟子内讧打架操心。
如今前头收的弟子都长成了,担当起了兄长的责任,三师弟倒是少操了许多心。
就是可怜了他的那些师侄,年纪轻轻就要被迫挑起家中大梁。
这么想着,二长老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