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呦吼,这荒唐的一切(1/1)
当陈中应从死门关走出来时,差不多是凌晨了,自己甚至都还躺在手术台上,
“哟,你小子醒来了啊。”转头看去,蒋权恐怕是在此等候多时了,不等陈中应反应过来,他走上前去就是一个暴栗,“老子把你养到这么大干什么吃的?”
“去挑衅卡斯帕?你小子还真是做得出来啊。”
不过蒋权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陈中应这家伙现在的心情不太好,
他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救下七岁的陈中应的,虽然说他的容貌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确确实实过了九年的时间,
这九年,他一直以一种亦师亦父的状态陪伴着陈中应,这个孩子的状态他是一只看在眼里的,虽然说看似是沉迷在游戏里无法自拔,
但是何尝又不是一种止痛药,一种麻痹人精神的药剂,
“我没有办法和你说太多,我并没有体验过失去父母的痛苦,人是做不到感同身受的,但是如果你想要有人为你考虑得话。”
蒋权抽了一口烟,缓缓将云雾从嘴中吐了出来,“还是去找白子乐吧,这家伙和你差不多。”
陈中应没有回答他的话,当然,往好的方面想不排除他被打过一顿脑子抽筋还没有好过来,不过这只属于理想化了,
蒋权并没有打算等陈中应给自己会话,毕竟看到他这个样子,说不定自己说的他都没有听下去,既然如此的话,自己说的再多也只是白费口舌,
与其这样做,还不如让他自己好好思考一下。
他只是淡淡地将这根烟抽完,甚至还没有燃尽就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陈中应一个人呆呆的沉默着。
“怎么样,我就说他的心理创伤够大吧。”
与此同时,白子乐正巧与刚出门的蒋权碰在了一块,看到蒋权脸上的无奈,他一下就猜到了陈中应大概现在处于一种魔怔的状态,
蒋权也没有反驳,他在这种事情上还不至于同白子乐互怼,况且白子乐说的也对,陈中应现在确实是处于一种魔怔的状态,
这两人也就聊上了那么几句就分开了,白子乐则是选择打电话给纳兰彦,
“歪,老白啊,干啥?”
“情况有变,今川左次不是实验成员,真正的实验成员伪装的今川左次,目前已知今川左次被杀了,真正的实验成员实卡斯帕。”
“咦,卡斯帕吗。”对面的纳兰彦的语气有些惊讶,“这个该死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实验成员,还真是稀奇。”
“确实。”
“大致情况就不用说了,话说为什么我昨天晚上打电话是个女生接的电话。”好了,正题结束了,纳兰彦的八卦之魂开始熊熊燃烧,
要是说纳兰彦成为吸血鬼这么多年来,把他的人性都要丢得七七八八了,结果这个家伙反倒是把八卦的性格留了下来,
当初也是的,明明差点被自己打死,结果事后死皮赖脸的要加上自己的联系方式,几乎每天都要发上一次他认为好笑的事情,
虽然吸血鬼的笑点时白子乐不能理解的,但是不影响白子乐把对方的消息设为免打扰,
不过这次吃瓜吃到自己的头上了,对方是真的想死一次吗?
白子乐感觉上学之后自己的脾气要收敛了不少,同时也努力把那种癫狂的状态努力驱逐出自己的生活,
不过现在他决定到时没有必要了,到时候收拾这个可恶的家伙时就用这种状态吧,
嗯,我真是个聪明的小伙汁!
想到这,白子乐头顶的呆毛非常自豪地站了起来,挺起自身脆弱的小腰板,
“喂,你这家伙该不会交女朋友了吧。”而在电话那一头的纳兰彦显然没有打算放过白子乐,仍然在不断的挑衅对方,“不会吧不会吧,没想到你这只银渐层居然也有发情的一天。”
闻言,白子乐的额头“啪唧”出现了一个大十字,拳头捏紧,
内心不断的告诫自己,时刻要冷静,对方的话不要听,对方的话不要听,对方的......
“我说的对吧,银渐层?”
“嘟嘟——”白子乐索性干脆利落的将电话挂断,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那个银渐层的绰号是什么鬼,自己有这么像猫吗?
或许自己的好奇心是有点强,不过应该没有猫强吧,应该吧?
蒋权好像说过陈中应这家伙会来找自己来着的,算了,自己就在天台上等着对方吧。
等白子乐走到天台上,太阳已经彻底的露了出来,不过陈中应这家伙倒是不知道在干什么,讲个笑话,陈中应早就出门找白子乐了,而他现在又在医院里找不出一个可以问得人,
所以他现在应该还在寻找白子乐的路上,
所以说啊,咱决定了,将今天立为————陈中应的受难日!
不过白子乐仅仅只是天台上等了十分钟左右,陈中应就找了上来,没办法,医院能等人的地方就只有那么多地方,
“哟吼,来了啊,蒋权和我说过你会找我的。”白子乐对于陈中应的出现不意外,要是这个家伙没有来才就意外了啊喂!
“所以说,蒋权说过你可以为我考虑。”陈中应看着仍背对他的白子乐,沉声问道,”那么,能告诉我你的感受吗。“
白子乐没有选择对陈中应说什么大道理,他只是缓缓会议了一下,也是突然的发现,
自己貌似对于过去要释然了不少。
“我曾经是个黑手党,我甚至所服务的boss都是曾经的杀父仇人,我的母亲不知道是谁,我就这么被一整个黑手党抚养长大。”
很巧妙的,白子乐并没有提及到有关自身存在的问题,他只是在陈述自己有关父母的方面,
“我得知真相是在今年的二月,为此我准备了一个月,虽然最后在杀死杀父仇人时不太好看,但至少我报了仇。”
“我无法为你考虑,但我可以和你陈述我得感受。”
“当我得知真相时,我是崩溃的,因为养育了我有那么久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可是当我杀死他的时候,我没有感受的真正的解脱,所以我选择逃避,我离开了那里,来到了日本。“
”我无法真正面对自己的过去,因为这是不堪的聚集地。”
“你不一样,当你报仇之后,迎接你的是真正的解脱,而你,你的使命之一就是杀死对方,这是个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