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1/1)
现在是,歌词里的八点半哎,真不错。吃完无油无盐饭,学校滴饭还是一如既往难吃哇,老味道。
我偷中午自习的空,得以写下一段文字来:
总来不及看看当头的春色,我们那时候,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还忙着寒窗苦读。也不知错过了多少人间趣事。
例如:绿茶红茶的滋味儿,苹果菜蔬的红绿。古人爱的鲙鱼,赏花踏青,小景。
我被热得头晕眼花,眨眼间,就已经是换了好几个老师在讲课。
不过这对霞客红来说不算什么。他爱乐子,因而在小纸条上,涂涂画画一个小时多了。
越来越热的蒸汽,丝毫动摇不起他,写毕小纸条,交与我:“传给文君哦,多谢。”
我离白腰文最近,因此不费吹灰之力,就递给了白腰文,这么一递,脸是红了心也是跳了。
说来就有点小为难了,我喜欢他,偷偷着,一直偷偷着。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就好像心脏滋蔓了满满的娇花,太鲜太鲜。每分每秒都面临着枯萎的危险。
总感觉他想必是知道的,知道自己那个他,所以自己才觉得奇怪。
白腰文并不急着看,而是瞄一眼我问:“谁的?”
我茫然说:“是葭客红的,有什么问题吗?”
白腰文正色道:“当然有问题,我有一道题不会写。”话音刚落,他扔掉了纸条,拿出作业本,问题。
我七上八下地答了。天,我每次答他话都这样,明明心是大大不这么答啊。
下课铃一响,他斟酌一番道:“下课一起买玉酿么?我请”
我很想应一应,说,好好好,怎么会不想呢?但我没这么说,我看着白白的作业本,陷入了沉思。
后来啊,我原以为良机已经被我统统错失啦。我一个藉藉无名之徒,他一个东跑西跑之浪子,再没任何瓜葛了。
但是,还是会有瓜葛的,或者说,总会有瓜葛的。
他买了水,什么都不说,轻放一瓶在我的桌子上,你懂吗你懂吗,那么真,那么默默,那么春风得意。
我记得的。小时候,语文老师教过的,书上说明月光。不怎的,我老错认成他的模样。
从始至终我都没分清过,白腰文,明月光,究竟是怎么个不一样法。
一见这个人,我更分不清了谁是谁了。说实话,奇也怪哉。
再后来,那一晚,
我慌慌站住脚,花费了大大的功夫,时不时用手贴脸降降温,脸汹涌着红潮。他走上高阶梯,没缘由地,转头第一个看我。
偶见楼梯转口的白玉瓷砖,那么的白,真像是他的脸儿。
你一一一偷看过一个人吗?
那种感觉,就像是:“怦怦”不知,是脚踩到楼梯台阶的声音,还是心跳声。
就这样,彼此接触。见着见着,次数多了,也成了一对儿。看星星看月亮,来不及对单身说再见,就手挽手,一起走着瞧了。
我们,正值为赋新词强说愁,实在不大明了一些红尘事。
说话,开小差,上课睡觉,苦读硬背,巴巴地活着,都是最好不过的好玩儿。
我一直想说又不敢说的是,但我现在长大了,终于可以说说了。
请好好地爱吧,
你我他,因爱而生。
所以,一定要一直一直一一一一
在一起啊
祝各位,皆遇良人。